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男人对天文多多少少都有些兴趣,没有男人能抵抗得了这个。
狗腿子似的下车,钱琒笑得十分开心,屁颠屁颠跟在沈宴彬后面,傻憨憨的走进了陌生别墅。
这栋别墅奢华程度就不说了,装修风格一贯的沈宴彬的味道——黑白灰。
“过来我教你怎么看。”
沈宴彬在大阳台找准一个绝佳位置,一边摆弄着天文望远镜,一边朝钱琒勾勾手指。
钱琒把西装外套脱下,挂在玄关钩子上,兴冲冲的走了过去。
没想到刚到那边,就被男人揽着肩,圈在怀里,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耳朵,肌肤一点点泛起潮红。
他的心咚咚跳起来,有点别扭的在他怀里挣扎。
“别乱动。”沈宴彬在他耳边问:“想看哪颗星星?”
“我想看一下月球。”
“好。”
沈宴彬教他怎么看。
可,靠得太近了,钱琒根本没办法专心。
看了几眼月球后,侧头对紧挨着他的沈宴彬说:“能不能别靠那么近?”
老子心都乱了。
本以为这样抗议过后,一向彬彬有礼的沈宴彬一定会后退几步。
不曾想,他用一双勾魂摄魄的双眸,一瞬不瞬的凝视着他,双手下移,改成圈住他的腰。
使坏无赖地说:“怎么办?我就想靠近你!”
这眼神,这动作,这语气!!
钱琒再直男,也察觉不对劲儿来。
“你,你……不会是喜欢我吧?”
站在阳台,对着月亮,沈宴彬微微圈紧他的腰,将他摁在怀里。
浑身散发着不容拒绝强迫感,语气却仍旧彬彬有礼的问人。
“你呢?”嘴唇凑过去一点,“喜欢我吗?”
“等等……”钱琒呼吸一滞。
这太刺激了,他顶不住。
双手低着沈宴彬肩膀,试图将他推离自己,“你,你等等,先让我缓缓……缓缓。”
知进退的沈宴彬,见钱琒罕见的脸红耳赤不知所措的模样。
笑了笑,收回腰间的手,适可而止的放开了他。
钱琒获得自由。
近一米八的大小伙,像个小姑娘似的,害羞的钻进了一个房间里。
后背靠着房门,钱琒大口大口喘着气。
整个人有些飘飘忽忽的。
原来他喜欢上的人,也喜欢他。
做都不敢做这种美梦。
不禁起了几分怀疑,“他怎么会喜欢我?不会只是玩玩的吧?”
钱琒冷静了下来。
进浴室洗了个澡,吹干头发闷头就睡,放空脑袋,什么都不想。
第二天,沈宴彬送他去上班。
两人都没聊什么话,气氛略显尴尬。
过了几天。
将近下班时,沈宴彬打电话来说,“晚上有个商务宴,你陪我一起出席吧。”
“怎么找我?”相处久了,钱琒多少知道一些沈宴彬的事,“平时,不是让你助理陪你一起去吗?”
“主办方要求带伴侣出席,我这也是没办法。”
“还有这种无理的要求,什么狗屁主办方?”
“主办方就是我。”
“……”
“小钱钱,你就陪我去吧。”
“行……吧。”
钱琒坐在办公室里,弯着唇笑,一边扯着桌子上花盆里的叶子,一边握着手机聊天,心里有点甜丝丝的。
这算是谈恋爱了吧。
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这样一对比,以前跟杨花的恋爱,根本就不是恋爱。
——
宴会上。
沈宴彬身为主办方,免不了要上台发言。
钱琒听着无聊,自己找了一个角落呆着。
“哟,我还以为是我眼花了呢,真的是你这个死穷鬼啊。”
不远处传来一道尖酸刻薄的女人声音。
钱琒掀起倦懒的眼皮,循声望去。
冤家路窄,是前任杨花。
她身穿着宴会服务生的制服,长头发挽起,脸上化妆精致的妆容。
只是这不怀好意的语气,使钱琒觉得她没有一丝美感。
“哟,我还以为是我眼花了呢,原来是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你……”杨花想生气,看了一眼正在台上发言的英俊男人,怒气又消失殆尽了,看向钱琒,嘴唇弯起嘲讽的笑,轻蔑道:
“这种高级的宴会,不知道你这个死穷鬼是怎么混进来的,听你姐姐说,你现在自己创业了,不会是经营不善,混进来找有钱人拉投资吧?”
“那你又是进来干什么呢?”钱琒无聊着,有人拌拌嘴,正好打发时间,“不会只是做服务员这么简单吧。”
“……”
“刚刚看你一直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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