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
裴净心里坚决地想着不能屈服,可一被谢筱竹碰到,就像是被下了蒙汗药,全身都没了力气,敏感得失了常。一边抗争着,一边又担心动静被司机注意到,自然不敢大声说话,只仰着脸与他保持距离,小声驱赶他:“谢筱竹,滚远点……”
“嘘——”谢筱竹将一根手指放在他的唇上,示意他噤声。不知何时,他已用手托住裴净的后脑勺,顺势将不断往下滑的他制到身下。
“不要发出声音。”
谢筱竹说完,舔了舔他紧闭的唇,又轻吻了一下,将干涩的嘴唇舔至湿润以后,才慢慢撬开防线,深入更加潮湿温热的柔软之处。
裴净一直在抵抗,躁动不安得像是从麻醉中醒来的病患,谢筱竹便不断轻揉着他的头发安抚他,从嘴唇过渡,轻咬他的耳垂,贴着耳朵小声说:“原谅我,好吗,原谅我。”
他呼吸的气息与裴净的感官不断交汇着,身体仿佛涌上一阵阵电流。裴净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仅剩的理智迫使他伸手去推开对方,却发现下身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顶住了自己。
他用力锤他:“你疯了吗,闪开!”
谢筱竹却变本加厉把手伸进了裴净的衣服里。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摸上他的腰:“你怎么又瘦了,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
脑袋咚得撞上门,裴净大惊,狠踹了谢筱竹一脚。
——一声闷哼,显然力道不小,这一下子直接给人踹车门边上去了。
裴净坐起身迅速整理衣服,无视面目扭曲捂着肚子的谢筱竹,开门强作镇定地招呼司机:“不好意思,老地址,继续走吧。”
出租车再次开动起来时,谢筱竹像是一块牛皮糖一样黏在了裴净身上。厚着脸皮贴了半天,他突然扯过裴净的手放在肚子上,来了一句:“裴净,你踢得我好疼。”
裴净脸颊发烫,抽出手揍他一下,虎着脸轻声骂他:“疼死你好了。”
一下车,谢筱竹见四下无人搂住裴净又要亲上去,裴净一边推开他,一边生硬地说:“你该回去了。”
公寓楼大门前快步经过一个黑衣男人。等到黑衣男人经过后,谢筱竹拉拉扯扯地把他推进楼道内,在没人的地方往他脖子上啄了一下:“给我机会道歉,好吗?”
裴净的气没有完全消下来,他还想要赶谢筱竹走,谢筱竹又不折不挠地接下去说:“而且,万一这一脚给我踢出内出血了,你可要负起责任。”
“内出血就内出血,自己去医院看。”裴净这样说着,可是直到家门口,谢筱竹还像一个甩不走的长围脖似的挂在他身上。
“谢部长?”
面对裴霖不解的神情,裴净自然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倒是谢筱竹坦然地拿出老方法:“你叫小霖,对吗?可不可以把舅舅借我一会儿?”
裴霖狐疑地打量起谢筱竹。裴净赶紧胸闷气短地转移他的注意力:“小霖,要不你先去楼上学钢琴,好吗?我和谢部长有事要谈。”
裴霖欢呼起来,哪还管得着大人的事情,一蹦一跳地上楼找陈清去了。
门还没关紧,谢筱竹的态度就马上变了。他摘掉面对孩子时的表情,重新像发情的公狗似的缠上裴净。裴净却一本正经地推开他:“你真的得走。”
谢筱竹从背后紧抱住他,手掌拨开发尾吻了吻他的后颈:“为什么。”
裴净缩缩脖子,忍不住说出了心里的真实想法:“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那你说,要怎样才能原谅我。”
裴净犹豫着开不了口。游移不定的时刻里,他一声惊呼,已经被抱起来,扔到了床上。
还没缓过神,裤子已经被手脚麻利地褪下一半。裴净看着谢筱竹钻进裤子与双腿间的那处空隙,他的呼吸无限触及双腿间,他不由得大叫着抗拒起来:“不可以,很脏,我还没洗澡。”
谢筱竹用手指拨弄了一下前端:“可是这里已经有反应了,这说明你并不讨厌吧?”
裴净用双手捂住脸:“闭…闭嘴…”可是下一刻,他就感觉到下体一紧,谢筱竹直接将自己的性器含入了口中。
他用舌尖绕着前端打转,同时用湿热的口腔与喉咙裹紧周身。他一边含着,一边伸手撩起裴净的上衣,常年不见阳光,过于白皙且贫瘠的小腹袒露出来。谢筱竹的指尖与手掌配合着,以充满心机的动作从下至上来回抚摸着他,又若有若无地轻擦过胸口的突起,没有费多少工夫就让那里挺立起来。
裴净极力出声抗拒着,每一个音节却不受控地化作呻吟羞耻地漏了出来。他弓起身子,想要故意弄疼他似的抓住谢筱竹的头发,断断续续地阻止他:“松开,不行…”
确实被弄疼了的缘故,谢筱竹皱了眉,可口中的动作却没有停下,反倒更加用力地吸起来。裴净闭着眼,仰头喘得越来越厉害,他无意识地揪紧了谢筱竹的头发,过分的刺激感致使他几乎失神。
意识到不对劲时,已经来不及了,他直接在谢筱竹嘴里释放出来。裴净一个激灵坐起身,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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