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很亲密。谢筱竹很习惯地叫了她的名字,他们或许很早以前就认识。
这样想着心里阵阵抽搐,却不知因何而起。这样优秀的女性,就算喜欢上也是很正常的吧。对他来说不可企及的明星,实际上是谢筱竹可以平起平坐的对象,两人站在一起显然更为相配。龚可心和谢筱竹的关系或许才称得上是真正的势均力敌
他应该明白的,他早就明白,自己和谢筱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根本没有思考这种问题的立场和时间,他用力拍打两下自己的脸,强迫自己开始收拾东西。但是耳边却莫名响起阵阵忙音,指尖也冰凉的吓人,想要把电脑塞进包里,拿了两次都没有顺利拿起。
心里纠结成了一团乱麻,偏偏最不想遇到的情况在这时候发生了,谢筱竹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加班到那么晚,是不是又在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虽然是调侃,但一点都不让人觉得有趣,反倒像是按下了什么开关似的,让人面色变得阴沉。淤堵在心底的情绪让裴净莽撞地有了一丝底气,根本不打算去理睬这个声音,自顾自继续把电脑塞进包里。
那个声音近了一些:“不高兴了吗?因为刚才没有做下去?”
腰从背后被捆住,收拾的动作被迫中断。裴净声音十分镇静:“部长,请放开我。”
腰间环着的手丝毫没有松开的迹象,后颈还被吻了。满腹的委屈混合着一丝怒火几乎要倾泻而出,最终只化为一句小声的嘀咕:“我没有不高兴,我要回家了。”
见对方仍没有要放手的意思,他结合自己作为下属的立场尽量理性地组织着语言:“您工作很忙,我也有自己的事要顾,如果有什么事要办,换成下次吧。”
谢筱竹不乏讥笑的声音近在耳畔:“裴净,你是在吃醋吗?”
“部长说笑了,我没有资格吃醋,”裴净自暴自弃地答,“不过是个性奴,您想怎么使用都可以。”
谢筱竹居然真的松开了手。裴净回避着他的盯视,拎起包就往外走,可刚走到门边,却无防备地被谢筱竹猛地按到办公室门上,撞出“哐”的一声响,眼前阵阵发黑,冒了好一会儿星星。
“全部脱下来。”谢筱竹命令。
嘴唇都在打颤,但因为自己说出了“随便对方使用”这种话,还是哆嗦着解开皮带,把外裤脱下来。
谢筱竹又强调了一遍:“全部脱掉。”
明明有情绪的是自己,对方却依旧是可以肆意妄为的一方。
裴净死死盯着谢筱竹,即便心里突突跳着,还是咬紧牙关把内裤也褪下了一半。
谢筱竹一手卡住裴净的脖子,一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掏出来。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戳到了裴净小腹上,隔着一层衣服都在发烫。他惊恐发现,那根东西居然已经是挺立的状态。
他抬起裴净的一条腿,粗鲁地拿手指捣进他口中沾上唾液,随后手指下移挖进了后穴里。裴净发出一声闷哼,咬住自己的手背。已然勃起的阴茎一下下隔着衣服顶着他,焦灼与疼痛的预感一阵阵袭来。
手被推开了,谢筱竹伏在他耳边低声道:“疼的话咬住我。”
下一刻,裴净的身体被贯穿,疼痛排山倒海直冲天灵盖,他一口咬在谢筱竹的肩膀上,血的咸腥味渗入齿间。
后穴被撑开,性器一点点填进身体里。他哽咽着咬住他,肩膀不断颤抖,身体阵阵痉挛。
嘴被堵住,他发出闷声的抽泣。谢筱竹安抚似的摸裴净的背脊,却无法止住他生理性的颤抖。
裴净松了口,颤声哀求道:“不要动,先不要动……”
可谢筱竹没有要暂停的打算,仍托着他的臀,深深往里插进去。裴净痛到哭不出声音,抓在谢筱竹身后的手指几乎要紧抠进他的背脊里。
以为终于全部插进去了,谢筱竹却舔舔他的耳朵:“你里面绞得好紧,没法全进去。”
裴净另一条腿支撑不住了,身子一歪开始往下滑,谢筱竹干脆架起他的两条腿,将他抵在墙上。
裴净被迫搂紧谢筱竹的脖子防止自己滑下去,可这样一来整个人就挂在他身上,重量也使他一点点往下掉。
他用力推他:“不行,会裂开,先退出去。”谢筱竹却反其道而行之,用力将他的臀扣在自己胯上。
像是往小腹重击一拳,就连呼吸的气口被绞紧,裴净缓了好久才重新喘上气。疼痛与他哭起来:“你太过分了,太过分了……”眼泪流得满面都是,分不清脸颊和下面哪头更湿。谢筱竹舔着他湿乎乎的脸,一边安慰他一边继续深入。
这个一天到晚都在发情的性欲混蛋,完全不考虑对象的感受,只顾着自己一个劲地生操猛干,到底有什么样的人能受的了他并愿意与他交往?真的会有女人愿意和他做吗?还是说他和女人做的时候完全不是这种态度?
不知什么时候又失去了意识,醒来时自己正躺在办公桌上。他又昏过去了。
绞刑架,他此前从未觉得这一段旋律如此漫长,犹如生活一般,每次振动都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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