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瑜眼睁睁地看着宋卿礼带着唯一的一点光离去,连带着他的心也被抽走了大块。
他跪坐在地上愣了很久,被强行塞入饭食的胃开始不适,他捂着肚子轻轻揉,动作间牵扯到憋胀的膀胱,那种恍然若失又消散了一些——至少主人把锁给他留着的。
发抖的手逐渐下移,捂上微微鼓起的小腹,狠狠按下去,他痛的倒吸一口凉气,却病态的勾起一个笑来,满足中又带了苦涩。
手臂上的血滴在地上,小触打着转从地上钻出来,它戳了戳陆锦瑜的指尖,被命令着缓缓缠上他的肚子。
疼痛和憋胀都在加剧,熟悉的束缚感成了他唯一的救赎。
陆锦瑜大口地喘气,双目无神地盯着屋顶。
时间像是刻意放慢了脚步,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拉长数倍,渐渐的,他不再满足仅仅被勒着肚子,又唤了两根抽打自己的后背。
触手只能凭着闷哼的方位,在陆锦瑜的背上落下杂乱的伤痕。
狭仄的房间里充满湿润的热意,是疼痛的汗水和绿眸看向门口落下的泪。
主人主人主人宋卿礼
他在心里唤了无数次,隐忍着没有开口,只是希望自己在这漫长的时间里能够坚持下去。
事与愿违。
长久的爱恋哪是这么容易压抑的,失去对时间的感知,陆锦瑜开始变得暴躁焦灼。
张扬的触手在房间里乱撞,水泥墙面被击打的啪啪响,一块一块的墙面落下,触手逐渐滑行到紧闭的门前,停下了。
啪。
触手抽在他的小腿上,膝盖磕在地上溅起一地灰尘,见了红。
“主人贱狗错了贱狗不该想出去不该发疯不该不停您的话贱狗会乖乖等您来的”
一连串的道歉夹杂着狠厉的抽打,到后面陆锦瑜已经泣不成声了,他蜷缩着跪在地上哭泣,背上腿上都是触手抽出来的口子。
小触的实力早就能带他破门而出了,但是他不敢,关住他的不是铁门,而是那个可能在看着他的,他奉若神明的主人。
后来他哭累了,在越来越多触手的簇拥下睡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又忽然惊醒。
主人!
主人没来啊
陆锦瑜跌跌撞撞地下地,爬到那扇紧闭的铁门前,他的手抓着把手,脱力地滑跪下去。
他的精神已经摇摇欲坠,之前忽略的不适一并冒出来,结痂的伤口因为剧烈运动又裂开了,疼痛蔓延全身,还有之前忽视的饥饿和憋胀,怕是地狱里也没这么难受吧。
陆锦瑜在腰上摸到带着血腥味的粘稠,悄悄看了一眼发光的摄像头,他慌张地往后躲,整个人都缩到最远的角落去了。
他的头埋在膝里,不停的发抖,他害怕自己满身是血的模样被主人看见,只能尽力把自己蜷成小小一团。
宋卿礼进来时陆锦瑜已经这样坐了好久。
双手被触手束缚在身后,脚踝也被严丝合缝的捆住,像电池耗尽的玩偶,被扔在满是灰尘的阴暗角落,无声无息。
微暗的光照进来,陆锦瑜愣愣地抬头,滚烫的泪就落了下来。
黑色的触手如潮水般褪去,他手脚并用地爬到宋卿礼脚下,一遍遍地舔舐他的鞋面。
呜咽着,颤抖着。
三十个小时滴水未进,要不是还有最后一点卑微的奢望撑着,他早就想一死了之了。
宋卿礼没给他吃的,反而扔了个很长的柱状物在地上。
陆锦瑜接着一点微光摸索,像是抓着最后一根稻草一样,把那个东西攥在手里。
“吃下去,”平淡的声音顿了一下,“用后面。”
“是”
陆锦瑜想去蹭宋卿礼的腿,被躲开了,他只能自欺欺人地自言自语:“贱狗听话的贱狗这就吃下去一点都不会露出来贱狗听话的”
他无数次地重复自己会听话,那个恐怖巨大还有倒刺的东西没有润滑就直直地往干涩的后穴捅。
不出意外,流血了。
他不敢停下,反而咬着唇讨好一笑,两手握着按摩棒的底部往里面塞,大量的鲜血作为润滑,饥渴已久的肠道被一点点捅开、涨满。
“贱狗会乖乖吃下去的唔全部全部都进去了”
陆锦瑜的手上还沾着血,颤巍巍的靠近宋卿礼想讨一个赏。
宋卿礼再次躲开了他的手,坐到了房间里唯一一个床上。
他双腿交叠靠墙坐着,态度轻慢地像是在看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
尘埃是不配得到神明垂怜的,他只有献出自己一身血肉,被踩在地下无数次地碾碎又自己怀着虔诚的心捧起来,记吃不记打地再次把自己献上,才能换来一点看蝼蚁般的目光。
甜言蜜语仿佛从未存在过,宋卿礼漫不经心地问他:“爽吗?”
答案只会有一个。
陆锦瑜尽量让自己跪地顺眼,扬起一个讨好的笑:“贱狗好爽。”
“哦?你这可不是爽到的表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