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神,薄唇轻启:“母后嘴上说着不是,下边怎么又流了如此多的骚水?“
”您这样,会让儿臣以为,大夏朝尊贵无比的国母,就是一只,受到羞辱反倒会激动得发情的,骚、母、狗。”
白容声线平缓,可说出的每一个字都让皇后的心神兴奋战栗。只需要白容再一个眼神、一句话、一个勾手的动作,她就可以什么都不要,变成只会发情,只会等着她操弄的淫、荡、母、狗。
看着皇后眼中澎湃着的渴求,白容知道自己猜对了。正要继续逗弄羞辱谷岚,忽然瞥见侧门闪过一角正红官袍,看那样式,分明是云浅的。
白容不由地嘴角一勾,朝着侧门方向轻轻分开双腿,素手一扬,罗裙悄然滑落,现出藏在里头的娇嫩小穴。
原本闭合的花门此刻微微有些打开,露出肥美的珍珠阴蒂,清风拂过,那粉嫩的小嘴还有些瑟缩,漂亮极了。白容侧身躺下,一手撑头,一手抚摸着阴蒂上的浓密黑草,眼睛盯着侧门方向,妖妖娆娆道:“骚狗母后,上来给女儿,舔舔这颗珍珠。”
一时间,两人都红了脸。
在白容宛如看猎物一般的戏谑神情中,皇后羞红着脸,一步步向白容走去。每走一步,那花丛便摩擦一次,在两腿间若隐若现。肚兜下,浑圆绵软的奶子一抖一抖地呼之欲出,荡起层层乳浪。
这几部台阶,谷岚仿佛走了一个世纪般漫长,可当她看着白容近在咫尺的香穴,呼吸不禁急促了几分。虽然只尝过一次,但白容那嫩穴的甜美滋味,真是令她毕生难忘。时至今日,她依然记得当时鼻尖嗅到的,似百合花般的醉人香气,销魂至极。
皇后款款坐到距白容最近的殿阶上,一双美目含情,正要俯身亲吻那颗肥美珍珠,就被一只脚抬起了下巴,对上白容轻蔑的目光,只见那人嗤笑着道:“骚母后,儿臣的珍珠,怎么能坐着舔呢?不应该跪下,虔诚地舔吗?”
白容瞥见侧门外,那红色的官袍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不见了。想着那人冰块般的脸上染上层红晕,定是好看极了。想到这,她不禁地勾了勾唇。
可皇后此刻已经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了。
闻着下巴旁传来的微咸脚汗味,谷岚人都醉了,情不自禁想着:容儿的脚好香、好漂亮,真想,舔一舔她沉浸般的想着,下腹涌上一股热流,几片红晕又染上了她明艳白皙的面庞。她晕乎乎地,忽然听见“啪”的一声,屁股上一阵火辣辣地疼。
当谷岚回过神来,只见白容不知何时已经坐起身,两腿大开,漂亮的小穴正对她的脸。
“骚货!闻着女儿的脚,就已经迫不及待挨操了吗?骚水都滴到台阶上了,啧。”
谷岚忙低头看去,就见自己腿心处一片晶莹,正下方的台阶上,确实湾着一滩水,那是她的骚水。
“本宫。。。”谷岚下意识地张嘴想解释些什么,就听见白容冷声道:“跪下,舔!”
这命令式的语气让皇后有些委屈,可更多,却是兴奋。她乖巧地在白容两腿之间跪下,翘臀正要挨上脚背,就又听到,“屁股抬起来!”
“呜呜呜,坏女儿,就知道欺负人家~”皇后呜咽着撒娇,可还是乖乖地抬起了臀。
这个姿势,像极了发情求交配的小母狗。
“不准哭,舔!”白容命令着,呼吸越来越急促,眼中闪烁着难以言喻的兴奋。随后,她小穴上的粉嫩珍珠便被温热的小嘴含住了,“嗯~骚狗母后,真会舔~”
白容一边享受着皇后的口舌侍奉,一边抬手在她高高翘起的大白屁股上拍打着。
“啧啧”的吸穴声与“啪啪”的打屁股声相互呼应,一起一伏,甚是有趣。
“母后的屁股真是挺翘,让儿臣把它们打得一边大,一边小,好不好呀?”白容边打边戏弄谷岚道。
“呜呜呜,那样坏女儿会不会不要骚母后了~”谷岚从白容花穴中抬起头,泪水滑落,眼中满是害怕,还有,隐隐的期待。
白容闻言,轻笑一声,她停了手上拍打的动作,双手捧起谷岚的脸,温柔地吻去她脸上的泪珠,软言抚慰道:“不会的,儿臣,爱慕母后。永远都不会不要母后。”
当小公主赵平乐兴冲冲地跑进大殿时,看到的就是让她怒火攻心的一幕。
那贱人只穿着件骚浪的肚兜,跪在容姐姐腿间,更可恶的是容姐姐还捧着她的臭脸!
贱人,抢了她母后的后位还不算,现在还要来抢她的容姐姐?!
“你们在做什么?!”
“贱人!”小公主像只花蝴蝶般,几步冲上殿阶,小手一扬,对着皇后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谷岚白嫩的脸上瞬间留下一个鲜红的巴掌印,身子不稳,一个趔趄倒在了一旁。
“放肆!本宫是你嫡母,你怎可打本宫!”谷岚反应过来,一手抚脸,美目圆睁,仰躺在地上对着小公主怒吼道。
白容合拢双腿,端坐着,好整以暇地看着两人争吵,就差拍掌叫好,“撕得妙,撕得再响些!”
“呵,打便打了,连父皇都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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