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疼痛不一样,此刻是被撑到饱胀的酸痛,参杂着内壁上细细密密的酥麻感。
许知元听到盛鸣修在自己耳边一声声沉重的粗喘,侧头看到他脖颈和耳后都溢出了大滴的汗珠,猜他忍得也很难耐。她想自己大概可以适应了,抬起双腿夹住了盛鸣修的腰,搂住他的身体鼓起勇气道:“还好、不是很疼,可……可以了。”
可以了。盛鸣修得到如此准令,其实也很想为所欲为的。但是很明显,她话虽然这么说,大概率又是在照顾他的感受,毕竟她下面的花穴咬他咬得没有一丝松动。他不知道她哪来那么多伟大的包容精神,明明自己被他压在床上欺负到大滴大滴掉眼泪,却还泪眼汪汪地时刻替他着想着。
盛鸣修把手伸到两人身下找到她的阴蒂揉捻。在这样的爱抚下,许知元终于舒缓下来,紧绷的身体也逐渐放松。看好了时机,他耸动了一下胯部,鸡巴少许往出退了退,许知元的表情依旧没有表现出太强烈的不适,于是盛鸣修开始以极缓的速度放心在她体内动起来。
她肉洞紧致窄小,层峦迭嶂,盛鸣修开发的时候并不容易。里面的褶皱就仿佛一只吸盘,时刻裹挟着他,进去的时候将他往外推挤,出去的时候反而将他往里吸附,进退不得,矛盾之下,盛鸣修被夹得有些难忍,几次都产生了想要射精的冲动,还好被他一一压了下来。
而许知元这边也没那么好受。盛鸣修的东西好大,好烫,容纳进她身体里的存在感实在是太强,浑身上下的神经都被他的下体支配着,她躺在他的身下,身体相连,仿佛已经失去了自我。
盛鸣修动得慢,抽弄的幅度也很小,这样轻柔的动作不会让她太疼,但内壁上的摩擦也让她感知得更加清晰敏锐。他每插弄一下,性器上粗糙的纹路都在强烈地搔刮碾磨着她体内,到最后,密密麻麻的瘙痒甚至盖过了胀痛,让许知元扭着腰肢开始向上迎合着。
感受到怀中之人的主动,盛鸣修也逐渐加快了速度,两人的结合之处被捣弄出了些“噗滋噗滋”的水声。
“知元,听听你的水声……好不好?”两人完全沉浸在情事之中,没了最初的小心翼翼,盛鸣修也大胆放开了些,本性显露出来,开始搂着许知元说出一些乱七八糟的话。
“呃……哈、不好……我听不到……啊哈……”许知元在起伏之中忍不住娇声连连,样子逐渐放荡,但是还是受不了他的说话,哪怕这已经是盛鸣修很保守的状态。
“怎么会听不到呢,明明声音这么大。”盛鸣修掐着她的肩膀上了力度在他里面四处乱顶了几下,仿佛要故意捣弄得她里面水声更明显一些,“知元,你里面水好多,泡得我好舒服……”
许知元没办法回应,因为他顶得这几下刺激连连,仿佛重击到了某个敏感点,让她浑身如过电一般从头酥麻到脚,小穴里面一阵收紧。盛鸣修也发现了她的不同,一手捏着她的脸,一边身下律动一边眼睛和她对视,低沉的声音耐心地问着话:“刚刚怎么了吗?告诉我。”
许知元其实也说不上来,只能摇摇头被迫看着他。不过不用她说,盛鸣修已经自己用手扶住了鸡巴在里面戳,“哪里让你那么爽,嗯?是这里吗,还是……这里?”
“啊哈——”龟头正中她内里某处,瞬间让许知元的嗓音都变大了。她连带着腰肢和臀部一起乱动着,想要他那根大东西在里面换个位置,被戳到敏感点的感觉好怪,痛也不是舒服也不是,让她浑身软弱无力……那太奇怪了。她想要拼命躲过去。
但是鸡巴都深深埋在她里面了,她注定躲不过,发现了她敏感点的盛鸣修很兴奋,手臂固定好她的腰肢和大腿开始专门对着她那一处猛攻,刚捣弄了十几下,许知元就冗长地尖叫着泄了身。
淅淅沥沥的温暖泉水如洪水般袭来,浇洒在他的龟头上,盛鸣修这次没忍住将精关打开,将浓厚稠密的白浊喷洒了出来——他喷得又多时间又久,伏在她身上阵阵抽动了好一会儿;许知元也在浑身发抖,两人的肚皮和胸膛贴在一起无意识的摩擦,把许知元胸前两点凸起摩得又硬又红。
射完精以后,盛鸣修留在她体内没有拔出来,高潮过后的小穴一张一合,蜜水丰沛温热,他把鸡巴留在里面被含得十分舒服。
浸泡在如此温暖潮湿的蜜穴泉洞,盛鸣修感觉到人生十七年以来从来没有那一刻像现在这样畅快淋漓——她的初次为他绽放。
她双腿之间的神秘之源,浑身上下最为脆弱敏感的伊甸园,他是它的所有者,第一个入侵者,唯一的开拓者。
盛鸣修边想着边用手触摸二人的结合之处,摸到了一手粘腻。自己的耻毛被她的蜜液打湿,又跟她的耻毛纠缠在一起早已分不清彼此,就像此在床上交缠四肢相拥的他们二人。
“盛鸣修……”许知元从高潮中回缓,手掌摸了摸他的脸,那是她发出的想要接吻的讯号。
盛鸣修揉着她的胸低头跟她缠绵湿吻。
他是初次,刚刚没做太久就射了,是不可能一次满足的。搂着许知元亲了没多一会儿,鸡巴重振威风,自己渐渐肿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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