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身体平静下来后,他将她扶起来,准备抱走。她却不想配合,像张大饼一样摊在他身上,他几次将她腿盘在自己后腰,她又故意地滑下来。
他有点无奈,这次他却是因为肉棒还疲软着,虽说还堵住没滑出来,但她这样摊在自己身上难保走动起来会出什么状况,她体内的东西如今确实是多一滴也能多一点功效。
扫了一眼桌子,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又将懒洋洋的她放回桌上,拉近她的胯一手把住,然后伸手取了一支狼毫笔。软硬适中的笔毛正好用来撩拨她。
忽然有什么东西扫过她的乳头,刺刺的痒痒的,又沿着乳晕戳下来,她伸手去扫,那东西忽然又跑去另一边作乱。她知道是他在使坏了,噘嘴不理。
他便持笔专注地扫着一个乳头,笔毛不停戳着乳头最顶端,她被戳得寒毛直竖,急忙伸出双手分别罩住自己的两个乳头。
她正得意着,却不想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那东西径直去戳她的肉缝间的小花核,它还没消肿,像个小果子一样在肉缝里探出头来,细密的笔毛对着它又扫又戳。她几乎要炸裂了,想翻身逃开,才发现下身被他禁锢了,腿徒劳地蹬着空气。
他却玩得兴致勃勃,笔毛沿着肉缝细细描绘,从一边画到另一边,然后像画龙点睛似的又戳在肉缝中间的花核上。他的肉棒不知不觉已经又硬起来了。
她求饶地爬起身来,老老实实地攀在他身上。
他满意地托着她的屁股,将人抱起来,肉棒在她穴里一点点膨胀起来。
她头伏在他肩上,蹭了蹭他的脖子,她想通了一件事,就是这一切都超出了她的认知范畴,那么一切都不该以她的认知去揣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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