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遇见你一次。这次多点耐心,多些了解,不过现在也刚好,我没有继续让你为我做出牺牲,婚姻不是让你继续留在绥市的借口。陈铎,要是可以,我们也能在常泞安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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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票订在月底。
陈铎交完终稿,又和单位请了假,简植要去微博之夜。
几乎是刚到,老爷子的人就过来接他。
季伯还是和之前一样。身形高,背立得直,鼻梁上架着一副复古的老式眼镜,笑容一丝不苟,温和的眉眼间有慈爱,也有和老爷子如出一辙的严厉。
对他很恭敬客气。
只有陈帆,还是和十几岁的时候一样,一见到他就扬起笑脸,亲亲热热地喊:“哥!哥!”
“小帆知道你回来,特意要跟着我说过来接你。”
季伯坐在副驾驶,把后面的位置留给陈帆和陈铎。
陈帆叽叽喳喳个不停,抱着一条很大的阿拉斯加,“爷爷说只要我听话,哥就回来。哥,你这次回来还走吗?他们说你不愿意回来,是因为妈老骂你。”
这话不知道是谁告诉他的。
陈铎在后视镜中望了他一眼,视线淡漠,没有温度,季伯却还是温和的老样子。
“哥,你别走。我现在已经不和妈住了,我和爷爷在一起,你也留下来。”
季伯在陈帆的哭哭啼啼声中岔开话题,“老爷子身体不好,前几天突发脑梗,现在还在住院。下车后去看看?”
表面上是在询问他意见,实则路已经往医院的方向开。
“好。”他向来没得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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