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仿佛还残存着一些不可言喻的感觉。
她为什么要对他做这些事?
第一次或许还能解释成巧合,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接二连三,她对他……
他想这些无聊的事情做什么?!
珀金倏地清醒过来。
他目光冷郁地盯着温黎看了片刻,语调平静得怪异:“注意你的行为,这又是在干什么?”
当然是试探他的底线了。
温黎笑眯眯地对上他的视线,毫不心虚地甩锅给赫尔墨斯:“在赫尔墨斯大人宫中,平时我们如果碰见开心、激动、或者想要表达喜欢和感谢的事情,都会这样做。”
珀金的神色蓦地冷了下来。
原来他并不是她这样做唯一的对象。
那或许她也这样“感谢”过别的什么人吧。
静了静,珀金唇角挑起一抹凉意:“如果我没记错,赫尔墨斯宫中没有魔使,只有女仆?”
温黎仔细回忆了一下这几次在赫尔墨斯宫中如云的美女。
她似乎确实没有见到过卡修斯身边那样的黑袍魔使。
温黎点头:“是的,珀金大人。”虽然不知道珀金问这句话的用意。
得到她的回答,珀金的面色肉眼可见地缓和了些。
她该庆幸赫尔墨斯身边没有魔使。
不然,她若是敢将他和那些低贱的生物混为一谈,甚至用同样的方式对待,
他就算是违背魔渊的规则,也会立刻处死她。
珀金绿碧玺般的眼瞳眸光冰冷,鼻腔里逸出一声不咸不淡的冷哼:“温黎。”
“怎么了,珀金大人?”
透过金丝眼镜的镜片,珀金的眼神看不真切。
温黎只依稀感觉他挪开了视线,开口的语调很淡,不像是威胁,像是毫无情绪地陈述事实。
“不准用赫尔墨斯那一套来对待我。”
温黎愣了下。
“还需要我提醒你吗?你现在到底是谁的贴身女仆。”
说完这一句,珀金便转回身,语调恢复了平日里的讥诮,“还不出去?”
温黎盯着他连十位数都不到的改造度,没有犹豫地安静退了出去。
珀金心情不太好,还是顺着他好苟命一些。
否则,初吻没拿到,她就要首先体验be的酸爽感觉了。
当然,温黎不至于自作多情到,认为珀金的这一顿无名火是因为吃了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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