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业也太多了吧!”
“你们去改作业了?”景南天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就你们两个人?”
他这话说得有些大声,引来了不少的目光。
所有人都好奇地探望着,看看他们是否旧情复燃。
江心澜环胸佯怒道:“你是不是傻,当赵老师不存在?”
默默吃瓜的群众收回了他们的小脑袋。
整个过程中,上川谨不敢说一句话。
主人在的地方,还轮不到他插嘴。
但江心澜却不懂他的想法,觉得他如同以前一般隔岸观火,十分冷漠,于是把玩了一下散落在上川谨桌上的笔。
上川谨浑身一颤:主人又要在这里玩弄他吗?
果然自己只配当一个内侍奴,他在主人面前竟还有这样的羞耻心。
“笔不错,在哪儿买的?”
上川谨立刻就报了牌子和购买方式。
景南天的眼中却充满了不屑:“这么贵的笔,你买得起吗?”
上川谨真的很想制止这个好朋友。景家怎么说也是一线家族,虽然景南天没有被选入绿野山庄,但作为景家的小少爷,他是很有机会面见少主的。
“买不起又怎样?我就要问!人家乐意答!关你什么事?”
“我……我乐意问,你就是买不起。”
两个人宛如小学生吵架。
江心澜完全不甘示弱:“我买不起关你什么事?”
景南天也斗得不亦乐乎:“还就关我事了,你信不信小爷我让生产这笔的工厂停产,你这辈子也别想买到!”
景南天使出了他的必杀技——地主家的傻儿子。
整个一中二少年。
江心澜当然知道他喜欢用钱砸人。不知道是不是就看她不顺眼了,有好多生产线都因为他们俩一系列的吵架而关闭了。景南天砸钱开心,江心澜看他砸钱更开心。反正江心澜就完全没有怕过谁:“我就不信了,你关啊,你倒是关啊!”
景南天暗戳戳地蹲到角落去打电话:“你等着!”
江心澜也掏出手机,虽然不知道应该打给谁,凶巴巴地道:“我等着!”
上川谨见状,赶忙去拖拽景南天:“这事真的算了!”
“靠,你见色忘友是不是?”
景南天立刻暴跳如雷。
“你给我回来!你让他作,这次,我看谁敢停产!”
上川谨小心地回到主人的身侧,不自禁地攀上她的肩膀,为主人揉捏放松。
江心澜倒是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对上他冷清的笑容,只是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下去。心想:一个平民和一个贵族,尤其是像江氏这样的贵族,受到的待遇,竟是完全不一样的。
见主人有些厌弃的神情,上川谨不敢再乱动。他只是想今夜奉主的时候,主人能对他温柔一点,再温柔一点。
就像以前那些生灰记忆中的柔软。
他是绿野山庄药香局的奴,两位近奴大人的伤进行初步查验的时候,他也是在场的。主人恩宠时,是完全不顾怜惜地。
他怕。
就像是孟心澜忽而变成了江氏的少主,他的主人。昔日耳语的温柔也变成了撕裂的残忍。
江心澜还是很喜欢上川谨的。
无论是热恋时的甜蜜,分离时的冷漠,还是如今的谨小慎微。
“上川师兄,”江心澜露出小恶魔般的笑容,“记得今晚的约定哦!”
上川谨只觉心里发颤。
中午放学后。
上川谨回到了药香局报道,他和一群药香局的小奴进门的时候,也看见了正在药香局用药的花辞。
不知这位大人在主人面前说错了什么话,整张脸几乎是被打烂了,只能上了药用纱布包裹起来,以免碍了主人的眼。
若不是主人近奴数量有限,这位大人怕是十天半个月也见不到主人一面。近奴若长时间没有被召幸,是会被重新送到下奴苑,调教成普通内侍奴的。
上川谨心里明白,内侍奴虽然和近奴只有一线之隔,但地位却是天差地别的。
就像是现在,近奴大人躺在床上上药,他作为内侍奴就只能跪在地上奉物学习。
可今夜之后,他是不是也能成为近奴了呢?
江心澜叫住了他:“景南天。”
“干嘛?”景南天吊儿郎当地回头,“不会是专程来给小爷我道歉的来的啦?算了算了,小爷我大人有大量就原谅你了。”
“你的癔症到底什么时候能治好?”
景南天回怼到:“你臆想我得癔症的癔症什么时候能治好?”
江心澜表示,不想和他套娃:“找你有正事!”
“话剧节?不是约的明天排练吗?”
他俩每天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不仅是前后桌,还是话剧社的社友。
“今天下午有空?”
“有空是有空,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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