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馐……
他后穴努力地收缩,肠壁将体内的跳蛋绞紧了,尖刺戳着肠肉仿佛要将内壁捅破。
他喘着气,忍受着体内的剧痛用力吞,被撑到极致的穴口也只是小小地蠕动了几瞬。
姜筱看着他痛苦扭曲的脸,心里翻滚嘶吼着想要挣脱束缚的野兽终于得到了安抚,慢慢退回去蛰伏进黑暗的地底。
“还剩下十秒……”
穴口猛地一缩,反倒将桃身吐出来了一些,姜筱手指一动,小嘴吞进了三分之二。
“啊……”江彦闷闷叫了一声,他的腰身扭了扭,桃形跳蛋终于整个没入,消失在湿紧的甬道深处。
穴口周边开始慢慢回血,被撑平的褶皱也渐渐恢复,菊穴犹如一朵粉嫩的小花,一颤一颤地正含羞待放。
与此相反,江彦的脸色白的吓人,嘴唇也失了血色,他弓着身子轻轻吸气,怕牵动体内的东西,连说话的声音都轻若蚊鸣:“可……可以了吗?”
“阿彦哥哥做的很好……”姜筱左手凑到他眼前,“可是时间超了一秒哦……”
看着上面一闪一闪的数字,江彦心里满是绝望,他闭上眼,声音轻的几乎听不清:“那主人……继续吧。”
姜筱听清了,眼里闪过一丝什么,她拿起一个最小的跳蛋塞了进去,江彦死死地攥紧身下的床单,一动不动地等着接下来的折磨。
还剩下最后两个了,江彦,再坚持一下。
“啊……”
他的五脏六腑仿佛被体内的东西碾烂,压抑的惨叫从喉咙里溢了出来。
会死的……绝对会死的……
他心中满是绝望。
姜筱看着他痛到发颤的身子,拿起最后一个假阳跳蛋,她左手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脸从枕头里扯了出来。
“你……哭了?”她看着他满脸的泪痕和湿了一片的枕头,顿了好一会儿,没什么情绪出声道。
他的脸白得像个死人,眼里一片痛苦的水色:“怎……怎么了?”
她拿着跳蛋塞到他的嘴边:“阿彦哥哥后面吃饱了,前面还饿着吧?可不能厚此薄彼。”
他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她说什么,便已经顺从地张开嘴,将最后一个跳蛋含进嘴里。
她眯了眯眼,突然有些后悔就这么简单地放过他了。
可惜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阿彦哥哥,别哭了。说好的只打个招呼……”
姜筱怜爱地伸出手指揩去他眼角的湿液,放柔了声音缓缓地道,“只要阿彦哥哥听筱筱的话,筱筱现在就把它们都取出来好不好?”
他口中含着假阳,模糊不清的哭音带着一丝犹疑:“你说的……唔……是真的?”
“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么,明明一直以来都是阿彦哥哥在骗筱筱不是吗……”她的眼中暗了下来,“还是说,阿彦哥哥……根本不想听筱筱的话?”
“没、没有……”他的脸色一变,吐出假阳急切地去舔她的手指,笑容乖巧又讨好,卑微道,“听话,我听话的,主人……”
姜筱的脸上立刻雨过天晴,手指掐住他的舌头挑弄道:“阿彦哥哥真乖……”
“唔唔……”他鼻腔中发出些模糊的音节回应她。
“别急呀阿彦哥哥……”姜筱抽出手指在他背上抹了抹,拿出一串银色的钥匙解开了他的身上的重重束缚。
江彦依旧保持着先前跪趴的姿势,只要稍微动一动,体内挤满的跳蛋都会随之碾压着脆弱的肠壁,仿佛随时要破肠而出。
“阿彦哥哥……”甜美的声音响起,下达的命令残忍又不容拒绝,“转身,我想看着你的脸……”
江彦身子忍不住颤抖一下,不等她再次出声,便慢慢地用手撑着身子翻转过来。
体内的东西被这么一带动,几乎像要顶进胃里,他面容惨白,浑身都疼得颤抖,转身的动作僵硬又缓慢,像一帧一帧播放的胶片,看得人恨不得用力帮上他一把。
可姜筱不仅没有帮上一把,也不急着出声催促,反而撑着下巴悠闲地坐在一边看着,看他缓慢的动作,看他因疼痛而不断的颤栗……
她脸上的神情期待又享受,变态般欣赏着那张苍白的面孔上因痛苦而扭曲的神色。
——只因他的这份隐忍的痛苦能够最大程度地激起她心中那份同样扭曲了的快感,给予她饮鸩止渴一般的平静和抚慰。
如同将冰毒注射进早已经化脓生疮的将朽之躯,为这腐朽的躯壳带来短暂的一瞬活力。
足足费了好几分钟,他才完全翻过身来,颤抖失血的薄唇压抑地轻轻喘吸几口。
仅仅只是翻了一个身,便令他浑身汗水如瀑,身下的床单都被浸湿了一大片。
正面仰躺的姿势比弓身蜷缩的姿势更加难熬,他体内的饱胀感越发明显起来。
肚皮几乎撑裂的不适感让他忍不住咬紧牙关,抵着床单的双手用力将身子悄悄往上撑。
“很好,阿彦哥哥不要动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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