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之畔深呼了一口气,他的呼吸都带着颤抖,“该该怎么治疗就怎么治疗务必把他治好钱不是问题”
医生无奈的摇了摇头:“严先生,容先生身上的这些大多是慢性病,一时半会儿治不好。需要药物和疗养一起进行,中间尽量不要给他造成任何的劳累。”
说着,医生翻了翻检查单,继续道:“他的身体长期营养不良,贫血严重,身体骨骼也不好,还要补充微量元素。”
严之畔咬了咬牙,低声斥道:“你看看你,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容与无辜,他也不想啊。
严之畔骂又不敢骂,打更不敢打,只能恨恨的瞪了他一眼,转向医生,“开药吧。”
医生应了一声。
严之畔紧紧握着容与的手,咬牙:“该吃的要给我好好吃,让你吃补品的时候别这个不吃那个不吃的。我会让谢炎给你安排理疗,天天去!”
容与无奈:“那我回固阳了怎么办?”
“还回去个屁!你给我在h市好好呆着,哪儿都不准去!”严之畔语气中带着暴躁,但他并不是衝容与,而是听到医生的话时,心里忍不住的懊悔。
容与无辜:“儿子怎么办?”
“我去派人把他接过来!他也要定期复查,固阳连个设备完善的医院都没有,在那儿检查能检查出来个屁!”要不是在外面,严之畔估计已经把容与紧紧抱进怀里了。
容与又又走了
一直折腾到下午,容与提着一包篮球大小的药袋子跟严之畔回家了。
还没到家,就听到严之畔在给谢炎打电话,让他去联系有声望的老中医,帮容与调理身子。
容与无奈,有心阻拦,但也知道自己说的压根儿没用,索性也懒得白费口舌,换了鞋进屋去了。
从这天之后,每隔三天,容与都要到谢炎安排好的老中医那里去按摩,还要吃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补品,吃的他感觉自己都要流鼻血了。
过了莫约半个月,严之畔的身子好了不少。容与已经很久没见过容岁了,于是开始考虑是不是要回固阳一趟,把容岁接过来
这么一直跟容岁分隔两地,他每天都想的厉害
虽然还没做好决定,但不管是接过来,还是暂时不接,都得先回去一趟。
心里打定主意,容与正要跟严之畔去说一声,突然他的手机响了,低头一看,是许琰打来的。
严之畔在卧室里迟迟不见容与回来,有些纳闷儿,出来一看,容与正在打电话。他突然灵光一动,皱着眉闷声问道:“谁?又是许琰?”
容与正跟许琰说着话,闻言随意的点了下头,就转过身了。
严之畔见状气闷不已,转身回房去了。而容与似是没发现他不高兴一样,一直打了半个小时才进去。
原本正要开口的容与见严之畔一起愤愤不平的样子,顿了顿后,瞬间就明白怎么回事儿了。容与有些好笑,把手机随手放在床头柜上,拿起衣服洗澡去了。
他本想着等洗完澡了,严之畔也气完了,再好好哄她。谁知道他这个做法更惹得严之畔气急。
严之畔咬牙盯着浴室的门,恨不得把玻璃门瞪出个洞来。正想着等会儿要怎么向容与表达自己的不满呢,容与的手机突然叮咚了一下,发出了通知声。
严之畔原本是没打算看容与手机的,结果容与手机压根儿就没锁,信息刚一发过来,屏幕上就显示出来了。
是许琰发来的微信:不管怎样,我都喜欢你。
一看到这句话,严之畔瞬间就炸了。腾的一下坐起来就要拿容与的手机给许琰回过去,结果他还没拿到,浴室门就被推开了,容与一身水汽的擦着头髮,顶着一张因热气而蒸红的脸,见他如此怪异的姿势,有些好奇道:“怎么了?你干嘛呢?”
严之畔抬头一看他这样,眸光暗了暗,一把拉住容与,将他拉到床上,翻身压住了他,顶着他的鼻尖,咬牙问道:“许琰跟你说什么了?”
容与顿了顿,“没说什么,就闲聊天。”
严之畔气急:“你骗我!闲聊天你们能聊半个多小时?他还给你发‘不管怎样都喜欢你’!”
容与哑然:“你看我手机干什么?”
“我不能看?”严之畔气的恨不得一口将容与吞进去。
容与无奈的叹了口气,好笑道:“你在气什么?我跟他真的什么都没有,我要真喜欢他,早就没你什么事儿了。”
这话一出,严之畔直接气炸了,懒得再跟容与辩解什么,低头封住了那张净说惹他生气的话的嘴。
容与一怔,瑟缩着往后退。虽然目前跟严之畔的进展不错,但也仅是搂搂抱抱单纯睡觉的程度,还真没到亲吻的地步。
所以突然这么来一下,他下意识有些被吓到。
但他那躲避的姿态更惹到了严之畔,他隻觉得又气又委屈,紧紧固住容与不让他动。
容与眼睛大睁,下意识拒绝,但严之畔不给他机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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