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这个诡异的电流感更让他觉得“易于接受”。
……
“我是借留在阎契家中的一台rt-x4型号监守机甲与您近距离精神建链,十分抱歉,真的无意冒犯,只是刚才捕捉到一丝异常响动,类似于扣动扳机之声——应该是打火机一类?毕竟阎契身上除了钱,也就只有这个了。”
沈青词微一怔,心说看来这人和阎契很熟,熟到都知道他兜里能揣什么。
而且此人对精神力的掌控非常优秀。
看阎契仍旧一脸陶醉地沉迷在奶子上,完全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那可以说是对方已经单独点对点,精准只干扰入侵到自己这边的精神屏障——虽然用了屋外的扩散型机甲借力,但假以时日,也必成大器。
“他现在并不正常,您任何触怒他的行为,都会产生很严重的后果。现在的阎契也绝非当年的阎契,请您稍作忍耐,我们已经在取镇定剂和净化烟的路上了。”
像是担心沈青词不听劝一样,这种麻飒飒的电波频率再一次舒缓地抚过他的头皮,对方温声重复:“我们非常真挚的希望您,务必稍作忍耐,会尽快将您解救出去,也请您千万不要伤害阎契!”
‘忍耐’、‘伤害阎契’——
这些好像都不会是在沈青词曾经的世界里会出现的词。
这让他稍有一点愣神思索,紧接着,下体却同时传来一阵被撑胀的痛楚,甬道内的紧致肠壁一点点被破开的感觉异常清晰,沈青词感觉自己这一刻仿佛脑内都能莫名幻视般,呈现出他操进来的粗度和深度,只不过因刚才正高潮敏感着,所以这痛意里又被迫混杂上了一点再度被碰撞出来的欢愉。
稍一分神,就像是没忍住生理反应,下意识被插的抽噎了一声,阎契大手揽回他的细腰,将脸重埋回这对软乎乎的大奶上,发声闷闷可怜问:“疼吗老婆?”
“你他妈,咳、咳。”沈青词本想说你他妈先委屈上了,这时候长出嘴来了,前阵子装陌生人不是操我操的挺开心?见你问过一声疼了吗?
现在装,还来得及?
打不死你!
心里头本是叛逆又烦躁,心说‘不伤害阎契’,凭什么不伤害这狗东西?!
这人从一开始就是他沈青词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想怎样就怎样对待的存在,就凭他现在这身能反了自己的本事,不也是当初自己教他的?
想到这就有股莫名恼火,心说教他这那的,是希望他好好成长,还他妈教他怎么把这身本事用来算计、对付自己身上了?!
烧不死他丫的!
是真的非常想冲动一把,可手却迟迟没去扳动火机。
且借由这个咳嗽时间,沈青词面皮简直是越咳越红,倏地反应过来眼下另一件更为尴尬的事——
等等,这个能窃听声音正与他脑内沟通的‘看守’机甲,岂不是……?
“我绝对没有监控静屋当中的动态视觉环境!您、您不必担心!”原本还温平的嗓音突然有些仓皇,像是立即敏锐察觉出沈青词所虑,匆忙跟咬了舌头一样道,“rt-x4型号只是用于一些精神力的铺陈扩大,方便使用者更广泛的操控精神力覆盖周边环境音,力求事半功倍的监听效果,我本意是借此来判断阎契是否需要立即注入镇定剂。”
或是否该选择起爆房屋深层警备器械。
沈青词:“……”
是真的感觉被这狗逼世道给摆了一道。
即便对方说的文质彬彬且温和有礼,但换句人话来说,不就是他妈的他俩刚才那点逼逼赖赖的声音全都被这货听去了吗?!
更、更别提先头没醒时,阎契会不会趁自己昏迷,干出点什么其他声来?
毕竟之前在未确认身份时,他就已经发现,这变态是真喜欢趁自己睡着或昏迷时强行奸弄!
此刻气得他二度抬手,虽轻飘无力,但很果决地往阎契脖颈上乱抽一通,希望借此“劈啪”作响的动静能遮掩一些:“拔、拔出去啊!咳、咳!”
“拔不出去啊老婆,”阎契拿脸腮狂蹭着他嫩乳,“你逼里面吸的我紧紧的,好舒服~”
说着又大力抽拔出、深捅进的疯狂操顶了两下,“噗嗤噗嗤”的淫靡之声几乎就没断过,被操出来的水声也随着他每一次的操干频率都在往外狂溅!
日!
沈青词现在真是被他气的鬼火狂冒,心说快他妈别讲了!这是什么很光彩的要广而告之的事吗!而且谁知道那边是一个人、还是一群人在监听……
着急,又想去手动捂阎契的嘴,但立马又想起他刚才舔手那一幕,这几乎已经给沈青词留下了一定心理阴影,心说以后扇他巴掌前都得掂量掂量,无法及时收手的话,是真怕被他顺势捉住舔吸住。
早晚被迫得上狂犬病,有毛病吧这是?!
还有,他在这屋子住多久了?
这傻逼孩子该不会,一直不知道他被监禁在这个屋子里是能听到声儿的吧?!
莫非故意的?!
但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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