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身高差距颇大,她搂着他的脖颈其实并不算方便,尤其肩膀才被反扭了好一阵,还在酸疼当中,她便不自觉换了姿势,一手反抓他的肩,一手握住他撑在自己脸侧的手,呻吟被撞击得支离破碎,「啊、啊啊、太快……呜啊……嗯啊啊……不……不……」
男人一路吻到她脖颈间,在少女骨骼感明显的肩头咬了一口,「呼、好紧……好湿……妈的……」
用手指时他已经预感到真正插入的爽感,但还是预感少了。
他敢用这么多年的游戏经验发誓,这姑娘的屄绝对是个宝贝。
穴壁紧緻又弹性,柔顺的贴着他而不至于箍疼,同时叛逆的收缩吮吸,如同千百张小嘴嘬着他;炙热的穴肉似乎是想烫软体内的巨物,淫液多得像发大水,润滑效果极佳,一点不见滞涩,甚至滑腻有些过分,他感觉鸡巴快要融化在她堪称名器的小穴里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刚吃了个淫液吃到饱套餐,他唇齿鼻腔间似乎都是那股清爽甜美的气息,耳际是她娇软破碎的呻吟,一听就知道并不那么熟练,却胜在自然又青涩的淫荡,两者相加,如同催化剂,几乎让他陷入疯魔,原本还顾忌她经验不丰,此刻却再管不了那许多了。
「嗯啊、啊啊……哈啊、呜、太快了……慢、慢点嗯啊———」
劲腰快速摆动,粗大的阴茎快速进出,顾云眠恍然感觉穴口要被摩擦得起火了,又酥又麻,如同蚂蚁在炙铁上四处爬走,可她不是蚂蚁,是被蚂蚁踩着又被火架着烧的可怜铁块。
肉棒顶端的圆伞将内部的液体刮了出来,穴口微微外翻,圆头又在下一刻狠狠插了回去,挽留的穴肉顿时兴奋的又往里追去,淫液却留在穴口,被猛地撞上来的卵蛋捣散,「啪」的一声清脆水声,晶亮的水花四溅,沾湿了男人粗硬的黑色丛林,或化作乳白的泡沫挂在穴口,有的顺着臀部线条淌下,在床单的手汗水渍旁留下另一摊黏糊糊的痕迹。
「你……你浑蛋……说好了轻点的……」顾云眠终究还是哭了,哭得梨花带雨,哭得我见犹怜,哭得浑蛋鸡巴硬邦邦。
黄牧温柔的亲她的眼角,说出的话却是与之截然相反的狂野,下半身同样凶狠,大开大阖的操干,啪啪声在岩洞里形成让女孩羞耻得想把自己埋了的回音,「乖,别哭。哭得师兄想操烂妳的小骚穴。」
顾云眠一噎,立刻收了声,却还是被顶弄得洩出几声呜咽,顶一下哭一声,还夹杂着无法克制的娇喘。
黄牧无奈的轻嘆口气,「算了,妳还是哭吧。这么憋着对妳身体不好,对我身体也不好。」
顾云眠紧紧咬着下唇,泪眼婆娑地瞪他。
黄牧笑了,「怎么不问为什么对我身体不好?」
她撇开头不看他,张嘴咬住了他的手腕。
「嘶——」他倒抽一口气,也不是真的疼,主要是想逗逗她,「真下嘴啊。」
「因为你、呜嗯、很讨厌……」
「啊是是是,我讨厌我讨厌。」他语气纵容:「反正我知道妳喜欢得要死就好了。」
顾云眠瞪大了眼,「我、啊、哪有……!」
「没有吗?」黄牧笑咪咪的重重一顶,直把她顶得肩膀撞上他的手臂,溢出一声颤抖而高亢的娇吟。
他舒爽的喟嘆:「骚水流这么多,小骚屄吸得这么开心,都快把我吸射了。就这样了,还不喜欢?」
小处女对于骚话仍接受不良,羞耻得整个人都要熟透了,「不、啊嗯、不要说了……!」
黄牧轻笑,故意道:「为什么不能说?」
如果是别人,顾云眠大概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但一来她说不出骚话,二来这王八蛋不是一般人,她要是真说了,他恐怕能更兴奋,直接把她操得咪咪冒冒。
于是,她再次一口咬在他手腕上,同一个位置,加深印记。
黄牧也没阻止,只是搂着她的腰的手默默下滑,顺着股缝进去,轻轻柔柔的描绘绵软的臀肉下羞涩的小花。
菊花感知到杀气,霎时一缩,顾云眠立刻鬆嘴,哭唧唧的求饶:「我错了师兄、啊嗯、错了……呜呜我不敢了……不要弄那里……」
黄牧挑眉,「错哪了?」
「哪都错了……」为表诚意,她还讨好的舔了舔他腕上的牙印子。
然后她终于反应过来——
不是,他俩是不是角色对调了?
为什么错的是她啊!明明是这浑蛋欺负人!而且「错哪了」一般不是女生对男生的质问吗!最后——
为什么她要一边挨操一边认下这种莫须有的罪名啊!!
黄牧满意的看着她悔恨纠结的表情,大发慈悲道:「嗯,知错就好。」
真可爱。可爱到想操死她。
顾云眠气得眼泪又多掉几颗,「你这、嗯啊啊、不要、啊啊、不要揉呜呜……呀、嗯……」
「师妹,慎言啊。」黄牧直起上半身,一手仍掐着她的腰,那隻带着牙印子的右手却覆上阴阜,熟稔的把玩起肿胀的阴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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