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珩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死”,这门一关,房间里离开散发出浓郁的酱香。
“我他妈真是该你的!”
杀人移师大概就是如此吧,从门廊拖到浴室,这期间王美秋没有任何反应,齐珩忍着恶心,把他的上衣扒了下来,嫌弃地扔进塑料袋,花洒开到最大随意的朝着他身上喷。
或许是在温水的刺激下,王美秋有了一刻清醒,恍恍惚惚地睁开眼,看不清晰面前的人是谁,黏黏糊糊地叫了声哥,就要把身上的衣服脱光。
齐珩一激灵,王美秋的裤腰已经褪到了大腿根,湿透了的内裤勾勒出小小秋的形状,眼前的一幕让齐珩血气上涌、邪气下沉,王美秋醉得迷离,眼底染了一抹红,如果忽略他嘴角新涌出来的呕吐物的话,齐珩还是很有性趣的。
“老实点!”手、嘴、脑子,各有各的反应速度,一只手紧握住王美秋脱裤子的手,另一只手把花洒堵在了他的嘴上。
“咕噜咕噜咕噜!”【死了死了死了,无法呼吸了。】
澡洗得兵荒马乱,齐珩感到疲惫不堪。把自己的睡衣分出去了一半,他实在拿不出自己的内裤给他穿。
“听话,把腿放好,算了吧,裤子也给你吧,不行,你没穿内裤……”
玉体横陈:意指美人的身体横躺或者卧着。
破马张飞:形容一个人手舞足蹈,张牙舞爪。
四仰八叉:形容睡姿不雅。
齐珩委委屈屈地上了床,乖巧地躺在王美秋的身边,折腾一天他也累了,只有王美秋能老老实实地睡觉,比什么都强。
“啪!”床头的开关承受了他这辈子有史以来见过的最大的怒火。
齐珩打开灯,盯着天花板,耳边是:“挂不上呢?”
齐珩想反抗,但是自己的命根子在王美秋手里,又摇又搓可就是挂不上挡。
“应该给你的手剁了吧!”齐珩快把牙咬碎了,王美秋这小子劲儿不小,差一点就能跳脚了。
“挂不上,呜呜呜,这车坏了,呜呜呜,齐总~”也不知道他做的什么梦,握着齐珩的性器挂不上挡嘤嘤嘤地哭,你还别说,他闭着眼眼泪止不住地流,哭的直抽搭,哭的齐珩瞬间心软。
“车坏了,放手,我来开。”
齐珩哄了两句,黄美秋依旧不放手,嘴里还在嘟嘟囔囔地说个不停,等齐珩凑近了才听见他类似撒娇的语气道:“齐总你教我。”
鬼使神差地,齐珩将手探到了身下,大手覆盖住他的手,唇边凑近他的耳朵轻声诱哄:“轻点,我教你。”
大手包裹着小手,小手包裹住龟头打转,分泌液湿答答地挂在掌心,动作越来越流畅,刺激感也越来越强烈。
齐珩忍不住在王美秋的脸上轻啄了一下,唇瓣贴着他的嘴角,浅尝辄止。
“嗯?”突然王美秋发出一声嘤咛,微张的唇像是发出了邀请,齐珩再也忍不住欲望欺身上前,与王美秋同尝青涩的果。
在舌尖与舌尖的触碰下,齐珩的欲望到达了顶峰,被子下掩盖的是他因为刺激痉挛而收缩的腹肌,还有他呼吸急促而高低起伏的胸肌,强忍着射精的冲动,齐珩掀开了被子,放任王美秋自主学习。
掀开被子那一刹那,王美秋光溜溜的下体无法忽略,稀疏的草丛里他的性器孤零零地挺立着,齐珩突然感觉到一种背德的快感,如果现在强要了他,如果……
后穴很嫩,是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圣地,只要一触碰,守护在穴口的花朵就会紧张地闭合。
齐珩最终还是没跨过道德的坎,他和自己的下属相互手淫已经很离谱了,更离谱的事他暂时做不出来。
已经放弃了王美秋的身体,齐珩转身抽出两张纸,重新握住他的手,感受着从下体传来的节节攀升的快感,直到快意喷发,一股浓精从顶端喷出被接在了卫生纸上。
这一晚上太累了,齐珩干脆抱住王美秋让他老实一点,自己也能睡个好觉。
第二天王美秋醒来已经是十一点多了,刚刚睡醒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待到他彻底睁开眼,脑子装进脑壳后,他总觉得自己的房间有点熟悉,身上的睡衣也有点熟悉。
“嘿,我不会死了吧。”他对自己勉强地笑了笑,穿的是老板的衣服睡的是老板的床,喝多了让老板伺候一晚上,他也是挺格式的。
哀伤莫过于心死,死之前先看看手机。
早上九点半,齐珩给他发了一条消息:醒了等我回去。
这句话是几个意思?等他回来受死?当面羞辱他辞退他?究竟要做什么给他一个痛快吧。
另一半,齐珩一早就被王美秋折腾醒了,房间的空调开的太低,晚上来回折腾又把被子踢没了,他冷得不行就往齐珩怀里钻,男人嘛,总有一些特定的尴尬时间,就比如早上,他明明刚睁眼,大脑还没有开机,主机已经开始工作了。
看了眼时间,抱着怀里的人又磨蹭了一会,掐算好时间丢下王美秋自己去了沈氏集团,虽然不带助理很丢身份,但是不把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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