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都只是些少凤君循例的首饰样式,没有一丝地逾矩。
不知为何,江哀玉总有些心疼。
和这个男人相处这么久了,她要是再没有发现她的少凤君对她了如指掌、贴心入微,她就是个傻子。
在众多的陈设中,她自然而然地发现了一处不寻常的地方。也不为什么,她就觉得这样的构造,不是她所喜欢的。
江哀玉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一般,一定要探查究竟!
她走进内,却只发现了一个匣子。
打开?
她又不是贼,为什么要偷看别人的东西?
江哀玉的手靠近了匣子又缩了回来。
不过,她倒是发现匣子上雕刻着一幅红叶题诗图。
江哀玉当即就怒了。
花落深宫莺亦悲,上阳宫女断肠时。
好,很好!
当她江澜殿是什么牢笼囚地不成?
江哀玉飞身出了宫宇,她到要好好去找他问个清楚!
……
白尚诺一把推开了身边来劝他的小奴,愤愤到:“你今天要是不喝,就是违背族规、蔑视主家!”
“是他蔑视主家,还是你蔑视主家!”
循声望去,乌泱泱已经跪倒了一大片。江哀玉面色不善,在众奴的簇拥下缓步赶来。眼中似是有怒火在燃烧。
纵使是年过七旬的白家家主也慌忙下桌,跪倒在地。
谁也没有想到少主竟会来此。
江哀玉径直走到白尚卿的身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是什么身份,谁都可以欺负你是吗?”
她越想越生气,一把将人推到了地上。
白尚卿眼中似有不解,还是端端正正地跪着,道:“妾给君上请安。”
江哀玉一听,火更大了:“我和你说了多少次了?嗯?别总叫自己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你再自称妾,我……”
江哀玉一时间不知道要如何接下文,她都不知道这男人到底怕什么。
“尚卿知错了,请君上息怒!”
白尚卿又拜了下去,跪伏在她的脚边。
江哀玉心虚地眨眨眼睛,道:“知道错了就起来吧……”
她搂着白尚卿回到了他原先的座位上。
眼前也就几个菜,完完全全是按照白家四房公子的分例准备的。
“你就吃这个?”
白尚卿担心地看着她:“君上明鉴,白家事先已写了折子,得到了家主与您…的首肯。白家绝无僭越之意!”
江哀玉戳了一下他的脑袋,神色不明,道:“回白家就让你这么开心?开心到连少凤君的尊荣也不想要了是吗?”
她想起他房间里的那幅“红叶题诗”图。
白尚卿哪里不知道她误会了,但他害怕开口,他怕为自己辩解之后,君上更加相信他眷恋白家。
江哀玉见他不开口,实在是忍不住,大庭广众之下便开始了她的质问:“你房里是不是有一个雕了红叶的匣子?”
瞬时之间,白尚卿眼中涌起惊涛骇浪,是一种江哀玉从未见过的惊慌失措。
“你承认了?你就这么想离开我,行,我放你离开行了吧!我江哀玉不勉强人!”
四下的白家人里有幸灾乐祸的,有忧心忡忡的,但他们都跪伏着,一动也不敢动,害怕得静若寒蝉。
唯有白家的当家主母,长乐公主江欢欢,也就是江哀玉的庶出姑姑,还敢上前来劝说一二。
当初白家归顺于她,这位长乐公主可谓功不可没。
白尚卿一听是那红匣子便知道是君上误会了。
他不知如何辩解,便道:“聊题一片叶,赠与有情人。”
江哀玉觉得这句子有些耳熟,但细细琢磨这意思,怒道:“你背着我找别的女人?!”
长乐公主好容易安抚下一二,没想到侄子竟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
白尚卿抿着嘴唇,有些难过:“日本,红枫之季,红叶题诗。”
这一下,是江哀玉愣住了。
她想起来了,前些日子去日本赏枫的时候,自己好像是写了这么个句子。
但她凶凶地道:“你跟踪我?”
江哀玉神色不明,就这么看着他,好像要把他看穿,却又怎么也看不懂。
可是下一刻,她搂过白尚卿的腰,将人压着,唇齿相依。
这一时间,峰回路转。
离开怀中的人儿,唇齿之间依稀还有他的味道。
白家这么多人在这里,白尚卿羞得不知如何是好,见爷爷二伯他们都还跪着,他也不愿坐下。
“都平身吧,宴席如常,当我未来便是。”
江哀玉拉下白尚卿坐在她怀里,可位次却还是那个位次。
一时间,却没有人敢动。
还是长乐公主先开了口:“玉儿,你是少主,逾制的事,白家不敢做。”
“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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