地位凭什么这么显赫,皇亲国戚?京城的皇亲国戚还少么?
“当初你和裴阁老大婚时,贤王府没有来?就让京城众人议论纷纷了,幸好有昭阳郡主露面才?叫众人不敢把?议论摆在明面上。”
“贤王妃和陈府的打算昭昭,知道她们心思的人也不少,都在等着看你怎么处理。”
也要从中看清这位裴夫人的性子上强势还上软弱,如果她一味地立不住,即使有裴阁老给她撑腰,那些人也会看轻她些许。
“你这次设宴又一次没有邀请贤王府,简直是把?贤王府的脸面放在地上踩,根本就是和贤王府撕开了脸皮,不知道贤王妃如今是什么想法,但至少经?过此事后,京城不会有人再敢怠慢你。”
姜姒妗惊愕,她没想到只?是懒得和贤王妃维持表面情?谊,居然会达成现在的局势。
沈吟秋叶不知道姜姒妗是算到如此,还是无意之举,她只?是想起了娘亲和她说的话——裴夫人敢这么行?事,便说明裴阁老是将人搁在心底看重着,否则她岂敢一上位就和贤王府撕破脸?
沈吟秋不得不承认,娘亲说的是对的。
也不知道她日后嫁的人能不能也这样对待她,许是最近府中一直在她相看亲事,沈吟秋不由自主地生出这种想法。
很快,沈吟秋摇了摇头,将这些思绪抛在脑后,她有点惋惜道:
“可惜你嫁人了,否则过两?日的蹴鞠真想带你一起去玩玩。”
纵使年岁相仿,但嫁人的女子和未出阁的女子就仿佛天生有壁一样,像沈吟秋现在能收到的一些宴会请帖,却不会送来?裴府给姜姒妗。
蹴鞠?
姜姒妗有点好奇,在衢州那边讲究女子温婉,很少会有女子在一起玩蹴鞠这种活动?,但她也清楚,她如果去参加这种小?姑娘之间的宴会,只?会叫她们觉得不自在,姜姒妗按住遗憾送走了沈吟秋。
当晚,裴初愠回来?时,察觉到她有点心不在焉,他一手搂过女子肩膀,垂眼问:
“夫人在想什么?”
姜姒妗拆下发髻上的玉簪,闷声说:“今日听沈姑娘提起过两?日要赴蹴鞠宴,便忍不住地有点好奇。”
裴初愠抬头看了眼铜镜中的女子,她容貌姣好,恰说最好的年龄,却要整日忙于琐碎中,不是主持府中中馈就是操心姜家陪嫁来?的商铺,裴初愠眼底渐深,除了姜姒妗,他仅剩有点亲近的女子就只?有昭阳。
他去想昭阳每日都在做什么?
赏花设宴,偶尔寻着一些人踏青,蹴鞠骑射样样都会,整日好不快活。
相较而言,女子平日中的确沉闷好多,偏他诸事繁忙,不能整日陪在她身?边,裴初愠轻轻抚着女子青丝,姜姒妗见?他沉默,不由得抬起头,不解地看向?他:“在想什么?”
裴初愠做好了决定,没和女子说,而是问了另一件事:
“淼淼想不想进宫玩玩?”
姜姒妗有点懵,皇宫也说她想去玩就去玩的地方?
有人低声诱惑她:“如今正是五月,御花园中的花开得正好,淼淼不是嫌弃府中单调么,正好去看看喜欢什么,再移栽回府中。”
姜姒妗临睡前还在纠结裴初愠的话,她心知肚明裴初愠会让她去?皇宫是怕她一个人在府中会觉得无聊,也不得不坦诚,她被说得有点动心。
但等到第二日,姜姒妗就有点后悔了。
姜姒妗平时清醒时都见不到裴初愠的人,起?初也有过埋怨,后来?逐渐变成心疼,但她从来?没有想要体验一下裴初愠的生活。
翌日寅时左右,姜姒妗就被人迷迷糊糊地叫醒,她艰难地想要睁开眼,外间的夜色还未褪尽,她眼皮子?一直不断往下耷拉,她困倦得厉害,昨日裴初愠本?就缠着她,她每日都要到午时左右才能醒来?,她下意识地翻身而?下想要继续睡。
却被人拦住,有人扣住她的腰肢,让她坐起?来?,姜姒妗被人折腾得难受,轻轻抽噎一声,声音也绵软得厉害:
“干嘛啊……”
有人低声在她耳畔说:“淼淼不是昨日答应我,今日和我一起?进宫?”
姜姒妗昨日的记忆慢慢回拢,她想起?来?了这件事,脑海中清醒了一点,她挣扎着睁开眼,转头看了眼室内的沙漏,等估摸清楚时间后,她人都有点懵,寅时?
她大婚那日都没有起?得这么早过。
她欲哭无泪,想要后悔,但某人不许。
裴初愠亲自替她穿衣裳,姜姒妗眼睛睁不开,她昏昏欲睡,双眼一直要往一起?闭,裴初愠也不拦她,等被浸湿的帛巾擦在她脸上时,姜姒妗心底不免冒出一个念头,怨不得小皇帝不想当这个皇帝。
搁她身上,她也不愿意。
整日连觉都不能睡,她粗浅算了一下,裴初愠也只是最多?睡了两个时辰罢了。
这么折腾下来?,姜姒妗终???于退了一点困意,知晓她也要进宫,安玲也进来?伺候,她睁开杏眸就见到安玲偷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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