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上裤子,却来不及系皮带了,裤子松松垮垮地落下一截,他只能把衬衫随便往里面一塞充数。
他步伐凌乱地开门走出去,又小心翼翼地按下门把扣上门。门口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小霖的鞋,他应该已经在家了。因而裴净一时间没想出来这个点会是谁来敲门,用手随便梳了几把头发,打开了门。
陈清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本琴谱还有一件外套。他举起手中的东西:“哥,我给你发消息你没回,小霖把东西落我这儿了。”
裴净连声说着谢谢,把琴谱和外套随手搁在桌上,含着歉意批评自己:“瞧我这记性,手机忘在公司了。”
送完东西,陈清没有要走的意思,也没有打算进来。他低着头想了想,开口对裴净说道:“哥,今天有客人过来是吗?”
裴净心中一慌:“咦,客人吗你怎么觉得有客人来呢?”
“我又看到有人在302门口晃来晃去,还一直往猫眼里看。如果那个人不是客人的话,很可能和之前那个人是同一个。哥,你知道这是谁吗?不会是什么可疑的人吧?”
裴净没用心听陈清说的话,只知道他说的人并不是谢筱竹,这让他松了一大口气。与此同时,让他有些不安的状况出现了:有一些液体正顺着腿根慢慢流下来。
他开始后悔了,应该让谢筱竹戴套才对的,刚才谢筱竹没有提及,他也没有太介意,便想着事后处理一下了事。但依照目前来看,他没法再和陈清客套了,必须拉下脸尽快送客。
“那个,陈老师,今天也辛苦你了,小霖没给你添什么麻烦吧”他正绞尽脑汁地客套着,却完全没有注意身后的房门被打开了,陈清的眼神顷刻间变得无比异样。
裴净察觉到了他的眼神变化,一边回头一边说着:“有什么东西吗”却发现谢筱竹已经起了床,此刻正站在自己身后。
谢筱竹好歹算是穿着衣服,却几乎等同于没穿。他完全就是刚睡醒的样子,上身,下身只穿了一条短裤。他懒洋洋地从后面圈住裴净的脖子,眯起眼睛打量着面色发青的陈清,问道:“裴净,这是谁?”
裴净心中一慌:“咦,客人吗你怎么觉得有客人来呢?”
“我又看到有人在302门口晃来晃去,还一直往猫眼里看。如果那个人不是客人的话,很可能和之前那个跟踪狂是同一个人。哥,你知道这是谁吗?不会真的是什么可疑的人吧?”
裴净没用心听陈清说的话,只知道他说的人并不是谢筱竹,这让他松了一大口气。与此同时,让他有些紧张的状况出现了:有一些不安分的液体正沿着腿根慢慢流下来。
他开始后悔了,应该让谢筱竹戴套才对的,刚才他没有提及,自己便睁只眼闭只眼,想着事后处理一下了事。但依照目前来看,他没法再和陈清客套了,必须想方设法尽快送客——如果不想要尴尬的状况发生的话。
“那个,陈老师,今天也辛苦你了,小霖没给你添什么麻烦吧”他正绞尽脑汁地客套着,却完全没有注意身后的房门被打开了,陈清的眼神顷刻间变得无比异样。
裴净察觉到了他的眼神变化,一边回头一边说着:“有什么东西吗”却发现谢筱竹已经起了床,此刻正站在自己身后。
谢天谢地,谢筱竹好歹算是穿着衣服,却几乎等同于没穿。他上身敞着刚才穿着的那件皱巴巴的衬衫,下身只穿了一条短裤,只差把刚办过什么事写脸上了。
他懒洋洋地从身后圈住裴净的脖子,把重心倒在他身上,自顾自垂下脸,枕进裴净的肩头嗅嗅他的气味。把裴净整得面红耳赤之时,他眯起眼睛打量着面色发青的陈清,问道:“裴净,这是谁?”
裴净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他一边尴尬笑着推开这个缠在身上的男人,一边拼命地用眼神暗示他滚回房间。可向来善于周旋与人群间的谢筱竹此时却跟瞎了一样完全不会看人眼色,不仅没有松手,反而歪了歪脑袋,恍然大悟似的说:“是之前帮你带孩子的那个邻居吧。”
他笑着对陈清说:“谢谢你关照裴净。”
陈清轻轻吸了口气,移开目光:“……不会。”
裴净此时腰酸背痛,双手也没有力气,但更要命的是心里气得发闷,面对着不可撤销的情况,只能惨白着脸任由谢筱竹像操纵木偶一样控制着他。
肆意妄为的是谢筱竹,落荒而逃的却是陈清。谢筱竹笑吟吟地目送对方,手已经从裴净的衬衫下摆伸进去、撩起来。门尚未完全关紧,这样做好像是故意把他的身体展示给门后那双眼睛看似的。谢筱竹扶着裴净的腰将他转了一面,一边在手里有意无意揉捏着他的臀,一边冷冷地透过缝隙看向黑处。
过了一会儿,门被轻轻扣上了。
裴净使了浑身力气推开谢筱竹,带着哭腔愤怒地质问他:“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很有趣吗?”
谢筱竹摸了摸下巴:“你又生气了,因为你很在意那个邻居吗?”
和这种人根本说不清楚话。裴净气得头晕目眩,却还是极力反驳:“不是的,跟他没有关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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