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这么多的资料,也需要消化。
江哀玉转向他,用脚撬开他的双腿,整个人压了上去。
他跪着身体向后仰,这个姿势让他很难受,脖子上的颈圈让他有一种窒息的快乐。
“想要什么位分,就自己争取。”
她觉得这个男人很容易带给她高潮,可能是更有征服感吧。
“君上想要怎么玩?”
她一手解开扣在椅子上的细铁链,从他身上站起来,跨了过去。
手上的铁链狠狠地一撤。
“萱草阁大选前,来我江澜殿当近侍。”
……
都说江澜殿下喜爱美男子,这不,大选前又收了一个近奴。这个近奴长得是闭月羞花,让人一见就忘不了。
“江澜殿下的近奴是哪家的,长成这样,以前怎么没有听说过。”
“听说是从外面带回来的,身份过于低贱,可是费了一番心思才进的江澜殿。”
“这可不是飞上枝头了,真是让人艳羡。要是哪日殿下也能看上我就好了。”
“什么飞上枝头,那种出身,得宠还好,不得宠岂不是要被人活活欺负死!”
“……”
易了容的江佩止,看起来确是有些醉夜小倌的味道。
而且他脖子上还戴着那日套上的颈圈,另一段扣在他的手腕上,看上去颇有些异域风情。
此刻,他正低眉顺眼地跪在江哀玉的身后,给她捶着肩膀,看起来没有任何的逾矩。
她正看一本书,内容甚是有趣。
北岛桑进来添茶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幕岁月静好的场面。
如果说是凌箫也就罢了,出身名门,又和他一起侍奉主人多年。这个新来的有什么本事让主人独宠他整整三日!
他添了茶就只能离开,也没有任何人注意。
说到底,江佩止只是进了萱草阁,半路出家,若论床上和伺候人的功夫,是万万敌不上从小就培养起来的近奴的。
已经三刻钟了,他手上的力道已大不如之前。
看书正入迷的江哀玉也没有注意到是谁在伺候自己,心里不顺就给了他一巴掌。
江佩止学着近侍的模样请罪:“贱…贱奴…该死。”
她这才想起这人是谁。
觉得甚是有趣,道:“感觉怎么样?”
“很是有趣。”
“那做错事的贱奴应该怎么样呢?”
“请罪,被罚。”
江哀玉取下他手腕上的铁环,就要将他拉走,江佩止站起身来,跟着她的步伐,却被呵斥到:“让你起来了吗?”
江佩止看着她,轻轻跪下。
可脖子上的颈圈在逼迫他前行,他伸出膝盖,向前爬去。
……
“殿下,腰低一点,把屁股抬起来。”
才入萱草阁第二日,他就被加了训。
这样屈辱的姿势他见过无数次,只要招招手,就有无数人用这样的姿势来讨好他。
“殿下现在是以色事人,若没有色,也就不配在这萱草阁中。”
很好,江黎的话又成功地激起了他的胜负欲。
他收敛了腰身,尽量规矩地学着爬。
忽而,他感到臀部一凉,上面放了一个双圆形的托盘,正好是他臀部的大小。
一左一右还呈了两杯水。
“今日殿下漏出来多少,奴就在殿下身上用多少‘春日醉’。”
他屈辱地在地上爬了两圈,还算是平稳,可第三圈的时候就撑不住了,自然地想要休息,他越是努力地想要翘臀,就越是力不从心。
他觉得自己这样和那些奴隶没有什么区别。
“殿下想要放弃了?”
江黎适时地出口。
他是家主身边的老人了,训诫过的,小到最低等的小奴,大到未来的凤君,元后;想要什么样的就能给他训练成什么样。
家主的意思,是按贵君的礼仪教授,但必须剥下他的自尊。
江佩止哪里容得他人质疑,只是当真力不从心,在第五圈的时候,清水洒了一地。
沾了“春日醉”的鞭子早已备好,在托盘落下的一瞬间就招呼到了他的双臀上。
……
江哀玉见他爬得甚为贵气,真是一举一动都不减当年风范。
她将他牵到凉亭。
虽然不是那张脸,但这人的动作、气度,与那人一般无二。
“来这里,想干什么?”
他攀上她的身,细细嗅着她身上的味道。只要一天没有看见妹妹,他浑身的嗜血因子就要暴动。
“还能干什么,玩。”
“是想要再像招来侍卫的那日一样玩吗?玩过一次的游戏,就没有第一次好玩了。”
“我倒不那么觉得。”
她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远远的声音。
“姐姐,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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