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掉对狼队是一大助益,但她的儿子们不好惹,不想惹事生非,最好别去动她;周娘子就不同,她本就有些疯癫,在镇里人缘不好,李家兄弟一忙,很可能顾不到她,被发现失踪的机率小很多——可问题在于,她和李家兄弟也有感情,虽然激怒程度不至于跟死了妈一样,总归也是有惹上麻烦的可能。
顾云眠这种万事谨慎至上、保险起见的人,怎么可能想不到这些。
可面对黄牧的询问,她只是道:「我有分寸。」
若她计画顺利,李虎李龙就是怀疑她也伤害不到她,而且她会成为那抹求而不得的白月光,这正是她最好的保护伞,让李龙更不愿意怀疑她。
见她坚持,黄牧只得转移话题:「下午妳打算做什么?」
往前弯久了腰有点酸,岔开腿坐到他怀里又太羞人,顾云眠选了个折衷的姿势,侧坐在他肌肉坚实的大腿上,「先把任务做了再说。」
「然后呢?」黄牧抱着她靠坐到床头,半强迫的将她往怀里按了按。
低下头,映入眼帘的便是她略显紧绷的后脖颈,他暗笑一声,伸手揉了两下。
顾云眠刚想开口说话,猝不及防,一切话语化作一声轻软婉转的嘤咛,嗯……」
随后她反应过来,慌忙掐了尾音,垂着头,不敢看黄牧的脸。
黄牧捏着她的后颈,半晌,拇指摩娑两下。
顾云眠这次有了防备,努力忍着直通腰脊的酥麻,抓住他的手;可顾了这头就管不了那头,她的声音颤抖得如风雨中摇摆的小白花,分外惹人怜爱,「别、别弄了。」
「嗯,先说正事。」黄牧顺从的移开了手,却突然伸手解开她几颗盘扣,露出半边肩颈,又俯下身来,坚挺的鼻尖抵着她后颈,说话呼吸间吐出的热气熏红了莹白的肌肤,存在感强烈得像顶着她大腿根且有逐渐膨胀的趋势的小丘。
顾云眠不是很想深思他那个「先」字代表的是什么。
「说吧,时间有限。」
她怀疑他是故意的。这几个字也只有「间」和「限」有点可能会吐出舌头,但绝不至于把她锁骨舔得湿漉漉一片。
又是咬又是舔,这货属狗的吗!
顾云眠轻咳一声,强迫自己把思绪从昨晚被啃得又疼又痒的耳朵拉回正事上——
「……你刚问啥来着?」
才怪,她脑子早离家出走了。
男人低笑出声,肩膀抵着的胸口传来震动,更让少女害羞得想逃,却被一双铁臂牢牢固定在原地,「我说,完成任务,然后呢?」
顾云眠伸手抵着他的胸口,红着脸,磕磕绊绊的道:「然、然后我想、查一下五奇人的本名……」
黄牧抬起头,「狼队本名?」
他突然正经的语气让顾云眠一时没能顺着他的速度转过弯来,一脸懵逼,「呃、啊、嗯,想了解些事儿,记忆里没有,就想看看伍怡那儿还有没有留下什么……怎么了?」
黄牧摇头,「妳不用去查了,伍怡那儿我昨天就翻干净了,和项棋有关的只有妳手里的东西,要想查只能去问她。妳嫌疑已经很高了,别去自讨苦吃。」
顾云眠有些失落,但又很快振作起来,开始思索还有哪里可能有相关线索。
找到本名有助于找狼,副本不可能不给线索,只是会藏在哪……
「我知道。」
顾云眠猛地抬头,激动之下声音不自觉抬高了些,「你知道?」
黄牧竖起食指立于她唇前,示意她小点声,随后从系统背包里拿出一张极薄的白纸,手心覆于纸上,随后纸便像着火般冒起白烟。
【项慕 项宁 项玄 项菱 项棠】
顾云眠看完没几秒,纸便被凭空冒出的火焰烧了个干干净净。
黄牧将燃烧中的纸扔进床头插着月季花的花瓶里。纸在水中燃烧殆尽,灰烬落入瓶底,不细看几乎看不见。
顾云眠:「……这违背自然定律了吧。」
黄牧笑:「合乎自然定律的道具都是e级。」
哦……回头记小本本,e级是合乎自然定律的普通道具。
黄牧敲了敲她的脑袋,「所以呢?妳有什么想法了?」
顾云眠摇头,「给我点时间,我再确认一个东西就行。」
黄牧失笑,这贼兔子,「行,我拭目以待。」
「时间差不多了,我该走了。」黄牧道,将她从腿上抱回柔软的床上。
腿根不再抵着个让人分心的坏东西,顾云眠悄悄鬆了口气。
可没等她这口气鬆完,黄牧突然回身,微微向前倾,隆起的帐篷明目张胆的抵在她放在床沿的手上。
「内裤穿上了?」
顾云眠:「……我还没疯到光着腚开早会。」
而且早在开会之前,她就将他随手扔在桌上的原味内裤收了起来,手套也塞回新的小裤裤里,免得有人趁他们不在闯进房间,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黄牧露出一抹恶劣的笑,刻意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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