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站在岸上冷眼瞧着,他们淹死了也是白搭。
陈茹:“是鲁莽冲动了点,幸好没出什么大事。”又问儿子,“你的手有没有事?”
陈青崖手不方便,吃饭速度大大下降,一碗面到现在还没吃完。
“没事。”
陈茹半信半疑:“真没事?”
朱茱说:“药膏都湿了,就一起拆了。等下去医馆让医生看看。”
吃完面,朱茱和陈青崖去了医馆,检查一番后,手没什么问题。重新绑了木板和药膏。
半夜,朱茱起来上厕所,发觉他好似不太舒坦,吐出来的气又沉又热。
她朝陈青崖那边摸了下,人烫呼呼的,像一个烤完放凉到一半的番薯。
朱茱下床开灯,把他晃醒。
陈青崖半睁着眼,嗓音嘶哑:“怎么了?”
“你发烧了。家里的退烧药在哪?”
她将手搭到他的额头上,带着一丝凉意传给他,舒服得让他忍不住从唇间溢出一声吟叹。
陈青崖盖住她的手,不让她撤走。
“不清楚。”
朱茱无情地抽回手,去找陈茹。
陈茹:“家里没有发烧药。不过没事,他从小到大发烧,我给他耳朵放血,第二天就能好了!”
朱茱听过这种方法,但没体验过、也没亲眼见过。托陈青崖的福,涨见识了。
陈茹也很粗暴,拿了家里高浓度的白酒擦了擦陈青崖的耳尖,缝衣针在油灯上燎了几下就刺了过去。
朱茱看得目瞪口呆。
陈青崖躺着没动,只在针刺破皮肤时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闭着的眼随之睁开。
朱茱拍拍他,“很快就好了。”温柔得像在哄孩子。
陈茹:“后面让他多喝水,跑多几趟厕所就行了。要是没好,明天再去看医生。”而后收针,回房继续睡觉。
反正儿子身边有儿媳妇,总不至于烧傻了。
朱茱给他倒了一杯热水,“石榴红跟我说你跳河时,我真以为你想不开了。”
陈青崖被她逗笑,“我有什么想不开的。”
“对啊。我怎么就信了石榴红的话,她会不会觉得我很傻啊?”
“不会。”
她轻轻哼了下:“你又不是她,你咋知道。”
“如果是我,我只会羡慕你的丈夫。”有那么在意自己的妻子。
朱茱太困了,脑子转不来弯,没听明白。她努力睁大双眼:“什么意思啊?”
陈青崖摸摸她脑袋,下床去关灯,“睡了。”
灯一关,朱茱没有丝毫挣扎地倒了下去。发着烧的人暖和得很,她不客气地把冰冷的双脚伸过去,贴着他的。
感到他被自己冰得一颤,她压着笑意:“给你降降温。”
陈茹准备去地里摘点新鲜蔬菜,然而刚出去,就瞧见昨日的两兄弟在巷子那头走来,一道的还有一对头发花白的老夫妻。
何大强瞧见她,指给身边的人看,“爷爷,她就是给我们煮面吃的婶子。”
在陈茹还没反应过来时,老夫妻突然对她下跪,又是道歉又是道谢的。
这架势陈茹哪里经历过,赶紧去叫儿子和儿媳妇起床了。
天快亮时陈青崖的热度才退下去,朱茱怕他出去吹到风又反复,把自己的钩针帽子翻了出来给他。
陈青崖盯着帽子上一朵配色清新的小花,问:“你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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