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外面的人即将打开房门看见眼前的一切。
求你!林月低低的说,手指将他抓得死紧,急得眼泪都要流下来,像一只猎物发出最后的哀嚎。
好。
周月丘残忍地回答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拿走了她遮挡的被子,有力的大腿压着她的下身向后倒,随着床垫受力的嘎吱声,她的身体再一次裸露在他面前。
别管我,我要睡觉他故意装作刚睡醒的声音朝外面含糊不清的吼到,随手抓过被子,盖住了他们重叠的身体。
床上的空间狭窄,林月只觉得进退两难,变换了姿势,他的性器像是故意的卡在她闭拢的腿间,大腿前侧和他生硬的胯骨贴合,硌得她发疼,腿间却烫得厉害,硬物直直压在粉白的唇瓣上,仿佛稍不注意就会插进去,让她张开腿也不是,闭拢腿也不是。
锁孔里的钥匙转了几下,没能打开门,周祁山明白他的弟弟是反锁了房门,不过同事那边的消息催得厉害,他也懒得要他开门,只站在门外冲周月丘嚷着:
怎么最近老锁门?我出去一会儿,你记得吃饭啊!
他低头回手机上的讯息,听见几声床榻上翻滚的重响,隔着门变得模模糊糊,但证明周月丘确实是醒了,他只以为这是他不爽他打扰他的美梦,就快速换了双鞋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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