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清醒过后,温焓沉沉睡去。
半夜海岛突然下起大雨,电闪雷鸣,两人身上的衣服都淋湿了。
陆卓勋把温焓和自己身上的湿衣服脱掉,翻身把人压在下面,高大的身形近乎把人笼住。
温焓是被热醒的。
醒来就看见陆卓勋光、溜、溜的趴在他身上。
他一惊,动作比脑袋先行,手脚并有,就地要把人掀翻下去。
看他的眼神,陆卓勋就知道要坏,侧身一躲,同时双手抱住对方,一副我如果掉下去,一定拖你下水的架势。
温焓仍旧满脸问好,搞不清楚状况。
陆卓勋知道这家伙做完噩梦醒来的时候又忘记了,一时又好气又好笑。
“温焓,你还好意思踹我,我身上的衣服都叫你扒下去了,要不是我拚命抵抗,连这个我也保不住了。”
他的目光意有所指的向自己身、下看去。
温焓面色隐隐发红,“你胡说!”
“我胡说?!你昨晚对我动手动脚,我险些贞洁不保!”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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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焓知道自己做梦了,但梦的什么完全不记得。
陆卓勋目光中的指责不似作伪,流畅焊利的肌肉线条在荒岛的晨光中更显野性和衝击力,极具力量感和美感,属于雄性的荷尔蒙喷张勃发。
温焓一时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半天又憋出一句,“你胡说!”
陆卓勋终于绷不住,笑了出来。
还好!
看样他没非礼陆卓勋。
温焓隐隐松口气。
“我们,衣服呢?”温焓问。
陆卓勋朝旁边的树上一指。
海岛的夜晚潮气大,衣服还在向下滴水。
“昨晚下大雨,你穿着湿衣服睡得跟小猪一样,打雷也听不见,叫也叫不醒。”
穿着湿透的衣服睡一夜很可能着凉。
在无人的海岛上感冒或发热,后果将是致命的,换做是温焓,他也会这么做。
“谢谢。”温焓有点不好意思。
半夜淋了一场雨,彼此说话都有点鼻音。
好在太阳出来之后,气温上升,两人又生龙活虎。
陆卓勋心知是储存的能量起到巨大作用,早午饭的时候又多吃不少,还哄着温焓多吃好几口。
几天下来,温焓精壮不少,原来薄薄的腹肌越发明显。
陆卓勋不禁暗暗感叹,年轻真好。
他很想跑跑步,运动一下,但不能浪费得之不易的能量。
吃饱了,两人又躺到吊床上,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聊到困倦就抱着睡觉。
日子倒有几分返璞归真的味道。
“温焓,你还记得我在快艇上跟你说的事情么?”
“你说领证?”
本来做好这人装傻的准备,温焓却不躲不避,态度坦然。
陆卓勋心里一阵紧张。
温焓其实无所谓,这辈子只要能守在陆小望身边就好。
因为陆小望的原因,他和陆卓勋成为家人,有没有一张证书不打紧,可陆卓勋不一样。
作为陆氏的掌舵人,他的婚姻状况一直备受关注。
可以想见当外界知道他的结婚对象是男性的时候,将有怎样的反应。
温焓纤长的睫毛低垂,漂亮的侧颜恬静美好,秀美的眸子滑过犹豫。
陆卓勋的心点点下沉,想得到对方的答覆,又怕他为难,更怕他说出拒绝的话。
他和温焓同在一处屋檐下,如果这件事让他为难,温焓以后在陆家要如何自处。
就算他违背心意,答应了,自己又怎么舍得他受一点委屈。
“咳!温焓。”
温焓抬头看他。
陆卓勋偏开视线。
回去以后一定让林爵改改一撒谎就咳嗽的毛病,太影响周围的人!
“咳!”陆卓勋正色道:“以后陆小望上学,别的小朋友家长过结婚五周年,结婚十周年,他们问小望,你的爸爸妈妈什么时候结婚的?陆小望怎么回答,孩子多可怜啊!”
温焓的眉头立马皱起来,心也跟着揪起来。
他哪里舍得陆小望受一点委屈。
“你说孩子有多难受,你总说陆小望像我,那也得是个闷瓜,难受也不跟我们说。”
温焓不讚同的看他,“你还是闷瓜?那你和我吵架的时候怎么那么会吵。”
“”陆卓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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