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联想到白天皮衣男来找她后,那股莫名的恶寒
顾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一睁眼恢复了往日的镇定和冷静。
“我现在要出基地,你们走吧。”
顾暖转头将皮甲系上腰,五把锉刀插进去。随即将狗绳给两小只套上,走到秦峰霆家。
秦峰霆看着一脸阴沉的顾暖,心下一凝,“出什么事了?”
顾暖目光低垂,没有多言,只是把狗绳递过去,“我今晚照顾不了她俩,放你这儿会。”
交代完事,顾暖转身就要走,下一刻却被一只强劲有力的大手抓住。
“有什么事情,你跟我说好不好?”
顾暖眼中泛起星泪,红唇轻起,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化为:“我必须要出去一趟,其他的无可奉告。”
一想到穆染可能真的遇险身亡,心口那儿就止不住地疼。
她必须出去,她要亲眼看见才行!
念及此处,顾暖狠狠甩开那只大手,毅然决然地走了。
看着顾暖离去的背影,秦峰霆既心疼又无奈,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地依赖他。
言锵见状追了上去,急声道:“大门出不去,我带你走另一条暗道!”
站在旁边的包猛看了眼离去的二人,又看向秦峰霆,“那个,外面冷你快进屋去吧,顾暖我们会看好她的。”
说完,包猛一溜烟跑没影了。
秦峰霆情急的要跟上去,眼角余光却瞥见了床上的顾一一,还有脚边的两小只——
与此同时,废弃加工厂里正在上演着,惨无人道的一幕。
好戏还在后头
老五端着一碟盐花生米和两瓶便宜白酒缓步走到一间房屋前,客套地和看守的人搭话。
“哥几个,刚来没几天就站夜岗累坏了吧,喝点缓解下疲劳怎么样?”老五笑得一脸褶子。
老五可是这里老大身边的红人,这又是拿酒又是亲切地同他俩说话,两人有些受宠若惊,当即就想给面子的接下——
却在这时,脑海里突然响起老周的嘱咐。
两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人讪笑着推拒:“多谢五哥的抬举,只是我俩还在看守当中,实在不好贪一时口腹之欲,这好意我们就心领了,您拿给其他弟兄喝吧。”
老五见这两人如此不识抬举,眉宇间染上怒意,摆出一副恶人像,怒斥道:“怎么,我的话你们都不听了吗?我叫你们喝就拿着,磨磨唧唧的干啥呢!”
啊这
张口说话的人面露难色,虽说他们刚加入没几天的时间,但老五这个人还是多少了解一点的。
官不大,脾气不小。
只要得罪了一准背后给你穿小鞋,让你有苦都无处说去。
他们才刚找到一个稍微安全的容身之处,属实不想再过那种颠沛流离的日子。
想到这里,那人只能憋屈地伸手接过,佯装十分高兴地笑道:“五哥您说的这是什么话,您的话我俩哪能不听。”
旁边那人适时捧场地道:“哇!五哥您怎么知道我正馋这口,您这真是及时雨,我就不客气了!”
话音刚落,他就打开了一瓶「吨吨吨」地喝了一大口,劣酒的灼烧感滑入喉咙,犹如数千把小刀在剌。
男人强行咽下反胃的冲动,强颜欢笑地竖起大拇指,“多谢五哥,真是好酒!”
面子找回来,老五扬起满意的笑容,兴高采烈地拍拍这人的肩膀,“哈哈哈,你这人还挺有意思的,你俩就去旁边慢慢喝吧,我进去看看带来的人怎么样了。毕竟那可是咱发财的重要工具呢”
最后一句话说得格外意味深长,这两人没听出到底是什么意思。
见老五推开门进去,他俩却也不好阻拦,按照吩咐的到一旁桌子上喝起酒。
他俩并不想喝这种劣质酒,但又担心老五出来后发现他们没喝,又闹情绪找茬。
“咔嚓!”落锁声响起。
这一声不大,却将双手双脚被捆绑住的简思雨从睡梦中吵醒,她「唰」地睁开眼,哭久了眼睛都变得浮肿酸痛。
入帘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但她能明显感知到有人进来了。
“简思雨,你猖狂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你是付出应有的代价的。”
黑暗里,一道声音骤然响起。
这是那个阴险狡诈的老五声音!简思雨瞬间警觉,压下心中的惊慌,冷笑着道:“果然是阴沟里的老鼠,想要报仇都只能假借旁人之手,就连说话都不敢点灯,恶心!”
刺耳的话一出,打火机声响起,眼前突然一亮。
蜡烛发出微弱的亮光,不足以照亮房间,简思雨却狠狠松了一口气。
简思雨因为小时候不受父母待见,常常被关在衣柜里。虽然后面有奶奶的陪伴,可童年阴影却一直伴随着到了现在。
这一幕落在老五眼里,却完全变了个味儿。
这个女人都落到这个地步,竟然还敢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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