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安宁的心让格里变得越发暴躁了。
“呜,你快走吧,罗伯先生去叫侍卫了,你也不想和庄园闹翻不是?”玛丽也望向了罗伯离去的身影,她转头看着格里,将格里吓得连退了几步,那种痒意也就全然地消失了。
格里望着女人,他的右手呈现出完全无力的低垂状态,他冷静下来,对着女人点点头。
“听着,我的头发确实是红色的,但这没什么的,妓女的孩子永远是妓女,我们和皇宫里的红发没有任何关联。近卫官先生,请别为难我,我什么都不知道。”玛丽说着,推开身旁的房门,消失在了格里的视线中。
女人的裙摆如同莲花般绽放,沙沙的响动即便在那人走后仍旧回荡在格里的心头。他呆愣地回忆着对方与自己相处的这么一小段时间的陪伴,他惊恐地抓住自己的右臂,那种震颤、眩晕的感受从手臂上传来,让他彷徨难安。
“红发的怪物!”格里低声咒骂一句,在庄园的侍卫赶来前局促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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