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做不爱?难道你不喜欢它?”他故意打趣她,叫她摸那硕大的玩意,看她尴尬的可爱模样。“我们快做吧,亲爱的婉婉。”他一碰睡裙就滑落,春光尽收眼底。
她拼命用掉落的衣服遮掩,“我们去卧室吧,我有点累了。”走到卧室的她,全身一丝不挂,和那些画作里的人像一般,自然而然地融入那些裸体的油画,仿佛她也是他的收藏品。“你挂这么多……画,是不是跟很多人做过?”她问的问题有些蠢,不看内饰都该知道他很有性经验。
他脱掉碍事的衣物,“是啊,我不否认。”
她丝毫不意外,可她问了句:“在这?”
“不是。”元琰咬住她的唇,“边做边问。”他忙不迭压她,插到她那窄小的秘处,大肆抽插起来水声阵阵。她胸前被他啃出不少红痕,他还想在她脖子种草莓。
她抑制住想叫出来的欲望,完整说句话:“你……能让我长期住这吗?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她被他的性器贯穿,男人追寻爽感是真不管女人死活,她不停挣扎要避开他的冲击。
他眯起眼睛,浅褐色的眸子已经把她洞穿,“好呀,我们同居。”她的恳求更激起他野兽般的欲望,疾风骤雨似的掠夺她,微喘和时有的呻吟声刺激他的神经,恨不得与她融为一体。
婉凝马上解释道:“你误会了,我只是不想见到不想见的人。”要她回去见那个天天糜烂的死渣男,她实在做不到。
他蛮横地在她那里游弋,体内被他搜刮个遍,无论哪里都被他强势占据,而她本能的身体反应居然是迎合他。
“那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你要跟我日日做爱。”元琰腰发力就顶到最深处,把她顶撞得叫出声。潮水的作用下,令他进出更方便,她出于反抗夹更死,性爱的刺激拉满。
她断然拒绝:“啊,不行!要我随时随地跟你做,我会累死的,还是算了。”现在这个样子她就快承受不了,更不要说每天每时每刻都被他玩弄。
“你放心,我会节制的。”
他再怎么收敛,在婉凝看来都是只可怕的饿狼,尤其是他说他觊觎她很久的时候,是实打实要吃掉她的样子。更别说他现在的样子简直是把欲望大方摊牌,毫不掩饰地告诉她:我想跟你做爱,我想跟你无休止地做爱。
“那也不行,我怕你食言。”
元琰抽出来,欲擒故纵他早就已经玩烂了,可让他始料未及的是,婉凝虽然失落,但软硬不吃,要换回自己的衣服走人。他的那点心计对她毫无作用,失望的人反而是他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一会儿,婉凝就换好衣服,准备回家。一眼都懒得看她那耍小心思的情夫,她是来享受偷情快乐,而不是被他拿捏的。
他抱住她,满脸哀怨地问:“你要走了?”不解风情的女人。
她掰开环住她的手,“是,我要回家。”
“你等下,我开车送你回去。”
元琰开车送她回金沙湾的大宅,一路上两人冷战,除了不经意间在后视镜的对视,两个小时车程里一句话都没有说。她晕车,靠着车玻璃默默挨着那股难熬的恶心感。车外变幻的风景,也难以纾解她的难受。
快到她家门口,元琰才忍不住说:“婉婉你别生气了,是我不好。”
“我没生气。”
他很想说“跟我住一起”这样的话,但是不合身份,“你想什么时候来我家就什么时候吧。”向女人低头,这还是头一次。
她星眸一闪,说出那几乎听不见的:“好。”她开车门,然后跟他说:“你等等我,我去拿行李。”
元琰笑意藏不住,他目送她进入那座有半个世纪历史的别墅,以前他来过这里,但那个时候她几乎没注意过他,因为那时候他们毫无交集,就是那次一夜情里她也不知道他的模样。
婉凝小心翼翼回家,生怕自己被老公抓住,幸好他出门没回来,她可以放心打包自己的东西跑路。她叫来佣人帮她快速整理出两个行李箱的东西,这些足够她在外面生活。
如果可以,最好的方式还是把渣男扫地出门,但是她每次都以失败告终,而且还被勒令不许外宿,所以只能偷偷搬到情夫家里。
她提着行李就小跑出家门,走到他的车边,顿时长松一口气,她可算暂时摆脱麻烦。元琰戴着墨镜靠着车等她,帅气逼人,像极了车模。
装完行李,她道歉:“不好意思,让你等了好久。”
“没事,你先上车吧。”
婉凝刚坐上车就被他扑倒,“喂!你要在这?真是疯了。”她用力推搡他,可对他来说毫无用处,他勾门就把她困在车里困在他的身下,光是凝视着她就已经上演大魔王和小白兔的剧情,娇弱美人是他的囊中之物。
元琰刮着她的鼻子,“哎呀,在逃公主婉婉落到我手心里,你猜我会怎么对你?”在狭窄的空间里,她是他的俘虏,是禁脔,但他不打算发泄兽欲,因为那实在影响他的形象。
车震?她不敢回答。
他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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