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都有系统地学习。
“禹风会背,禹风背书可快了!”
因为每次背完书,都可以提前下课。他就可以到学堂的花园里玩,看到另一间屋子里的哥哥。
要是他背书被慢了,哥哥放学了,他就看不到哥哥了。
江禹风抓着哥哥的手,一晃一晃地跟着哥哥进了内室,娘亲和爹爹也在那里,还有哥哥的爹爹,还有舅舅。
但他们只能在私下里叫舅舅,在公开场合只能叫舅舅“乐贵君”。
沈竹风看见这个儿子又黏在白尚卿的儿子身上,气得不轻。
他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小兔崽子!
黏谁不好,偏偏喜欢白尚卿的儿子!
江禹风顺顺畅畅地背完了娘亲抽查的功课,又双眼冒星星地看着哥哥顺利完成了娘亲的抽查,满心满眼都是崇拜。
沈竹风看着这一幕脸都黑完了,恨不得将这个好不容易求来的儿子给打死。
江哀玉很是满意他们的功课:“尧儿也大了,是时候选两个近侍了。”
近侍不仅要伺候主子日常起居,也要满足主子的特殊需求。
但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的是江禹风,童言无忌:“哥哥不需要女人!”
沈竹风终于忍不住了:“江禹风,你给我闭嘴!”
“我不要!”江禹风自小就被宠得无法无天。
江哀玉温声道:“禹儿以后也会有近侍的,这是规矩。”
一旁的江佩止倒是看出了些什么,当年他也拒绝了父亲给他选的近侍,只留了江默在身边照顾起居。
一直没有出声的江尧年忽而又跪下了:“娘亲,尧儿想选男孩子当近侍,不想要女孩子,打扰尧儿读书。”
江哀玉倒是微微诧异,自己为情所困,当然也不希望孩子生活中莺莺燕燕中,想着以后也会大选,便也笑着应允了。
考察完毕后,江禹风和哥哥都各自跟着自己的爹爹走了。
江禹风欢欢喜喜地大声告别:“哥哥再见!”
沈竹风拽着自己儿子的手又紧了几分,要把他快点拉走。
“爹爹,你拽得我手好痛!”
江禹风大声抗议!
“以后少和白家的来往,你听到没有!”
“哥哥姓江,不是白家的!”
“我不许你和江尧年走这么近!”
“为什么?”
为什么?还能为什么?看他不爽!
沈竹风当然不可能就这么回答自己儿子,只道:“没有为什么!”
“为什么没有为什么?”
好烦啊,谁来把这个小兔崽子弄走!
……
十年后。
是江氏少主大选的日子。
江禹风一个人偷偷地躲了起来,让谁都找不到。
是的,他和哥哥已经睡过了。
是的,是他去爬的床,被哥哥抱下来后,他又契而不舍地拽着哥哥在地上滚床单。
他坐在一个已经荒废的小亭子里,四面透风,漫天的风雪。
什么嘛,没名没分的就要和哥哥过一辈子!他倒是妻妾成群,而自己就是寂寞空庭春欲晚,凭什么!他不干了!
他也要给自己找媳妇!
眼泪氤氲了他的视线,茫茫的白雪更让他看不清楚了。
模糊中,他仿佛看见了哥哥。
江尧年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冻僵了。他跑过来,不顾自身的寒冷,将大袄盖在江禹风的身上,抱着他就往暖室走。
江禹风好像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好舒服。
江尧年照顾好有些发热的弟弟,第一次对陶华宫的人发了火:“把伺候陶华候的奴才都拖出去,杖责二十!”
因为江禹风是庶子,不能受封殿下。江哀玉就给了他一个陶华候的荣号。
当初,娘亲问他,给弟弟取一个什么荣号的时候,江尧年看着那桃花开得极美,就在想: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他便脱口而出道:“桃华”。
娘亲也说好,但却没明白其中的意思,就写下了陶华二字,馆中之陶,富贵荣华。
“哥哥……”江禹风在床上不清不楚地叫着,还没等江尧年反应过来,江禹风的语气就急转直下,“讨厌你!”
江尧年很是无奈。他同他说过很多次,娶个正室回来就是摆着,人工授精也好,留个后罢了。
可江禹风就是要和他闹别扭,现在还玩离家出走,人间蒸发这一套了。
娘亲知道他们那些糊涂事后,气得要来打断他的腿,还好有舅舅拦下了。最后在舅舅的“劝谏”下,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留后,算是最后的底线。
所以这次大选,他不得不去。
“哥哥,抱……”江禹风神智不清地乱叫着,
江尧年将他轻轻地搂在怀里。但江禹风不依不挠地对他上下摸索,勾得他也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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