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想通了,“潜伏”将会是你最好用的工具,想通了,你便知道,要对他如何做了。”
等父亲离开书房后,江哀玉才注意到书桌上的字:情深不寿
……
“你去问问,父亲把…文锦,安排在何处。”
江哀玉有些头疼,父亲说得没错,她的心乱了。
凌箫刚为主人换上鞋子,便又叩首称是。
又是这位文公子……但他为何又与家主扯上了关系?主人不是一向都将人藏在宫外吗?
随即,他又听见主人道:“算了,我自己去问罢。”
江哀玉就向父亲发了一条消息过去。
此时,沈竹风闯了进来,引得江哀玉有些不满:“谁许你进来的?”
江澜殿的书房向来不许人进,就连她的正室也不例外。
沈竹风似乎被这阵势吓到了,当即柔弱地跪在原地:“奴家想着您今晚没有传膳,便让小厨房做了些您爱吃的雪霁羹和玫瑰豆蓉酥……”
“今晚当值,没有拦住侧君的,一律送回海棠阁。”
见君上是真的发了火,沈竹风一下子就腿软了,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却又不敢狡辩。他明白这个时候犟嘴,只会引来君上的厌弃。
他的眼睛红红的,连眼泪也不敢掉。
江哀玉见他这样,心便软了几分。她将人拖到了卧房,丢到了床上。
“君…君上,奴…家怕…”
“你也有怕的时候。”
江哀玉的语气淡淡的,山雨欲来风满楼。
沈竹风扑上前去,抱住了君上的腰,开始撒泼打滚起来:“奴想您了!您这么久都不来看奴家,奴家才不要像别人一样傻傻地在宫里等您。您是奴家一个人的,别人不能抢走!”
江哀玉真是拿他没有办法。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开始,沈竹风就很喜欢缠着她,还傻乎乎地耍无赖。
她叹了口气,道:“别的也就罢了,下次你要是再擅闯书房,我就打断你的腿。”
沈竹风没有说话,只是嘟着嘴。
心里嘀咕着凭什么慕商殿下就能在书房畅通无阻,而他连进来都不可以。
慕商殿下以前还是君上的政敌呢,哼。
江哀玉轻抚着沈竹风的头发,吩咐凌箫道:“传膳吧。”
楚家再不复荣光,惊变的那个晚上,电闪雷鸣的,让人好不心慌。
雨夜。
只有率先知晓消息的楚长安在逃,漫无目的地逃跑,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阻止已经登上返程飞机的女儿回到老宅。
这一路坎坷,结果确出奇地好,他甚至还知道了儿媳背后站着的是凌家。
当他在机场拽着一脸不情愿的楚鸢鸢的时候,觉得有一双眼睛一直在注意着他。
机场的一个餐厅。
荣采儿正喝着服务员端上来的第四碗米线的汤水。
没办法,小时候在孤儿院挨了饿,总是饱一顿,饿一顿的,想吃东西的时候就会吃得特别多。
她在这里,除了亲自督办放楚长安离开的任务外,还在等一个人。
一个和她长得一样的人。
“把视频给我!”
来人虽和她长相相同,可那样飞扬跋扈的气质可不是她有的。
荣双儿一屁股就坐在她对面,看也不看她一眼,就拿出镜子开始补妆。
本就是双胞胎,除了荣双儿,也不会有第二个人发现,此刻在黑色冲锋衣里不见容颜的采儿已经和双儿一模一样了。
荣采儿一言不发,缓缓地靠近她,一记手刀,就将她击晕。
当荣双儿醒来的时候,已经在楚家老宅了。没水没粮,甚至也不见荣采儿,她在柴房里干嚎了几日,也没有人理会她。
被关在隔壁的的楚和丞早已没了气力,他只隐约感觉有人被关进了他的隔壁,那样的声音很像她,却又不像她。
像的是声线,不像的是气质。
那夜雷雨交加,所有人都被关在自己的园子里,唯独他,被提出来扔进柴房。
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有人将他架了出去,又喂了吃食。他才一点一点地清醒过来。
他清楚地看见他原本应该在他隔壁柴房的妻子,坐在奶奶的位置上。
“采儿…采儿?你在干什么?”
荣采儿一言不发。
他什么都不知道?!她最恨的人像一张白纸一样无辜!她最恨的就是这点!
“采儿,你干什么!!!”
她将一杯白水倒在老太太的头上,被擒起的下颚,流进了许多水。
当了这么多年的楚家主母,也不是白当的,只是讽刺地笑。
“当年,你就是这样让人将大红花灌进我嘴里的。”
“你说什么?你们在干什么??”
“他什么都不知道吗?”荣采儿恶狠狠地问。
“他什么都不知道。”老太太平静地答,显得荣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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