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夏天,热得像是要把人都烤出了汁似的,即使在狄仙梅房里,还是闷得可以,为了通风,门开了一扇,看得到前面整齐的石子通道跟两旁的绿草,还有远处的松树成荫,在滚烫的地上暂时多了些许凉。
走到门口,还有十步。
李步雪咽了一口口水,要离开这儿,得战战兢兢,大气不吭一声地溜出去,不然等等狄仙梅发现,她就不敢想像自己到底会有什麽下场……
九、八、七、六?
暗数步履的李步雪露出了微笑,感觉好顺利,还有几步,几步她就可以逃出住所,五、四、三――
「给我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突然从後面一阵狂风扫来,李步雪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见她的左脚立刻被後方的一条白锦缎给缠住,白锦缎上有一只大铜铃,甩到腿上之时,铜铃的重量恰好变成了一个压制白锦缎的结,因此李步雪全身即被这布疋给往後猛力拖行而去!
「啊――!啊啊――!」
李步雪惊声尖叫,从没见过这样的逮人方式,那扇门就像是梦里遥远的理想国度,而她却越发距离遥远,呜呜呜呜?
李步雪再度被白锦缎拖回卧房,她趴在地上,害怕得不敢回头探看,房间不知怎麽的,竟没了刚刚的酷热,反倒还多了些许凉气,但李步雪还是不敢回头,因为就算回头,她也知道下场绝对一样惨……
「怎麽?有胆逃走,没胆看我?」狄仙梅的声音,就像是从地狱里的索命使者,软软低低地传来。
「没……没有啦……」
好吧,反正缩也一刀,伸也一刀,李步雪勉强挤出了一个微笑,缓缓地转头,想起那些古代连续剧,客套到si是潜规则,怎麽圆官方说法,就是保命的最佳良方,只见狄仙梅的卧房不知什麽时候,已经放了一只大木桶,狄仙梅与她以木桶相隔,但狄仙梅手中仍拉着白锦缎,控制着李步雪的活动。
李步雪脑里不断推测着狄仙梅的想法,可嘴里仍然客客气气地说道:「小的刚刚内急,想去外头小解,忘了跟小姐禀告,请小姐恕罪。」
狄仙梅笑yy地看着她,扬起了头往旁撇了一撇,「那儿有夜壶,不需到外面。」
「谢……哇!」
说时迟那时快,李步雪还未来得及反应,狄仙梅手上白锦缎又是一震,她如同一条鳗鱼般瞬间弹滑而起,她尚未站稳,心儿狂跳,可狄仙梅不等人,又再次下令说道:「快去小解,等等要开始上课了!」
她乖乖听话到夜壶边撩裙小解,涓涓热流也藏不住她心里吃惊,这大官出身的千金竟能单手震动白锦缎,就将她从地上抓扒而立?武后身边究竟还有多少深藏不露的高人?
但是……她最受不了的,就是狄仙梅要她做的奇怪「功课」!
这些天来,除了一般课程外,狄仙梅总是切了好多西瓜,每天都要她「t1an」出洞来,狗急跳墙,李步雪为了活命,可真是卯足实力日也t1an、夜也t1an,勤练之下,她不出十日,已能「t1an」出狄仙梅要的大中小尺寸的孔洞。
但李步雪以为自己交差就可以活命,却没想到狄仙梅又有了新的差事要她「学习」,这样的日子,究竟要到什麽时候才会结束啊!
就当李步雪无奈地回到木桶前面时,又是另外一番风景叫人血脉喷张!
「小……小小小姐……你……你你你……!」
狄仙梅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薄纱,薄纱之内隐约可见高耸的yur与纤细柳腰,而更隐密的地方,则没入了木桶里的红seyet之中,这副春se,若非她褪去了衣裳,无人会想到,狄仙梅的身材如此曼妙美丽!
李步雪惊讶得话都说不清楚,但这房里却是一池冰凉春se,与外头炙yan有天差地远之别!
「过来!」
狄仙梅低声吩咐,李步雪只得乖乖向前,虽然两人皆是nv子之躯,她仍秉持着下属上司的礼仪,大气不敢吭一声,就连眼睛也只敢看那木桶里红se的yet。
「把衣服脱了。」
狄仙梅的命令,跟她的身子一样迷人又露骨,李步雪心儿狂跳得几乎要晕倒,这麽血脉喷张的要求她还是ai的代价
「轰隆――」
天有不测风云。
才这麽离开狄家没多久,便遇上了大雷雨。
李步雪在长安举目无亲,而这原本热闹的长安街道,也因为大雷雨的关系,没遮盖的摊贩纷纷急急收摊,生怕老天砸了自己吃饭的根本,路上原有的车水马龙,瞬间都被大雷雨浇熄了玩乐的意志,李步雪赶忙站在一处屋檐之下,却也不知自己该往何方。
她好想回现代。
原来所有的不幸与幸,都是b较出来以後才知道的。
若要讲安慰自己的话,大概就是有哪个历史系的学生,能如自己这般幸运,「沉浸式」地t验了完整的大唐历史,还跟古代的nv人做了ai,这麽乱七八糟的经验,怕是前无古人後无来者。
李步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