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体打包,运输回国
调教师压着奴隶来到了一间暗室,里面早有几个人等着。他们解开奴隶手臂上的束缚,以及项圈口枷,和生殖器上面的橡皮筋。可以说这个奴隶现在手脚自由,浑身上下除了生殖器和后穴里面的药棉之外,整个人再无任何禁锢。
这个时候他要是反抗起来不知道能不能逃脱呀,霍东屏心里面想。但是这个奴隶明显没有霍东屏那些花花肠子,取掉口枷和束缚带之后,他简单的活动了一下身体,就老老实实的低头站着,霍东屏注意到即使没有分腿器,这个奴隶站着的时候也不自觉的分开了双腿,‘难不成是后面塞得太多,合不拢腿了’霍东屏心里面想。
调教师拿来了两个塑胶球让奴隶一手握一个,握完之后又用纱布将奴隶的两个拳头缠住包裹成了两个大棉球。然后调教师让奴隶并拢双腿,虽然奴隶有明显的不适,但是还是乖乖并拢双腿站着。‘还挺乖’霍东屏心想。站好之后,双臂在胸前交叉,调教师拿来纱布从奴隶的脚踝开始一点点往上缠绕,避开生殖器和脑袋,将奴隶的整个身子都用白布包裹好。包好之后,整个奴隶仿佛一个被重度控制的精神患者。双脚赤裸的站在地面上,裸露着生殖器和脑袋。看起来还挺可笑的。但是这个奴隶没有流露出任何不堪,低头安静的看着调教师装扮自己,接着调教师取来了特制的皮革束衣,奴隶明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畏惧,显然比起全身上下包裹着的纱布他更害怕这个皮质束衣。束衣十分狭小,调教师们却要将奴隶的整个身体都塞进去,这个任务十分艰巨。一名调教师按住奴隶的身体,其余人则负责拉紧背后的系带,直到奴隶全身都被大力的挤压,额头上渗出汗液,甚至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折磨才暂时停止。现在奴隶已经完全丧失了行动能力,只能向个人棍似的直直杵着。接着调教师拿来数十把小锁,从脚踝开始一直延生到脖颈处,将奴隶全部封锁起来,不将小锁全部打开,这个奴隶是不可能获得半点自由的。调教师继续动手,将奴隶的生殖器用一个单独的皮质贞操锁锁好,固定在奴隶的腰间。接着几人合力,将奴隶给抬到了一个台面上,从始至终这个奴隶都没有出过任何声音,霍东屏跟在旁边看着,与奴隶的视线有了交集,不得不承认这个奴隶真好看,可能是束衣实在太紧了,奴隶的小脸明显比刚才红了一些,一双杏眼里面含着水汽,也不出声,就那么紧盯着霍东屏的脸看,薄唇紧抿,像个小动物一样执着
“咋了?没见过主人长啥样,想把主人记在脑子里?”霍东屏调笑到。
“嗯”出乎意外的,奴隶回应了他,小小的,但是很清晰
霍东屏心里面痒痒的,妈的,不亏是训练过的,一个个勾人的小妖精,比外面那些野种识趣多了,一边想一边把手伸过去摸了摸奴隶的小脸,反正已经是自己的人了,也不在乎这一时半会。调教师们在旁边老老实实的看着,也不出声也不阻止。
“等回到家,有你看的时候”霍东屏摸着手下滑腻的小脸恶狠狠的说。
说完就往旁边退了一步,几个调教师上前,继续手里面的打包工作,人影重叠,挡住了霍东屏的身影,但是小奴隶却一直扭着头看着霍东屏的方向,直到调教师将奴隶的脑袋侧过来,并往右耳里面塞入了一个捏实的棉花球,棉花球在耳朵里面放松一点点扩张充满了整个耳道,整个过程棉花丝丝缕缕的分条触碰到耳壁,说不出来的痒,奴隶抿紧了嘴,蜷缩了脚趾。调教师又拿来低温蜡烛,将蜡烛液滴在奴隶的耳洞处,等蜡液凝固后,奴隶的右耳就再也不能接收到外界的声音了,如法炮制过奴隶的左耳,调教师拿出了一个皮质头套套在了奴隶的头上,头套在眼鼻口的地方均有开口,一个深口口塞顺着口部的开口一点点的塞进奴隶的嘴里,固定在了脑后,黑色的眼罩也顺势罩在了小奴隶的脸上。然后两根呼吸管顺着鼻孔处的开口插进了鼻子里面,“这是外接的呼吸管,防止奴隶在运输过程中因为氧气缺乏而窒息”调教师一边解释一边继续动手将呼吸管往鼻腔里面深入,可能进去的实在太深了,皮套之下不时的传出奴隶难受的呜呜声,但是调教师没有理睬,直到达到了一个他们认为可以的深度才停下来。
现在小奴隶全身除了脚之外都被黑色的皮革包裹,可能是身体实在不舒服,可以看到奴隶修长的脚趾一会蜷缩一会伸直,在替他的主人传达着最后的抗议。但是显然调教师并不打算放过奴隶可怜的双脚,十个分趾环被一一扣在了奴隶的脚趾上,脚板中心被黑色的电极片固定,然后又拿来一套黑色的塑胶脚套,将奴隶的双脚套进去,然后抽成真空。如果说刚才奴隶还能通过脚趾的蜷缩来反应情感,那么现在,奴隶浑身上下,算是一点能动的地方都没有了。
到此,霍东屏也不得不佩服这些调教师的手段,妈的,全身上下所有的孔都让他们给控制起来了,想想就刺激,以后他也要这么控制小奴隶,毕竟是花钱买的,自己就算玩死了也不会有人来找自己麻烦。
收拾完奴隶的装扮,几个调教师合力,将奴隶移到旁边的木匣子里,用束带固定好,然后将呼吸管固定在通风口,一个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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