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遥撅起了嘴巴,有些含糊的嘟囔着:“不要,你今天都还没有夸夸我呢。”
她等了那么那么久。
人生第一次做这么好的善事,不仅资助成年人一点生活费,还不忘记给小孩子一个可以带去一整天快乐的卡通蛋糕。
自己都差点儿被自己感动哭了。
靳泽承将她从行李箱上轻而易举的竖抱了起来,单手孔武有力的扛在肩膀上,笑着说道:“我还以为今天中午的就算奖励了。”
休息室里如火如荼。
连床单都皱成了一团。
反应过来中午的“奖励”是什么之后,喻遥再次不安分的扭动了起来,身体力行的抗议着:“不算!那个才不算奖励呢!”
拜托,腿又酸又疼的人可是她诶!
“是嘛。”靳泽承掀开了床上的羽绒被,将肩膀上的小姑娘放了下去,随即扯着她的手拉过头顶,一边缓缓靠近着,一边十指紧扣。
他呼吸灼热,尽数喷洒着:“那再多教你几个姿势怎么样?”
感受到男人的薄唇扫过自己的肌肤,一路向下游走在平坦的小腹上,喻遥觉得很痒,一边躲他一边哭哭啼啼的哀怨着,“我不要了,我还疼呢。”
她明天就要彩排节目,如果穿裙子什么的露出吻痕,亲爱的经纪人绝对会把她当成杀掉。
听到“疼”字,靳泽承也不闹了,半起身,敛下眸子问道:“家里应该还有药膏,拿点来给你涂涂好吗?”
喻遥思考也没思考,直接拿过一旁的枕头,十分暴力的往男人身上砸,脸皮本来就薄,现在都红成一片了:“烦死了你,我才不要擦药膏!”
真的是丢不起这个人。
男人笑了笑,把她重新摆正好,双手双脚都塞进了羽绒被里,“不擦就不擦,有什么好生气的。”
脸都红的和小猴子屁股似的了。
怪可爱。
原本是要重新归于平静的,喻遥眨巴了几下眼睛,突然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她冷静的问道:“那药膏都是两年多以前的了吧,保质期早过了,你还不扔?”
还是新婚夜的时候买的那护理药膏,俩人都是第一次,靳泽承生怕弄疼了她。
东西不要准备的太齐全。
最后他倒是在这唯一的一件事情上低估了自己,虽然是第一次,但是动作不要太轻车熟路。
质问他时,还上挑着眼尾,说什么这是男人与生俱来的本事。
靳泽承下意识回答道:“我才新买了没多久,怎么可能过期。”
生活中有关这小姑娘的所有事情他都是事无巨细的,更何况还是药品这一类的东西呢。
回答完,才堪堪意识到了有些不对劲。
喻遥已经从床上坐起来了,两只眼睛瞪的和铜铃一样大,恨不得双手掐住男人的脖子质问他:“什么呀?什么新买的,你给我说清楚。”
她午觉的时间睡的太长,这会儿头脑可清醒了,什么都能好好的盘上一遍。
没办法,男人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往左边一趟,含糊不清的解释着:“没什么,就回国那天随手去药店买的。”
毕竟他那么长的时间没回来,见到小姑娘,有备无患嘛。
实则不然,下了飞机之后,他特地先让蒋远回去,自己开车连找了三四家药店,才买到那支软膏的。
所以当天回家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
这个举措完全就是出于好意,他也怕自己猴急,不管是力度大还是次数多,总归不能伤了细皮嫩肉的她。
谁知道现在过去了这么久,还能被拿出来说事啊。
失策了,完完全全的失策。
“靳泽承,你能不能做个人啊!”喻遥有些炸毛的喊着,惹得房门外趴着的那只蠢猫都被吓了一大跳,在不停“喵喵喵”的乱叫着。
这个男人回国第一件事情是去药店买软膏,到底是何居心!
得亏这儿的房子都是独栋别墅,如果有什么楼上楼下的邻居的话,这会儿都得来敲门谩骂了。
将枕头再次重新摆正,靳泽承搂着喻遥慢慢躺了下来,他关了床头柜的台灯,将脸埋在小姑娘的发丝之中深深的吸了一口,“好了,休息吧,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好了。”
“你说过去就过去呀?”喻遥被他的手臂禁锢的动弹不得,这会儿倒也没有那么生气了,就干脆真的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隔了一会儿的时间,就本能反应似的往男人的胸膛上蹭了蹭。
闻着那股熟悉的海盐柠檬香味的沐浴露,别提有多开心了。
脾气真是来得快,去的更快。
经常和只有七秒钟记忆的小鱼似的,有的时候都根本不需要靳泽承哄,自己就屁颠屁颠重新黏上来了。
所以和喻遥相处久的人,都会很喜欢她这种“软软糯糯”很好哄的小性格。
半点儿有钱人的架子都没有。
……
深更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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