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勃起性器,似乎回想起来上次就是被这根该死的鸡巴操到乱七八糟,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他语气阴测测的,戏谑道,“你之前不是很嚣张吗?”
嘴上嘲讽着,他手上也不老实,打算扒下雾禾的内裤直接干她的穴。
“自找苦吃……”感觉到下半身即将失守,雾禾叹息一声,随后双手用力下勾挣开手铐,手背的皮肤被蹭的血肉模糊,大拇指的关节也因用力过猛被压迫错位。
但她笑的很开心,被绸缎蒙住的双眸睁着,模模糊糊能在一片空洞的玫红色中发现一个身影,现在这身影完全因震惊说不出话来。
雾禾不紧不慢的重新给手正骨,血迹斑斑的手背剐蹭出的细密血珠倒影在泊闻贺的眼睛里,他看着双手已经恢复自由的女人,下意识往后仰了仰身子拉开距离。
“来人……唔…呜呜…”泊闻贺被捂住嘴,一股血腥味从捂住他嘴的那只手上灌进鼻腔,和女人温柔的语气交织起来,像是捕食的蛛吐出绵密的、韧性的网,将他缠绕起来。
女人用另一只受伤的手摘下了遮住眼睛的绸带,露出一双柔情似水的水润双眸,但泊闻贺却察觉出她隐隐的疯感。
在这种可能被女人报复的情况下,泊闻贺反而更兴奋了,身下的性器已经把裤子濡湿一片,甚至将雾禾的腿都蹭上一小块亮晶晶的水渍。
雾禾撇了眼腿上的痕迹,轻笑出声,反压住泊闻贺,调侃了一声,“你说你要给我操喷?”
她拨楞一下少年硬邦邦的性器,脱下泊闻贺的裤子,“让我看看你能不能让我喷出来吧。”
泊闻贺以为女人这是妥协了。毕竟现在在他的地盘,害怕得罪他也是正常的。
他这么想着,见女人解开脚上的束缚便也没管。
“你想什么姿……”
泊闻贺话还没问出口,雾禾已经伸出了手,她握住了少年坚硬的性器,灵巧的手极其娴熟,泊闻贺的声音一下子变了调,闷哼着咬紧了牙关。
“呜呃……”泊闻贺被这双娴熟的手捏弄得双腿发软,正濒临射精的时候,咔嚓几声,泊闻贺双眸睁大,顿时清醒了一些。
他脸颊潮红,微张着唇轻喘,迷茫的看向笑吟吟的女人,又偏移视线落在自己被锁上的手腕和脚腕上,好半晌才回过神来,顿时颤抖着唇、不可置信,“你!你怎么可以趁我……锁我!”
雾禾端详了一下泊闻贺红白交加的脸蛋,“为什么不可以趁机锁你?我已经锁完了哦。”
闻言,泊闻贺不忿的看着雾禾,“你趁人之危!卑鄙的女人!”
他被拷在床头的手用力乱动地整张床都在震,手铐之间的锁链也在哐哐地响个不停。
虽然他还没想好挣开了之后怎么反抗一下就能把他敲晕的雾禾,但他先想好了折磨雾禾的一百种方式。
他要先那样,再那样,最后雾禾只能被他弄得哭着说不要。
少年可爱的脸蛋气鼓鼓的皱起来,因为还没受什么苦,依然嚣张得好像之前被肏得一片狼藉的人不是他一样,笑嘻嘻地盯着雾禾道,“你想自己动就坐上……嗯啊别揉”
直挺挺的性器被恶意摩挲的触感刺激着他的神经,泊闻贺一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
见他似乎记吃不记打,雾禾决定带他重温一下上次的教训,意味深长的勾起唇角,笑容缓缓漾开。
“对,我自己动。”
说着,她握住少年一条腿,抬起。
泊闻贺白皙笔直的腿带着不和他年龄的绵软细腻,雾禾揉捏着这具散发着淫靡气息的身体,唤起他对上一次性爱的回忆。
冰凉的剪刀紧贴着肌肤激起一层颤栗,锁在床上的少年全身赤裸,一对殷红硕大的奶头还有上次穿孔的痕迹,只轻轻一吹就被刺激的更加挺翘,像是奶油上的鲜红樱桃,轻咬下去汁水四溅。
“唔、你别……哈啊操……好疼”泊闻贺的大腿内侧全是鲜红的咬痕和吻痕,最深的那个吻痕已经有点泛紫,像朵在雪地里绽放靡艳色彩的花。
女人慢条斯理的舔着刚咬的牙印,指尖揉上少年淫靡的后穴。
刚一触碰,泊闻贺顿时身体僵硬,奶尖一抖,他惊慌的瞪着腿想要逃离,一边扭着腰往远蹭,一遍高声骂道,“你这个变态女人!放开我!别碰我!恶心!”
雾禾刚戳进去的手指停住,满不在乎的垂头轻笑,“好啊,不碰就不碰喽……”
将信将疑的泊闻贺以为逃过一劫,得意的昂着头,却在下一秒,身体被狠狠一顶,剧烈的疼痛骤然从下面那个软嫩的后穴传来,他的瞳孔有一瞬失焦,哽咽着说不出话,“呃唔……痛”
雾禾垂头看着自己被吞没的性器,揪起少年翘起来的乳尖,还不待他缓好痛楚,便残忍的动起来,她俯身贴在泊闻贺耳旁轻声细语,“不想扩张就不扩张直接操好了。”
泊闻贺被肏得身子一晃一晃的,硕大长条形的奶尖随之颤抖,他疼的眼睛上泛起一层白雾,脸色苍白,紧咬着下唇。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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