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了起来。本能踢蹬着腿,却被两条长腿紧紧压住,也完全覆住他坚硬起来的部分。笼罩在身上的那人胯间无意识地隔着裤子摩挲他,致使他狂热地迎上去顶着对方,祈祷能够被更用力地蹂躏。
动脉失控狂跳,太阳穴鼓胀着满溢着要爆裂开来,他的理智漂浮在空中化作幽灵,嘲讽地观看他瞳孔涣散,眼角滑出泪水,失神地呻吟,主动将手叠在缠绕于脖颈的那双手上,不断地往下压。手掌化为锁链,手指好似钝器,系得再紧一些,压得再紧一些,再紧一些,直到停止呼吸为止
梁牧雨松手以后,梁律华喘着气,像濒死的鸟伸出翅膀,压下他的脖子,微微张开唇,示意他吻自己。但弟弟看向自己的却是疑惑的眼神,好像他做出了什么有悖常理的荒唐举止。
“为什么停下来?为什么?”他坐起身睁大眼质问他。可牧雨毫无反应,反倒投来疑惑的神情。在这种神情间他一点点消融,一点点变成灰烬飘散……
“朱易!朱易!”梁牧雨跌跌撞撞跑到朱易跟前,抓住他的衣角带着哭腔大叫:“我哥他很不对劲,我出去一会儿他突然就变这样了。”
朱易来不及把缠在身上的梁牧雨撇开,快步赶到房内,差点腿脚一软跌坐在地。就算处理过再多此类情况他也难以接受。
本能地狠瞪梁牧雨一眼,意思是待会儿再找他算账。他冲到梁律华身前轻拍他的脸颊:“律华?律华?”可梁律华目光涣散,像失去了骨骼一般瘫在床上,胸口一起一伏,间歇性地抽搐着。
他捡起地上的西装外套,胡乱去翻口袋却一无所获。直到颤抖着手从地上捡起一小包眼熟的药片,里面的绿色药品似乎闪着不怀好意的莹莹光芒。
朱易的声音哆嗦起来:“他吃了这个?”
梁牧雨眼角挂着泪,茫然看着朱易手里的药片。
朱易逼问:“吃了几片?”
梁牧雨愣住了。他伸手想去摸不省人事的梁律华,却被打开手。
“你到底为什么要让他拿到这种药?他不是你哥吗?”朱易极力保持平静,却遏制不住怒火的四溢,“你知不知道你每次出现,都只会让他变得不正常。”
朱易从床上架起梁律华就要往外走,回头冷冷看梁牧雨一眼:“你这是有多恨他啊”
梁牧雨突然疯了,他冲上前推开朱易,把梁律华夺回来,抱着神志不清的他缩到墙角,瑟瑟发抖地把他的头按在怀中,用身体把他藏起来,眼睛里闪着动物看着猎人的光,畏缩又警惕。
“你出去!”他声嘶力竭地冲着朱易大喊,“别碰他!滚出去!”
那情景太像是绑匪手握人质,朱易皱着眉消失在房间后,梁牧雨紧搂着梁律华哭得浑身发抖,脸上一塌糊涂:“哥,哥,你别吓我,我错了。”
“别吵了,还没断气。”梁律华的声音幽幽响起,气若游丝。
“冷,头好疼。”他喃喃自语着蜷缩起身体,声音像破损的收音机一样断断续续。
“药不是我的,是别人给我,我说我不吸毒,你怎么就不信我,”梁牧雨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你为什么要碰这种东西啊,”
他闭眼皱起眉,抬手去摸他的脸:“别说话了,快吻我。”
梁牧雨哭哭啼啼像个傻子,拿他的衣服擦眼泪:“不行,不行,你是我哥。”
梁律华气得差点一口气没顺上来昏过去。他现在变他哥了?烟灰缸往脑门上拍屌往嘴里塞的时候怎么想不起来这点呢?他恼羞成怒,一把掐住他那不安分的下巴就想往嘴边堵上去,梁牧雨哭得更大声了,一边挣扎一边求救:“哥,不行,不行,我们不能这样。”
都霸王硬上弓劫掠过一村妇女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良家少男?梁律华挤住他两边的脸颊,忍着一阵阵心悸和发寒,命令他:“不准哭。”
梁牧雨哆哆嗦嗦地收起哭声,泪眼朦胧地看着梁律华。就这样愣愣地看着他闭上眼往自己嘴唇覆了上来。
等到分开时,梁牧雨依旧睁着眼,吸了吸鼻子叫道:“哥。”
“嗯?”
“感觉好奇怪。”
“奇怪什么?”
他用手背擦眼睛,把眼角揉得通红:“这是我第一次和人接吻。”
梁律华下意识地说:“骗人。”
梁牧雨扁扁嘴,发出一声抽噎:“我不是不想和你接吻,是因为我没有和人接过吻,我怕你嫌弃我。”
梁律华沉默了很久很久,抬手捂住了眼睛,慢慢地把头抵在弟弟肩上。
“哥?”
梁律华把脸埋起来,只漏出半只通红的耳朵。梁牧雨小心翼翼地俯下身去看他:“哥,我刚才太紧张了,能再亲一次吗?”
梁律华觉得这混蛋弟弟真是嚣张到毫无底线,但纵容这一切的是自己。他本想说不行,药物的作用却让他头脑身体都在发烫,根本无法思考。虽然手脚冰凉,可体内却躁动不安得像是春天求偶的鸟,按捺不住地吱吱叫唤着,耻辱的感觉让他既绝望又亢奋。
梁牧雨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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