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握住了她的手,迫使她面对他,彼此四目相视,他本是握着卷宗的那只手变成按住了她的肩,拉她入怀,让她无处可逃,姜姒妗不敢和他对视,总是躲藏着他的视线,努力镇定着语气:
“裴大人不需要当值么?”
裴初愠回答了她的问题:“朝事有皇上做主。”
姜姒妗有片刻茫然,不是说裴初愠挟天子以令诸侯,手握大权,不许当今圣上临政么?
姜姒妗一时不知该不该信他的话,还是怀疑这只是他临时寻来的借口。
他的视线不知何时落在了她的腰间,她今日穿的衣裙其实很宽松,应当看不见什么,但她还是不自在,他身居高位,便是再放低态度,也让人觉得他的眼神是居高临下的,仿若一丝不挂地裸在他眼中,她浑身早就僵硬,只能装作松弛。
但其实,她再怎么假装,都是没用的。
他离她那么近,按在她肩膀上的手早放了下来,要扣不扣地搭在她堪堪一握的腰肢上,掌心的灼热仿佛透着单薄的衣裙贴在肌肤上,她紧张而急促的呼吸根本藏不住。
她在他面前,伪装都显得好稚嫩。
他低下声问她:“怎么不戴我给你的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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