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锵看出顾暖的不对劲,率先开口问:“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和我说呀?”
顾暖咬了咬牙,眼睛一闭,心一横,弯腰鞠躬:“我……对不起,我们分手吧!”
言锵满脸愕然,往后退了一步。
他嘴角的笑还残留着,像是在嘲笑着他这些天的异想天开,那抹笑容转瞬间变得有些僵硬。
天边夕阳渐渐西沉,一缕缕的光晕倾斜在两人身上。
明明空气中浮动着燥热的因子,言锵却感觉到了彻骨的寒冷。
“是我哪里做的不对吗?还是说我哪里让你觉得不自在不开心不快乐了?我都可以改的,只要你说出来。”
他尝试着挽救这段如夕阳一般即将西沉的恋情,脸上的表情几乎让人觉得他快要哭出来。
顾暖惭愧的低下头,“不是的,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和你在一起我很开心很快乐,感觉很自由。你真的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正因为你是这样顶好的人,我才要实话实说,是我辜负了你。”
前些天都还好好的,为什么今天突然就变了个样?
言锵捕捉到一丝不对劲,“是不是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才让你有了想要和我分手的念头。”
顾暖乖觉的点头。
“什么事情,你说。”
顾暖紧紧抿着唇,不肯说。
那种事情说出来,她觉得太羞辱人了。
言锵三两步上前,抓着眼前人的肩膀。在两人靠近时,他看到了隐在衣领下的吻痕……
他瞳孔震惊的一缩,步伐酿锵的后退,嘴唇微微哆嗦,“所……以,你…你是因为这个事情才……”
顾暖赶紧攥紧了衣领,咬着嘴唇羞愤的说:“对,昨晚我喝了酒,之后的事情……变得有些一发不可收拾,等我醒来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言锵撑着墙壁深呼吸好几口气,才勉强冷静下来,冷声质问:“和谁?”
顾暖舔了舔唇。
看到她这样的反应,言锵还有怎么猜不出来的,他扯着嘴角,痛彻心扉的笑着说:“所以,哪怕你人到了我身边,你的心也依旧还在那个人的身上,是吗……”
这话好似是在问,又好似没有。
可能他本身,就不太想要知道答案。
我家小矮子怎么哭了?
清晨。
时间还很早,气温就已迅猛飙升。
骄阳似火,热浪袭人。
顾暖起了个大早,前往无名组织,太阳灼热的光线照射着,晃得她眼睛都快要睁不开,汗水顺着下巴滑落进衣领中,本就焦躁烦闷的心情,成倍放大。
昨晚说完分手之后,言锵踉踉跄跄的离开了,什么都没有说,更是连个眼神都未给。
顾暖心中百般不是滋味儿,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伤快要把心窝掏出来对她的人
疾速赶到无名组织,在一楼歇了大半个小时,她才缓缓站起身来,朝着四楼走去。
大沥那家伙带着弟兄们都出去了,只有一部分人在坚守着组织的安全,她一路畅通无阻地走进实验室外边的休息室。
实验室内,时令带着护目镜,正在对手中的实验试剂进行调配,眼光余角瞥见透明玻璃外的人,她微微招了下手,示意等会儿。
顾暖摆了摆手,表示不着急。
时令本事很大,和各个知名研究所都有所往来,手中的项目大多是资源能源相关的,而在她的带领下,无名组织整栋楼一直是处于正常通电的状态。而这也是为什么时令所在的无名组织有如此多的跟随者。
在绝对实力面前,谁本事更大,谁就是老大。
找了个地方坐着,等了没一会儿,实验室的大门开了。
门打开时,一股森然冷气扑来。
实验室内始终保持着低温状态,时令走出来时,身上还携了几分冷意,此时的她已经脱了护目镜,抱起旁边桌上的卡通水壶喝了口水。
随即开口问:“你伤好利索了?”
顾暖心不在焉,“嗯,其实也不是很严重。”
看着顾暖那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时令眉头挑了挑,“你今天来,是有什么事情想与我商量吧。”
顾暖嘴唇动了动,最终坦白道:“嗯。”
将眼前人的紧张和纠结看在眼里,时令语气轻松地说:“说说呗,说不定我心情一好就答应了。”
“我想和你做笔交易,也算是我托孤。”
时令一顿。托孤是什么意思?
顾暖自顾自地继续说:“我储存的物资足够无名组织三年的开销,我会无偿捐出来。”
“条件是什么?”时令面上淡定,心中却是愕然。
顾暖什么时候屯了这么多粮食?
要知道无名组织的人可是有一百多人,而且还都是些大老爷们,一顿吃得比猪都多,居然可以维持三年的开销,这该是多大地地下仓库才能装得下的?
顾暖周身的气质看着也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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