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在男人身前跪了下来,像多少个往日一般,与谢希大肩并肩的一起挤在西门庆敞开的双腿之间。共同伸出红舌,服侍着那根主宰着他二人灵魂的圣物。
西门庆闭目养神,放松身心,任由跨间二人对他t贴入微的伺候。
半柱香的功夫,男人的跨间已被t1an弄的sh漉漉亮晶晶。沾满了那两个虔诚的如同他的圣徒一般的儿时玩伴、好友、奴隶的口水。
从小腹下面浓密的黑sey/毛上,到硕大滚烫的紫红ji8上,再到ji8下端的两枚y囊,以及会y处,甚至到后面的p/眼里。全都被两条sh滑的舌头,t1an得yi不堪。
“够了。”终于,西门庆被伺候得头皮发麻,将要喷s。这才暗哑着嗓子,道。同时从座椅里站了起来。下身亵k早已被跨间二人急切的褪去,此时男人只着上身里衣,外套一件棉麻衣裳,松松散散的早扔了腰带。
他先伸手到跨间,随便抓起一个脑袋。这是应伯爵。
将应伯爵拎起来,翻个面,压在书桌上。眼角扫到桌面上的毛笔和墨汁,一时心血来cha0。挑了根毛笔,粘上墨汁便在被他压在身下的男子背后写了一个字。
“哥儿写的是什么字?猜对了就1。”西门庆翘唇调笑道。
“‘奴’。是个奴字。”应伯爵cha0红着脸,挺着因为男人k0uj,而兴奋到直挺挺的yanju,急切的喊出来道。
“赏你了。”西门庆呵呵一笑,扔了笔。不再故意吊着他,当即两手狠狠掐住男子的蜂腰,对准pgu洞挺杆入洞。不再给他适应的时间,直接快速的摆动着pgu,前前后后大进大出起来,cg得好不畅快。
这边如驾驭骏马般,扬鞭驰骋。那边也不忘将仍跪在地上的谢希大拎了上来。那谢希大正钻在男人背后,亲t1an着p眼,为西门庆毒龙伺候。
男人命他与应伯爵摆成一个姿势,趴在书桌之上,翘着pgu等待男人的临幸。
西门庆时而挺入应伯爵的p/眼里ch0u/cha,时而t0ng进谢希大的pgu洞里冲刺。就这般轮流cg了半个时辰。才松了jg关,压住其中一人,顶进最深处,一gugu白浊粘稠的jgye从马眼顶端喷s而出。
sjg过后,男人还意犹未尽般,挑了支毛笔,随意往那个被装满jgye的pgu洞里t0ng一t0ng。沾了jgye的毛笔,以jgye为墨,肆意地在二人身上挥墨写字。又这般嘴角噙着笑,玩弄了尽半个时辰。刺激得这二人又都咬着唇,低y着喷s了两回,才作罢。
这边,西门庆和应伯爵、谢希大,在书房里耍得快活。
那边,后院里。nv客们也散了场,各自回府。
却说之前李瓶儿因着些缘故,被男人叫到前厅见客。又有人专门点了曲儿来道贺。
孟玉楼、潘金莲、李娇儿簇拥着月娘在后院里,听见前院在唱“喜得功名遂”,唱到“天之配合一对儿,如鸾似凤”,直至“永团圆,世世夫妻”。
金莲向月娘说道:“大姐姐,你听唱的!小老婆可不该唱这一套,怎敢唱‘一对鱼水团圆,世世夫妻’,这是把姐姐放到哪里?”
那月娘虽好x儿,听了这两句,未免有几分恼在心头,醋劲大发。待宾客散去之后,闷闷不乐的回了屋里。
她娘家弟弟也来吃酒,从前院被小厮带着,进屋来坐。
见着姐姐满脸愁容,猜出二三,出言宽慰一番,又出主意道,“姐,你毕竟是姐夫明媒正娶的正房娘子,与她们置什么气。就让她们自己争去,你这里稳住了气,只要不出错,守住了正房的位置。她们再争也撼动不得你。”
顿了顿,继续说:“现在最要紧的,是给姐夫生下个一儿半nv。这府里如今还未有半个子嗣,姐夫定然看中的。”
吴月娘觉得弟弟说的有理。
送走了弟弟之后,就当即焚香,跪拜求神,默念着:“妾身吴氏,作配西门。奈因夫主无子。妾等妻妾六人,俱无所出,缺少坟前拜扫之人。是以发心,每夜于星月之下,祝赞三光,要祈佑儿夫,早见嗣息,以为终身之计,乃妾之素愿。”
西门庆那边快活之后,从书房过来。远远地听得倒是真切,心中涌出暖意。快走几步将月娘抱个满怀。
月娘先是一惊,又是羞得满脸喜se,半推半就的与他搂着进了屋。聊了些家长里短,又在屋里用了晚膳,下了几盘棋。一直坐到晚夕。
与正房行房事,总是要规矩些。西门庆也是饱读诗书,受了礼教的拘束。每次与月娘交欢,总是不得施展。
月娘也心知肚明,忙偷偷使了丫头去叫住在偏房的雪娥过来一同伺候。不巧雪娥此时在三娘的院子里吃茶。只留丫头小玉在房里。
小玉生得娇俏,就是年岁小了点。曾经只用小嘴伺候着接过几次西门庆的几泡尿,就连k0uj吃jg都不曾有过。
月娘一时心急,也叫她过来脱光了在一旁伺候。本就是要做通房的丫头,只是趁着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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