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道流下,从脖子到胸腹,像在喝汤或热饮。
黄牧一抽出疲软的物什,顾云眠便趴在他大腿剧烈咳嗽,咳得忍不住干呕,咳得整个人都脱了力,手指都在无意识的蜷曲颤抖。
分明是黄牧干的好事,心疼得不行的也是他。他将她拉起来,让她面对着坐在自己腿上,一下下拍抚着她的背,「疼不疼?」
顾云眠摀着微微刺痛的胸口,额头抵着他的脖颈喘气,微弱的摇了摇头。
疼也不打紧,这是任务。
虽然她也可以拒绝口交,像隔壁那组怨气冲天的队友一样用手撸,撸出来了再吃掉,可她希望他能舒服。
他喘得很好听,被欲望吞噬的表情也很好看。
退一万步说,她总归是要习惯的。不是所有人都会像黄牧一样对她温柔疼惜,第一次能够让他带领、让她试着慢慢习惯,这是好事。
总比第一次就是被迫帮人口还弄得这儿伤那儿伤的好。
黄牧抚着她的侧脸,入手温热滑腻,彷佛温过的上等好玉,「这么乖?」
顾云眠抬头看他,眉眼弯弯,小梨涡直直甜到人心坎里,「我不是说了么,我最大的优点就是听话。」
黄牧没有回答,而是深深的吻了下去。
真是,小兔崽子不知道她越乖越招人疼吗?
或许,她是知道的吧。
但他也乐得宠着她就是了。
和黄牧接吻很舒服。
他的动作直接却不粗鲁,唇舌彷佛带着电,她总能被他勾得浑身酥麻、脑袋当机;他的体温比她高,依偎着他像是靠着大火炉,让她感到温暖又舒坦;他身上有一股像药味的草木香,就连鸡巴也带着那股淡淡的气息,虽然更腥了一些,但她并不排斥——她很喜欢那个味道。
一吻毕,顾云眠搂住他的脖颈,上唇随着喘息若有似无的蹭着他的下颚。
他上半身赤裸,下半身也褪了一半,两人之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旗袍,他的体温嚣张的烫红了女孩娇嫩的肌肤。
他的手顺着她的腰背线条下滑,抚过微微颤抖的大腿,落在膝盖上,轻轻揉了两下,「这儿呢?疼不疼?」
虽然垫着长袍,顾云眠的双膝还是跪红了,艷丽的色泽更衬得肌肤吹弹可破。
这个倒没必要遮遮掩掩,顾云眠点了点头,「疼。」
「乖崽。」黄牧在她下颚咬了一口,笑得狡猾又得意,像隻终于敲开小兔子紧锁的门的大尾巴狼,「哥哥这就帮妳止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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