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将军。”江清心连行李都带了出来,凌玄泽点头,她便一脸得意带着宝珠上了马车。
江清漓看她一脸得意的模样,便故意说:“将军,路途遥远,一辆马车是否过于拥挤?”
凌玄泽立马懂得她的意思,马上吩咐李顺:“多备一辆马车。"
"是,将军。"
不一会,马车准备好,江清心眼睁睁看着凌玄泽和江清漓上了后面的马车,她气得脸色铁青,紧握双拳:“跟她娘一样,一副勾人的妩媚样。"
宝珠望了一眼身后,她安慰江清心:“主子,您放宽心,回去好好让夫人整治一下那个吃闲饭的,还怕江清漓不乖乖听话?"
江清心点头:“对,那贱婢最大的软肋就是她那没用的娘,我们可得好好利用一番。”
一行人浩浩荡荡回到江府,江荣安领着李氏、周氏和其他家眷早早便站在门口迎接。
见到凌玄泽扶着江清漓下马车,江清心则从另外一辆马车下
来,江荣安和李氏的脸瞬间沉了下来。
江荣安压低声音问李氏:“怎么回事?”
李氏也是满脸震惊,她一直以为凌玄泽是因为宠爱江清心才顺便带着江清漓回府的,可现在看情况可就不一定了。
"老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心儿家书从来没有提及过此事。"
江荣安脸色阴沉:“你要问清楚,心儿一定要想办法生下将军的长子。”
李氏赶紧点头:“是,老爷,我和心儿想办法。”
“不争气的东西。”江荣安嘟囔了一声,便满脸堆笑向凌玄泽迎上去。
“将军,一路辛苦了。"
凌玄泽微微颔首:“老丈人,这是小婿一点心意。”将军府家丁
从最后一辆马车上卸下各式礼物。
江荣安笑容满脸:“自家人无需客气,将军,屋里请。"说完,江荣安瞪了江清漓一眼,好像她犯了什么大错似的。
"漓儿,你腿伤还没好,小心些。”凌玄泽始终扶着江清漓。
周氏看到凌玄泽对江清漓细心周到,她跟在身后偷偷抹了把眼泪,只要江清漓过得好,她便别无所求了。
江清心看着并肩前行的两人,她恨得指甲掐进肉里。李氏凑近
江清心,小声问她:“怎么回事?将军怎么对那贱婢这么好。”
江清心心烦至极:“娘,这步棋,我们下错了。”
“我们千不该万不该让江清漓进将军府。”
李氏一脸着急:“赶紧说说,怎么回事?"
“这事说来话长,你想办法在家压制住周氏,不然,按江清漓
现在的受宠程度,她很快就能做当家主母了。”
"怎么会这样,这绝对不行。”李氏被江清心的话吓懵了,周氏的女儿碾压她的女儿,这是她从来没有想过的,她接受不了。
"娘,我绝不是危言耸听,而且,到了将军府的江清漓完全就像变了一个人。”
“她现在根本不怕我,还把将军迷得团团转。”说到这事,江清心眼神黯淡,一脸失落的模样让李氏看着就难受。
"心儿,你一定要想办法生下将军的长子,只有这样,你才能
坐稳当家主母的位置。”李氏叮嘱江清心。
江清心眸光黯淡,脸上染上一抹自嘲:“将军都不来我厢房,何来有孕。”
李氏压低声音:“男人都喜欢放开些的女人,你不要太矜持了。"
“到日子了,喝酒、装醉、跳舞、弹琴,把毕生所学都用上,肯定能迷到他爬上你的床。”
江清心脸上的落寞更甚:“娘,这些,我都试过了,他兴致不高。"
李氏急了:“江府开药铺,药理你懂,适合时候好好利用一番。"
江清心点头:"娘,我知道了,今年,无论如何我一定要怀上孩子。”
饭后,凌玄泽和江荣安在主厅聊天,江清漓独自走向后院看望周氏。
“母亲。”江清漓看到周氏自己在洗衣服,她不免替原主感到心疼。
这个女人也太可怜了,丈夫不爱,在江家又一直寄人篱下,就连唯一的女儿也死了。
"漓儿,你怎么不陪着将军?来后院干什么?”周氏满脸担忧,好像她不陪着凌玄泽,凌玄泽就会不要她似的。
江清漓扶周氏在石凳上坐下:“母亲,漓儿回家来,不就是为了看望母亲您。”
周氏摇头:“母亲好着呢?只要你在将军府过得舒心,母亲就别无所求了。”
江清漓心疼地抚了抚周氏粗糙的双手,她声音轻柔,但态度却坚决:“母亲,在江府,您也要硬气起来,绝不能让李氏欺负了您。"
周氏听得满脸诧异,她挤出一抹苦笑:“这么多年都过去了,母亲也习惯了。"
"不,母亲,我们必须反抗,现在我和江清心同为将军的女人,我绝不能让李氏继续欺压您。"
周氏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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