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赵岚那家伙也只是长了年岁,并没有长脑子
这次行动,他们必输。
不过,也算在她的预料之中。
赵岚以前脑袋就不好使,三言两语就被她给哄骗了。
现在又能聪明到哪里去?
天生冷漠脸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林晚有些心不在焉的,她一直在思考着刚才顾暖说过的话。
这次计划,他们全部人都付诸了自己大部分的心血,几乎把所有的家当都给掏空了。
她当然不想眼睁睁看着,所有人的心血付诸东流。
勉强坐了一会儿,林晚就是在待不下去了,站起身来随便找一个借口,便着急着要回汇力基地。
站在二楼窗户处,注视着匆匆忙忙离去的身影,顾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她也只能帮到这里了。
剩下的,属实有些爱莫能助。
并且,最重要的是,她不想与赵岚有过多的接触。
“啧啧啧”
一旁传来咂嘴的声响。
顾暖侧头望去。是时令。
“真稀奇,你竟然也会下来,大沥说你不是在忙的吗?”
时令神情有些冷漠,说出口的话像扎针一样,“我又不是机器,当然会需要休息。你以为都跟你一样,一天到晚吃饱了没事干去多管闲事。”
顾暖有些哭笑不得,却并未反驳什么。
和时令做朋友需要有一个强大的心脏,相处久了,她都开始对这种话免疫了。
话茬子没人接,时令又嘲讽起了另外一件事情。
“你这帮人帮到一半,像你这样做人的也是不多了。”
顾暖微微挑眉,“你刚才偷听墙角了?”
“什么叫偷听墙角,说得真难听。”
时令瘪嘴,“我明明是听见楼下有动静,这才想着下来看看是什么人在吵,然后不巧听见了你们的谈话。”
顾暖一脸「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的表情。
“你不信?”“我信。”
“可是你的表情告诉我,你不信。”
顾暖睁着眼睛,糊口说瞎话:“天生冷漠脸。生而为人,我很抱歉。”
时令也被弄无语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又开腔:“什么时候走?”
“后天就走。”
顾暖放眼望着外面的漫天风沙,话中带着三分笑意,“一一和小鱼就拜托你照顾了。”
空气中又是好一阵的寂静。
两人肩并肩地站在一处,时令的指尖动了动,戳了下旁边的胳膊,“这两天要不要留在这里?”
顾暖凝眉片刻,点头答应下来。
“好。”
听到这样的回答,时令嘴角边扬起了淡淡的笑意,随即又有些别扭地说:“要给你重新安排房间太麻烦了,我就勉为其难地让你和我一起睡吧。”
顾暖看在眼里,却并没有戳破,而是笑着应和:“是,咱们家老大最好了,还知道体恤下属,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人!”
无名组织的人都知道,自家老大是个不言苟笑的女人。所以从来不会拍这种低级的马屁,而时令本身也不爱听。
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顾暖这样开她的玩笑的时候,她总有种很开心的感觉。
可能,这就是朋友之间才有的玩笑话吧
“会玩扑克吗?”
顾暖很利索地发着牌。
“会玩斗地主。”
顾暖分出三副牌,一副为空牌。
两人各执一副,正在整理着自己手中的牌,大沥就带着上官睿过来了。
他走过来瞅了眼,好奇地问:“玩什么呢?”
“斗地主,来吗?”
顾暖嘴上在问,手上却已经把那副空牌给推了过去。
“老大在,我咋能不捧场!”
大沥大手一伸,将防晒衣袖撸上去,大腿一迈坐下来,神采奕奕地整理着手中牌。
时令将牌排列好,瞥了眼大沥,眼底带着几分冷意,“你可不要自己打输了以后,说成是让我牌。”
大沥一怔,随即笑着打哈哈,“跟老大打牌,当然是要卯足劲儿,我哪敢有那些弯弯道道的心思。”
“没有最好。”
大沥摸了摸鼻尖,有些尴尬。
“你们手里头谁有黑桃三?”
顾暖开口,主动打破僵局。
大沥一瞅,举着手面露喜色,“我!在我这里。”
桌上的三张牌一开。
是两张红桃二和一张a。
“哟!这底牌开得不错嘛。”
上官睿坐在顾暖旁边,不知道从哪里摸了一把瓜子,瞥了一眼桌上,随口地说着。
大沥挠挠头,「嘿嘿嘿」地笑着,扔下一对三。
顺时针往下,是顾暖。
她抛下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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