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芸的主动显然让他很是意外,肉棒在她体内弹了弹,变得更硬更粗了。
他决定先直奔主题安抚她的躁动,下身先转了转,调整好了角度,他便用力抽送,每一下都碾过她的极乐之处,她的花道果然很快就激烈地抽搐起来,不过三下,她的腿便无力地垂了下来,再到五下,她胸口急剧起伏,浑身都颤抖起来。
她觉得自己好像连唯一的感觉也消失了。
他按着她喜欢的方式抽送,直到她已到极限,他不再刻意顶弄那一处,咬着牙慢慢地顶着不断收缩的花道艰难地重新插到最深处,嫩肉争先恐后绞上来,紧得让他冷汗直冒,疼得他的肉棒直抖。咬牙度过那极致的绞动后,他重新俯下身。
她过于敏感,而射过一次精后的他则过于持久,在经历过许许多多次把她操到哭着求饶后,他学会了尽可能地避开她最敏感的高潮点,拉长前戏延长她的快感,尽可能让她与自己同步。
这是他的云儿啊,和他无数次共赴云雨的云儿,她身体的每一处他当然都了如指掌。
可如今她的小心翼翼,她的探究,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当然,最让他难过的是她对他的陌生。
他也不是不理解,许是执念蒙蔽了理智。
毕竟等了一百八十七年三百零七天才终于等到她的出现,又等了三年六十一天才让她解除了触觉的限制。对她的思念早就被漫长的岁月酿成了醇厚的酒。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哪怕一个极细微的反应,对他而言都是烈酒,一滴就能让他晕晕乎乎无法思考。
他将头埋进她双乳间,柔软的温暖的,带着她的馨香,还是他迷恋的她。
陆芸神智归位后还懵着,身体还在一阵一阵地抽搐,小腹和整个花道都麻麻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记得是自己伸腿勾住他,然后他开始动,紧接着她就高潮迭起了?她心里算了算,三?四?到底几次来着?那么短的时间里到底是怎样发生的?
胸口痒痒的,是他的呼吸,不知怎地,她觉得他的情绪似乎有点低落。连带着,自己也莫名难过起来。她想抱住他,想和他接吻,想安抚他……
等等,她在担心他?她抿着唇,怎么只一晚上,不,半晚上自己居然就被他睡服了,还是服服帖帖的那种服。
不,只是身体自然反应而已,自己只是馋他的身体,嗯,就是馋而已。
啊!那更完蛋了,还说什么性冷淡,性瘾都要有了。
可是,想到刚刚的滋味,她情不自禁舔了舔唇,真的好爽,还想要更多。
她猜测着此时的自己只有感觉,被骗喝下的液体则证明了没有味觉,听觉视觉嗅觉也都缺少,想必声音也是没有的,她又默默给自己找了藉口,所以是因为仅有感觉,自己才会这么敏感,一定不是自己淫荡。
也就只是身体馋了而已,对,就是这样。
她伸出手去,摸摸他的头,待他抬起头来,她又用手臂环住他的后颈,示意他往上。
他配合地起身,将手分别撑在她肩膀两侧。
绵长的呼吸撒在她脸上,她知道他的脸此时就在上方,她慢慢抬头,也不管是哪里,碰到了便亲了上去。他自然猜到她的意图,迎着她将唇贴在她唇上。
她主动地学着他,小口小口地吮着他的唇,再将舌头探一点进他的唇齿间,勾一勾就退出来,待引出他的舌来便含住,用自己的舌尖去挑它逗它。
渐渐地小腹重新升腾起一股酸麻,插在她体内的肉棒坚硬似铁,嵌在她的花道里,热腾腾的,就像是随时会烧起来的火。花心深处涌出水来,但不但灭不了火,反而使火烧得更旺,而水也流得更欢了。花道瑟缩着蠕动,按摩着肉棒,肉棒兴奋地挺了挺,嫩肉察觉到大傢伙跃跃欲试的生猛,蠕动得更快了。
她小腹的火燎到了胸前,唔——奶子好痒,她皱起眉头,鬆开嘴里的舌头,喘着气,她摸索着去拉他的手掌然后按到自己奶子上。她才不要管什么矜持,反正听不见看不到,自己舒服才更重要。
他乖乖地给她揉起奶子来,两隻手揉捏着,又俯下头,又吸又舔。
她被伺候爽了,瞇起眼,彻底放飞自我,张嘴肆无忌惮地呻吟,有没有声音也不管了,反正自己听不见就不存在。陆·鸵鸟·芸彻底臣服在慾望之下。
上身舒服了,下身却更痒了,她便张开双腿支起小腿踩着,摆了摆腰将私处向上拱起来。正吃着奶子的他顿了顿,鬆开了手中的两团大奶子,恋恋不舍地亲了亲,然后飞快地双手架起她的双腿压到两侧,没给她任何适应就重重地干起她来。
大肉棒凶狠地凿着她的穴,凿得它噗噗地喷着水。穴里湿热滑软,内里更像有一股力在吸着他的肉棒,每一下都像要吸出点什么来。
她双手紧紧揪着被褥,快感汹涌澎湃地袭来,她伸长了脖子,若此时她能发出声音,定是千娇百媚却又不成调的。而若是她此时能听到声音,则会听见一室的淫靡,肉体相撞的“啪啪”声,肉棒插穴的“噗呲”声,还有他逐渐粗重的呼吸声。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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