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从梦中醒来,心头都泛起奇妙的失真感。那是前世吗?亦或是一场单纯的迷离之梦呢?他不知道。
他问了龙,每一次都问。
脑袋一根筋的龙不会做梦,也不会像他那样多想。龙说,现在就是现在,喜欢就是喜欢,关于“从前”的错乱的梦不过是欺骗大脑的谎言。
梦境终会结束。天色朦朦发亮,睁开眼睛便会迎来现实。
“万一,我是说万一哦,那场梦是真的呢?”随着转世的进行,梦的内容愈发纷乱复杂,紫萝也越来越难以被说服。
他闹别扭,远远地躲开龙妖,不想按着梦的轨迹行走,不想被既定的宿命掌控。
龙每一次都会找过来,软磨硬泡,缠着他不愿放手。
“龙先生是麻烦的兽妖。一旦被你缠上,就别想有自己的空间了。”热爱自由的薰衣草精有点不满,絮絮叨叨说出的抱怨却被龙用嘴巴吞掉了。
这一世他们也遇到了彼此。
这一世他们也恋爱了。
龙的诺言,出口必然成真。
紫萝是只花妖,葡萄花长成的妖精。这种花细细小小,颜色不鲜艳,不声不响地藏在层层叠叠的绿叶之间,不仔细看就很难看见。
花是雌雄同蕊,细长的雄蕊顶端带有黄色的花药。每年春天,花药产生花粉,被风吹落在雌蕊上,就会结出累累的果实。
在开启灵智前,紫萝结过几次果。但在妖力渐长、修出人形后,他却被一只不讲理的兽妖霸占了。兽妖不许他完成自花授粉的过程,非要帮他一把。
“谁需要你帮忙啊?我从前都是自行结果的。”又一年春天来到,受到天性的影响,最近的紫萝浑身散发着欲求不满的气息,想做点色色的事,被兽妖阻止就变得十分烦躁。
他瘫软在床上,哼哼唧唧地低叫。兽妖蓝泽用长舌头舔他的脸,顺着脖子舔下去,舔过平坦的胸口,舌尖卷起乳头,厚重的嘴唇吮了两口,把粉嫩的尖尖吮得又红又肿。
“哈啊……”一声轻喘,紫萝蜷成一团,脸颊浮现情欲的红晕。他的上衣被剥开了,露出雪白泛红的胸脯,穿戴整齐的下半身则浸出湿润的水色。
——他被舔硬了,玉茎高高翘起,与此同时下方的小花也流出了汁水,变得湿漉漉的。从未体验过的难受令他红着脸呻吟不止,“别碰我……啊……谁准你上我的床了……”
“帮你度过发情期,阿萝。”蓝泽理直气壮地继续往下舔,舔弄花妖薄而流畅的腹肌,隔着肚皮压迫躁动的子宫所处的位置。
年轻俊美的花妖咬着唇,腿根颤抖着,花穴不住渗出粘稠的液体,把裤子染透了。他不自觉地将双腿分开,又将手伸进裤裆,对准勃起的玉茎又揉又搓地自慰。
兽妖捉住了他的手,舔进皱皱巴巴的裤子,舌尖探入流水的花穴胡乱翻搅一通,把深陷发情状态的花妖舔爽了。
“嗯嗯~好深~好粗的舌头、哈啊~~”紫萝半闭眼睛,喘着气,嘴角流出黏答答的口水,整只妖狼狈得一塌糊涂,“那里不行……太深了……手指没碰过那里嗯嗯~不能被舌头舔啊~~”
蓝泽舔得更起劲了,绕着娇嫩的子宫口打转,时而欲入不入地钻进去一截舌尖。
子宫温热的肉嘴被舌头舔开了一道抽搐的细缝,可怜的花妖扭动身子,秀眉难耐地蹙紧,几颗泪珠滚出了睫毛。
兽妖是受了伤被他捡回家的。他好心救治这只坏妖精,对方却蹬鼻子上脸把他当作自己的所有物了,趁他发情没有力气,爬上他的床,脱掉他的衣服,把他全身上下舔了个遍。
“早知道……嗯嗯~就不救你……”深感后悔的花妖淫乱地扭着屁股,不停地拱起下半身要舌头进得更深,一旦瘙痒的地方被舔到,就又哭又叫过电似地痉挛。他在自慰时也会把手指伸进去,但只能浅浅摸到近处的湿濡软肉,这次被舔进子宫,忘乎所以地大喊大叫,抱着兽妖的大脑袋哭成了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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