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些能恶心到沈俞舟的话一股脑说完,我只觉异常的心满意足。
下一步我该做什么呢?
是该让这个自诩出淤泥而不染的人跪在我脚下求饶?
还是该把上一次的那一记耳光狠狠地还给他,让他知道从今往后谁才是他们这段关系的主宰?
可就当我要收回手之际,我的手腕却被人猛地突然拽住。
倏地,我直接被沈俞舟顶上了宿舍的门。
我觉得我在看人下碟方面,造诣从来都是首屈一指的。
在面对完全掌握自己生死荣辱的父亲,我能伪装成这个世界上最乖顺听话还骚浪得不行的婊子。
而在当初可谓横行霸道的沈熠面前,我又能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脸上永远都是一张规规矩矩的假笑。
至于那些身份地位比我还要低,甚至可能还要看我脸色、仰我鼻息的人,只要不挡我的路,不说我会多么的善意相待,但至少我从不会去没事为难他们。
而现在,对于自身掌握了其足够把柄的沈俞舟,我无疑是毫无畏惧甚至是得寸进尺的。
——好让我将自己内心曾经对他嫉妒不甘的情绪,都趁着这次机会,统统发泄干净。
后背被压制着,左脸撞上宿舍门的一刹那,我首先还未感到疼痛,一种久违的暴戾便倾巢而出。
“哥”
我充分蓄着力,笑道,“人贵自重,您这是在做什么?”
下一秒,我奋力挣脱束缚,反手就和沈俞舟打了起来。
拜小时候因为贫民区打架而保留在骨子里的阴招与狠辣,我轻而易举地制止住这个只会读书还有辱斯文的“学霸”,并把人狠狠地掐着脖子顶在了一旁的衣柜上,发出一声骇人的硬响。
这时候,原本在我手里的眼镜,早就因为打斗的动作而掉在了地上被我踩得稀巴烂。
我掐住沈俞舟脖子的手越捏越紧,说出口的话,语气才是最符合我真实性格的,“沈俞舟,我给你脸了是吧?”
“我客气地叫你一声哥,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什么货色了,现在这种情况也敢跟我叫板。”
“要不要我再提醒你一遍,现在受制于人的人到底是谁,搞清楚现在的状况,我动动手指就能让你身败名裂。”
“你以为你自己是谁?跟我对着干,大不了咱们都鱼死网破,我看是你所谓光明灿烂的前途梦想重要,还是我的一条贱命更上得了台面。”
半分钟后,我见被我压制着的沈俞舟依旧没什么动作,只是用眼睛看着我时,我才深觉原来我之前对这个人的友好态度实在是大错特错。
我早就应该像现在这个样子的;
在沈俞舟面前,我根本就没必要装出一副好说话的模样,反而还给人机会蹬鼻子上脸。
松开钳制住这人的手。
沈俞舟的皮肤白,脖子没一会儿便涌上了可怖的充血红痕。
我嫌恶似的拍拍手,心里计较着这件事没完的同时,再一次冷言警告沈俞舟,“吩咐给你做的事最好做快一点,我脾气不太好,所以听话一点,这样对我们两都好。”
“还有,从今天起,咱们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我再一次提醒,“我不好过,那我们就都不要好过。”
说完,我残忍地一笑,走出沈俞舟宿舍的时候,还故意把宿舍的门拉得很大很大,连顺便提一手关掉也不愿意,走得十分的干脆。
这番恩威并施后,沈俞舟的效率不错。
而我在忙得最精疲力竭的那段时间,还得不断地靠着结交的这批人获取资源机会,去博得一个根本就遥遥无期的机会。
只是每每累得喘不上气时,一想到还要回去强撑着在床上讨好父亲,我就觉得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是同样的心力交瘁。
我甚至感觉那阵昏暗的日子里我像是疲惫不堪的抚慰犬一般,明明自己都在崩溃边缘了,还得去压榨自己地照顾其他人的情绪。
为此,我能找到的唯一解决办法,就是在身为抚慰犬的我自己身上,再去找另一条抚慰犬来抚慰抚慰我。
而我想到的第一个人选,毫无疑问就是沈俞舟。
我承认,在我想到这个人的时候确实是存了些折辱报复的意味。
尤其是看着沈俞舟在我的威胁下不得不过来,不得不放下他那些兢兢业业的学业,不得不抛下他的体面自尊,来我指定的酒店房间找我的时候。
即使我看着他那副面无表情的脸,我的心情都能大好的,挥挥手,就能让对方像条狗似的,我说什么他就必须得做什么。
其实到目前为止,我都没能真正的感受到性爱的快感与爽意。
和父亲乱伦时,在床上,他一向不屑于温柔缱绻的前戏手法。
虽然两个男人在做爱时原本就不需要有多温柔,要的就是那种酣畅淋漓直接,但我毕竟年纪小,很多时候都承受不住那种横冲直撞的粗暴,所以我一直对柔和一些的亲热有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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