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把,至今还没真的打过人呢。咱们b组也有做了好多年都没开枪伤过人的探员啊。放轻松一些,别这么紧张嘛。”
“没开过枪的是谁啊?”徐少威转头好奇问道。
“……”家怡。重点是这个吗?这怎么能告诉他嘛。嘉明哥不要面子的吗?
徐少威一个问题又将天聊死了,两人于是沉默前行。
路上但凡看到出租车,家怡都会停步机警地靠近徐少威,将两人伪装成情侣模样,并死盯司机判断对方是否凶手。
徐少威瞧见她这个样子,忍不住嘀咕:“是谁说我过于紧张啊?”
话外音好明显:你也没好到哪里去啊,ada
家怡无奈,只能拿眼睛乜他,以示不忿。
等叮当车时,徐少威偶尔会打量村子里的人,瞧见一个扛着扁担穿过邨屋小路的人,他转头问她:
“当警探总是会遇到强壮的男性凶手,你有过打败凶徒的经验吗?”
家怡转头:“用枪算吗?”
“有时枪会被踢飞,纯打斗呢?”徐少威问。
“我最近有通过跑步等方式锻炼身体,也在不断复习警校时候学到的东西。”家怡说罢仍是诚实摇头,“但的确没有过这样的冲突经验。”
徐少威想了想,开口道:“我教你一个小个子可以制服大个子的方法,以前在大陆学到的。”
“好啊。”家怡立即转头面对他,显示出自己的兴趣。
徐少威点点头,也转身面对她,观察了会儿她的手长脚长和身体比例,认真思索了会儿,才伸出手,敲敲打打她手臂,踢踢点点她双腿,教她摆好姿势。
“你这样的姿势,下盘就很稳,同时双手有互助要害的作用,而且想拔枪也很方便。记住这个身法。”徐少威说罢,才又道:
“如果我要攻击你,可能会用脚,或者用手,这时候,你要这样做。
“然后别住我双脚,同时仍然注意稳住下盘。接着再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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