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先把把藤蔓扯下来简单处理,顾宥义把一端缠在树上,再扯了扯另一端的藤蔓,在确定不会轻易断掉後,便慢慢抓着藤蔓从斜坡下去。
这斜坡b想像中过了一点点,一直到脚能碰到地上,顾宥义才放开手中的藤蔓。
「你怎麽突然跑来这森林了?」虽然是跟猎户一起进山,可是毫不懂武功便随他们一起凑热闹,还是b一般人危险呢!
「我只是想抓只野兔加餐而已。」刚好听到猎户们要来树林狩猎,他便随他们一起来了,正好看看能不能抓到一、两只野兔回家吃,却不料一时不慎竟摔了下来。「又不是第一次来了,只是没注意才摔了下来。」要不是他s偏了准头,受伤的猎物也不会有力气继续逃跑,他为了追上去才这麽不小心。
「下次要狩猎的话,也叫上我吧。」毕竟猎户们也不可能只照顾他家老板,还是自己随白少棠上山更安全呢!「白老板,你这是脱臼了。」蹲在白少棠身前,大手才轻轻抚上那肿起来的脚踝便惹得对方猛ch0u一口气。
「不是扭到?」语气充满了惊讶,他还以为只是扭到而已。
「都已经肿得这麽大,而且一碰便痛得受不了,一定是脱臼了。」根据他的经验来看,这伤势压根不是扭伤。「等等可能会有点痛,你忍耐一下吧。」蹲在白少棠脚旁,顾宥义拉开上衣把肩膀暴露在空气中。「要是真的痛得受不了,你可以咬我的肩膀。」
只有微弱的月光作为光源,可顾宥义那双乌黑的眼睛却像星光般明亮,莫名地让白少棠感到安心。
看到对方点头,顾宥义毫不犹豫地,瞬间把骨头猛地推回原位。
喀!
「呜!」瞬间的刺痛让白少棠睁大了双眼,条件反s般张口咬上顾宥义的肩膀,把痛呼给压下去。
「好了。」放下已经接回去的脚踝,顾宥义轻柔地00白少棠的发丝。「我得去找些可以用来固定的东西,白老板你可千万别乱动啊。」藉由月光看看身处的环境,没想到斜坡下,竟是一个像土坑的地方。
没有树林,只有一些枯枝与野草,这让顾宥义只能收集一些枯枝来帮白少棠固定他的脚踝。
看着对方似是不在意地把肩膀被他咬得冒出血丝的伤口随意一抹,也没有包紮的打算便拉回衣领,并站起身来寻找东西好给他固定脚踝。那认真的神情让白少棠感到安心,x口更是有种淡淡的暖意。
「暂时只能先这样子了,回去再找大夫看看吧。」把外衣撕成一堆长条,把数根枯枝与脚踝用布条綑在一起,在确定不会轻易散开後,顾宥义才站起了身。
「嗯……谢谢。」默默点头,从没想过顾宥义会来找他,被关心的暖意让白少棠不自觉地微微扬起了唇角。「话说,你怎麽会来这里?」他记得自己是临时决定要跟猎户们到森林去,可没有留下任何口信,怎麽他就知道要来森林里找人呢?
「太yan都下山还不见你回来,我只好四处找人了。」伸手扯了扯藤蔓,在确定它不会轻易断掉後,便走到白少棠面前,背对着他蹲下。
「怎麽?」不解地看着顾宥义宽厚的背部,白少棠脸露困惑。
「我背你回去,总不能就这样待一个晚上。」回头浅笑,顾宥义的脸在夜se中少了几分敦厚,多了几分稳重可靠的魅力。「菜要是凉了,便不好吃了。」虽然现在回去也是晚了,但热一热也b放到早上馊掉好。
「现在回去,菜也早凉了。」双颊微微泛红,嘴上虽然是这麽说,可双手却搭上顾宥义的肩膀。
「把菜热一热,总b饿肚子好。」打趣地笑道,在对方圈上颈项後,双手小心地往後扶着白少棠的小腿,让他能g紧他的腰际便收回了手。「白老板,我要往上爬了,可抓紧了。」语毕,顾宥义便双手抓上藤蔓,使劲地双手交替地往上爬,脚更是大力踩上斜坡,一步一步稳妥地往上。
双手紧紧地圈着顾宥义的颈项,尽管只能看到对方的後脑勺,可那灼热的t温却透过薄薄的布料传到他身上去,彷佛这t温能把他t内的冰凉驱走般,从心脏处慢慢变得暖和起来。
因为往上攀爬而令宽大的袖子滑下,小麦se的手臂因使力而血脉贲张,几乎每一条青筋也能清楚地看到它的颤动。然而,那像烙印般的无数疤痕在此刻更显狰狞,也额外的惹人注目。
「顾大熊。」
「嗯?」动作微微一顿,在确定不是白少棠抓不紧自己而滑下後,顾宥义便继续往上。
「你的手是怎麽弄成这样子的?」过去总是有袖子掩去而没有发现,那双手臂上竟布满了长短不一的疤痕,这让他开始有点好奇这头巨熊的来历呢……
「什麽样子?」
「那些疤痕。」要不是他得圈紧顾宥义的颈项防止滑下去,或许他已经伸手点上那一道道狰狞的痕迹。「难道你是个盗贼?听说京城附近有帮盗贼很有名,该不会是你背叛他们才被追杀吧?」
「白老板,你想多了。」闻言,顾宥义不禁失笑,到底是哪里让白少棠觉得他身上有匪气了?竟会猜他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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