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棠在卫生间的镜子前摘下头上的纱布,几天的休息让伤口愈合,但愈合的速度远不如他手腕上的伤痕。这让他确信,自己在这个梦境中并无特殊能力,只是一个普通的,rbq。他重新缠上纱布,回到床铺上躺下,心中明白,不能让信徒们发现自己已经痊愈,否则将面临无尽的朝拜和祈祷。正常人谁想早八啊?反正他是不想。况且他们朝拜祈祷会不会拉着自己开y趴都不好说……来到这里后,他通过与信徒的交流得知,自己作为祭品,每年都要参与一次祭祀典礼。典礼的流程令他感到不适,甚至有些恶心。信徒们在仪式中的行为,以及他们对祭品的期望,让他对这个宗教产生了深深的厌恶。毕竟典礼流程……很有po文那味儿,该不会自己真就搁po文里吧……哈哈。信徒们会先轮-奸-初夜的少女,在这个过程向神祈祷,诉说他们想传达给神的话。而自己这个祭品的灵魂会以某种方式和神会面,再和神大do特do,最后回到自己的躯壳。再接下来便是信徒们为了从祭品身上得到神的启示,要对祭品……沙棠不敢继续想下去,那些回忆像毒蛇一样缠绕在他的心头,让他浑身都难受得像被无数蚂蚁啃咬。一阵恶心涌上喉咙。他猛地摇了摇头,试图将这些令人作呕的画面驱逐出脑海。他干脆站起身,快步走向窗边,用力推开窗户,让冷冽的夜风吹散屋内的压抑。夜空中的星星闪烁着寒光,月亮高悬,将银白的光辉洒在雪地上,也照亮了沙棠苍白的脸庞。他不敢把自己代入祭品的视角,更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发生在他身上。昨天只是被白蛇监督着玩弄自己的后面就已经很让人受不了了……虽然爽也是真的爽但绝对不能接受这个写作祭品读作rbq的身份!就算是做梦也不能是梦这种东西啊!沙棠的紫色眼瞳在皎洁的月光下闪烁着不安,他捂住脸,试图理清这个梦境背后的含义。今年的祭祀典礼正是因为祭品坠崖受伤才“惨遭”取消,“沙棠”的反抗心理应该是很久以前就存在的,不然信徒们也不会对他的“自杀”习以为常。甚至那条白蛇的最主要职责之一就是避免祭品逃跑。这个梦境是自己内心深处反抗意识的体现吗?雪山和白蛇象征着束缚和压抑,而祭祀典礼则是对他个人界限的侵犯?但就算知道这些又能怎么样?他应该如何逃离?沙棠思索无果,他转身坐下,看到了摆放在自己地铺旁的日料,心情更不美好。来到这的每一天吃都吃不惯,哪还有精神去思考这些?而且都在梦里了为什么还要靠进食来维持生命体征啊……一个梦搞这么真实做什么?沙棠心情烦躁地支棱了起来。一直躺着也不是个办法,那些信徒也不可能对自己许久不好的伤不起半分疑心。况且除了祭祀典礼,平日里信徒们也可喜欢闲的没事聚众y乱。沙棠浑身打了个寒颤,双手抱住自己。自己一黄花大儿郎可不能不明不白地被这群采花悍匪给折了!果然要从这逃走,第一步就是解决那条看守祭品的大蛇!必须杀了它!沙棠啪叽一下倒了回去,在地铺上打着滚儿。就算在梦里也不能真的“做梦”啊,那条蛇看着就不是自己能解决的玩意儿……在这连武器都找不到一把,能驱逐蛇的硫磺和烟草雪山上也必不可能有。不等他冷静下来,门外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思绪。有人从他的门前经过,那灯笼的光源透过障子门的纸被他察觉。大晚上不睡觉这是在做什么?他待那脚步声稍微走远一点,便也小心翼翼地爬到门前,拉开了障子门。外面飘着小雪,夜晚星空上高高挂起的月无比明亮,浇下的光辉平铺在白雪上,闪闪发光。那人被这皎洁的光照射到,沙棠才能清晰地看到有人提着灯笼行走着。梦里的npc还能有自己的行动轨迹?以前好像没梦到过这样的人,或许那人身上会有什么常人所不知道的东西呢?沙棠轻手轻脚地跟踪了过去,他跟在对方身后,转过几个弯,走了一段路,直到那身影在一个拐角处消失。奇怪?好好个人怎么突然消失了?因为是在做梦吗?但到刚才为止的梦不都还很真实?他不死心地扒拉着墙壁,企图借着月光看清走廊的深处突然!有人死死捂住了他的嘴,丝丝寒意刺透了他脖颈的皮肤,薄而锋利的刀刃抵着他的喉咙,只要对方轻轻一划,他可就永远二十四了。“你出门是要做什么?”这个人!怎么出现在自己身后的?沙棠完全没感觉到这人躲在哪,也完全不觉得自己有被对方看见,他明明都没有转头看过来那个人的身体紧贴着沙棠,他下意识地举起双手以稳住对方的情绪。沙棠用手指了指那个人捂着自己嘴的手,摇头以暗示对方捂着自己的嘴自己不好说话。那个人犹豫了片刻,他的刀又往沙棠的脖颈上贴近,这才放下了捂着沙棠嘴的手。沙棠的嘴得到了解放,但对方丝毫没有要放下刀的意思,沙棠的心脏都跳到了嗓子眼,噗通噗通地喧嚣着。他在心里长叹一口气,确定自己说话不会结巴。他佯装镇定,对方必不简单,他的底细自己还一无所知,不过他没马上抹自己脖子,那肯定是有所顾虑,现在气势上就不能输给对方:
“不如你先说说你大晚上出来做什么?”对方冷哼一声,声线上挑:“今晚是我负责夜巡,外出合情合理,你又为什么要出来?”沙棠冷汗直冒。这可得怎么说?他有正当理由,但自己是真没有啊?夜巡又是什么东西?一点印象都没,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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