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看起来尤为脆弱,好像纤细的蒲苇,一折就断。
男人脸上挂着阴冷的笑容,眼睛淬了毒的盯着顾暖,咬牙切齿的道:“在蓝星花苑你放狠话,让我给你瞧瞧狗跳墙的样子,所以我来了。”
话音刚落,男人手中的刀也随之落下!
男人嘴角微微弯起,呈现出略微诡秘的弧度。
末世来临之前他还是一家业大的国际性公司的主管,那时候的他事业有成,家庭美满,生活是如此的美好。
可自从台风来以后,一切都变了。
在物资匮乏,金钱极度贬值的情况下,他要带着妻子和女儿节衣缩食,只为迎接不确定的「明天」。
同是一个小区的,他为了生存苟延残喘,而顾暖却能活得鱼如得水,明明这个贱人之前还只是个不起眼的私人秘书。
后来他实在走投无路,使了点小伎俩就为让顾暖放他闺女过去,可这个女人不仅不打开门,而且还出言嘲讽。
后来更是将小区所有居民的安危弃之于不顾,偷摸跑到安全之所的云竹山基地!
这个女人,心简直坏透了!
今天,他要替天行道,弄死这个女人!
别什么脏水都往她身上泼
刀落下的刹那间,顾暖感应到浓烈的杀气,「唰」地睁开长睫,眼中充斥着冰霜,抬手推开趴在她肩膀上的简思雨和白莉,以免误伤。
顾暖以极快的速度伸出手抓住那只手,发狠地一拧,男人五官狰狞地痛呼一声松开了手,刀应声而落。
行凶的场面被轻而易举的逆反,男人脸上划过惊慌失措,愤恨地瞪着顾暖,倒打一耙地厉声控诉:“顾暖,我会是这样的下场,全都得怪你!这一切都是你害的,你出手帮助却不帮到底,你就是个杀人于无形的魔鬼!”
怨气这么大的吗?顾暖微微皱起眉头,借着窗外的月光打量着男人,半晌她灵光一闪地打了个响指。
“我想起你来了!你就是在蓝星花苑用女儿行骗却没成功的那个人!”
看来白天在基地门口处盯着她看的就是这个男人。
真没想到这人还挺难缠。
顾暖随即又道:“大哥你说这些话也不摸摸良心,小区的治安巡逻队是宁子华要求的,我可不记得我有出手帮助过谁。”
别什么脏水都往她身上泼。
男人却不以为然,面赤地反驳道:“你有那么多物资,为什么不给点我们?!你当时要是肯慷慨解囊,我女儿和老婆也不会死!小区治安是谁要求的我不管,但既然你能力那么强,就有责任也有义务帮助我们渡过难关,为我们保驾护航到底!而不是一个人独享所有好处。”
他恨所有比他过得好的人,但他更恨这个把他和他的家往深渊推的顾暖!
这话说的没点脑子还真理解不了这人是怎么想的。
几人听着这套歪出天际的道理,纷纷竖起大拇指,啧啧称奇。
“牛逼!”
顾暖把地上摔出缺口的尖刀捡起来,拿在手里掂量了几下,眼无波澜地看着男人,衷心建议道:“这把刀太脆了,要是想杀我的话,下次记得换把硬点的。”
言锵走过去,一巴掌重重拍在男人肩膀上,男人疼得肩膀一缩,往旁边走了两步,不愿意和这人有肢体接触。
言锵看着男人,眼中警告意味很深,“听着,你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怪不着任何人,全是你自己种下的因果,怨天尤人不会让你长出多少智慧,只会摧毁你身为一个文明人所应有的素质和道德。
今儿个没闹出个血腥,放过你一马,要是再有下次——”
言锵说到这里,故意停顿片刻,随即恶狠狠地挥起拳头,“看我不打爆你的头!”
言锵一身的社会街溜子气息,肩膀宽厚,长得五大三粗,吓唬起人来威慑力十足。
男人被吓得面露惊恐,只能认栽,一瘸一拐地走了。
说来也稀奇,一个战斗力弱鸡又跛脚的男人,竟然可以平安无事地跟踪他们到这里。
几人也都没往这方面去想,各自抓过被子再度睡去。
顾暖的脑海中刚刚浮现出个苗头,但很快就被突如其来的困意给「捆绑」,她也没再往下想,便倚在墙角睡了过去。
天边云昏蒙蒙的,不像是朝露雾珠的清晨,反倒像是夕阳西下的黄昏后。
躺在睡袋里的顾一一哼哼唧唧的,顾暖被哼唧声给吵醒,双眸缓缓睁开,一股席卷全身的刺骨寒意骤然袭来。
冷的顾暖嘴里要呼出气倒灌回嗓子里,呛得嗓子发干,脸颊也生疼。
但顾暖完全顾及不了自己,转头就去摇晃着几人,大声呼喊着:“醒醒!小雨!言锵!包猛!你们赶快醒醒!”
白莉揉着眼睛,哝语道:“怎么了?一大清早的,人家睡得正香呢。”
白莉一边说着,一边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热气呼出迅速形成一股白雾,缭绕片刻散去。
顾暖神情慌张,急急地道:“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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