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大步走到暗门前,踩着石阶往下迈了几步。
在完全进入甬道之前,他拉过旁边的桌子腿,把翻倒的长桌拉过来摆正,挡在暗门之上。
虽然只是一张木桌,也勉强能遮挡一部分爆炸吧。
做完这件事,杜昙昼一躬身,跟在则南依身后钻进了甬道。
甬道将近一人高,身量稍微高一点的人,需要弯着腰才能把腿站直。
就在石阶旁边的石壁上,有一盏小小的蜡烛台。
杜昙昼把烛台一扭,头顶的暗门缓缓开始合拢。
完全关闭的那一刻,烛台上的蜡烛腾地亮起了烛光,给甬道中人提供了一点微弱的照明,不至于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眼下又该如何?”则南依今天已经不知是第几遍问同样的话了。
“等到火药爆炸。”杜昙昼神态自若:“等到火药爆炸,我们才能沿着这条暗道继续往前走。在此之前,我要听着外面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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