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在罗文镇心里,陈青崖的位置比她还重要。
她恨死他了。
罗文镇闭了闭眼, 深吸口气, 眉头拧得紧紧的。
“怎样?想打我吗?那你打啊!”罗霜走到他面前, 仰着脸,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罗文镇睁目,眼前的女儿已经长大成人,明明还是一张乖巧可爱的脸,眼神却偏激又疯狂。
深深的无力感还有疲倦裹住了他。
罗文镇摇头,“我不会打你。我就想问你,你真的要跟那小子在一起?不论别人怎么劝说,你都认定他了?”
“是!”
“好。我给你一份嫁妆,你想嫁,我随你。之后过得怎样,你自己不要后悔。”罗文镇说:“养你这么大,我没有对不起你。你也不需要赡养我。以后,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罗霜没有深究他话中的意思,听到他无可奈何妥协的语气,她很有报复成功的快感,又有一些莫名的恐慌。
但想到母亲被他无情的冷漠逼走,她强迫自己不要低头,笑得毫不在意:“好啊。”
“村里有人开始放手工活了,听说也挺容易做的。”陈茹照常出去闲逛闲聊,回来后跟他们分享她听来的消息。
朱茱一听,嘴里的饭都不香了,忙问:“是做什么?”
“鞋花。就给粘胶水。”
那是挺容易的,比做皮带头省力多了。
朱茱不死心问:“那价钱呢?”
陈茹:“也是论个的,不过十个就一分钱。”
朱茱松口气,“好少。咱们的钱多。”
下午有人来交货,朱茱问要拿几箱走,对方却说先不拿了。
“我想去试试做鞋花。”那人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说了实话。
朱茱维持住笑意,大方说:“好。那我这边等厂里验货了,剩下的钱再给你。”
等人一走,她看向在一旁的陈青崖,眼里在问怎么办。
陈青崖说:“这事阻止不了。”
“我知道啊。可是人都走光了话,咱们咋办啊。”
“另谋出路。”
“……”
朱茱绝望。
她的发财梦才刚刚开始,难道就要断了吗?
更让她绝望的是,后面几天断断续续有人选择了做鞋花,放弃了皮带头。
朱茱大受打击,“你说做鞋花有什么好的?那是脚上的东西,有腰上的高贵吗?”
陈青崖在看书,她自顾挤进他臂弯里,害得他没法看,只能放下手中的书本搂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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