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睫毛不停的颤抖,双眼紧闭拒绝看他
这样可是躲不过去的
琴酒忽然说:我是混血。
平宫不明白,都到了这个时候琴酒为什么说这么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题
她茫然的睁开眼,露出懵懂的表情
下一秒,又硬又烫的巨物破开那道紧紧闭合的缝隙,将花唇压得陷了下去,巨物顶开内里的肉褶深深插入穴内,一往无前的冲了进去,直接顶到了最深处
平宫遥疼得向上弓起身子,眼泪跌落,雪白的脖颈仰起一个高高的弧度后摔回了床铺里
怎么会这么痛
完全不匹配的尺寸,她就像是一口河蚌被人强行从外面劈开她的外壳,露出内里的蚌肉
堪称巨兽一般的肉茎进入她的身体后,连片刻休息都不给予,便开始了肆意地进出
混血的意思就是。
我会比你丈夫更快肏哭你。
平宫陷在床铺里,双目失神脸颊潮红,雪白的双腿被他架在臂弯里冲撞的不断摇晃
黑色发丝被汗水打湿,湿漉漉的扒在她的鬓边,凌乱地逶迤在床头,被情欲捕获的平宫遥像是一只挂在蛛网上的蝴蝶
雪青色绸裙堆成一一层层的褶皱箍住拱起的纤腰,饱满的胸脯在浅色苎麻衬衫里随着他一波又一波的操弄泛起涟漪,被顶到深处时,她喉咙里尖细的泣吟被口枷吞没的只剩零星
她被弄的乱七八糟,泪水口水,流的到处都是
然而琴酒连衣服都没脱,他的衬衣一直扣到最顶端,裤子还好好的穿着
穴内粗长的性器磨着软肉,渐渐的搅弄出水声,一下一下往最里面楔,挺翘的龟头抵住宫口的圆弧,重重地捣弄
他看着她被操弄的失去神智,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
软乳几乎要从衬衫里逃脱出来
雪色的乳团,被汗浸的亮晶晶的,仿佛刷上了一层透明的油膏
琴酒克制的只用肉茎肏她,拒绝和平宫遥产生任何肢体上的抚摸
他才不会吻她那张和别的男人亲来亲去的嘴
更不会去揉她的乳团,捏着她的乳尖让她快乐。
快乐,平宫遥想都不要想
她只需要感受什么是疼痛
只有疼了她才会怕
肏死她
肏死这只到处乱跑的小羊羔
竟然敢趁主人不在家跑去别人的圈里
肏死她
琴酒坚决不承认自己嫉妒那个被他打死的男人
他咬着牙,感受平宫遥在剧烈的痉挛中吸住他的肉棒,那肉与肉摩擦产生的快感让他沸腾起来,灵魂都有种快要融化的错觉
啪、啪啪
手掌撑在平宫遥的头两侧,他弓起身体发狠的往里顶,汗渍从他额角滴落,他苍白的皮肤也因剧烈的情热而染上了几分血色,琴酒压抑着喘息,问到:第二个问题,我和小泉谁更好?
平宫遥只是一味的哭泣不肯回答他
琴酒取下她口中的口枷,掐着她的脸,无限逼近她又问了一遍:好好配合,我是不是比你丈夫肏得你更舒服?
唔不、她刚说了一个字就被琴酒猛烈的冲撞给撞的语不成声
不、哈不要这样。
停啊!停下来啊~
呀、那里、那里别碰
救命救、救啊
琴酒停了一下,然后继续顶那处,比刚才更重更快的顶弄
你学医的,你来告诉我,这里是哪里?他恶意的顶撞那个小口,试图把龟头肏进去
每次贯入,龟头都重重碾在哪块软嫩的小孔上,用力的碾磨旋转,在她求饶的时候刮蹭蹂躏,肏的她哭都哭不出来
不说话?
是子宫。
第三个问题,平宫医生,你按照医学常识回答我。
子宫能被肏开吗?
他笑了出来,笑声还很爽朗
平宫遥水色弥漫的烟灰色眸子里已经连焦距都找不到了,她喘着气,觉得自己快死了。
为什么、为什么男女之间的事会让人这么痛苦?
明明、明明和悠真做这种事的时候,完全不是这样的。
又疼又麻,肚子都要破掉了啊啊啊啊啊
救命啊
不可能的,那里、啊,那里不是可以性交的地方
拿出去啊啊啊啊,不要再进来了。
她是不是要死了,平宫遥怀疑自己会死在床上
小腹又酸又痛,被捣的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再弄、再弄下去就要弄穿了啊。
停下来吧,会死人的
她直到现在才明白了琴酒口中的混血是什么概念
和她丈夫比起来,简直就是怪物的尺寸,进入以后把她钉在床动弹不得
等一下,我觉得琴酒停顿了一下,抵住被他撞的已经软烂的小孔,往后撤出大半。
然后在平宫惊慌的眼神里,一鼓作气肏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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