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又匆匆垂眸。
见此,我在心里黯然一叹。
只那一眼我就明白,还是失败了啊
就当我端着酒,想知趣地离开时,我却陡然撞上他那不知何时又抬头,看了我不知道多久的眸子。
我心里一紧,脸上刚要撤下去的笑容,再次僵在了原地,表情实属尴尬又不自然。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试探着地问,“韩先生?”
他仍然看着我,目光难以置信又小心翼翼。
只是在我不明所以时,他却笑得比哪一次都要真心实意地与我再度碰杯,手罕见地一抖,“叫我韩席就行。”
说完,他把他手里的那杯酒,当着我的面,一饮而尽。
酒店房间内。
我躺在床上回忆着不久前的种种疑点,沈俞舟就坐在离我不远房间客厅的沙发上,研究着他的那些无聊的学术报告。
自从我把沈俞舟当作自己的抚慰犬后,我一有什么不痛快或想不通,就会把人给喊到这里,和我做爱发泄也好,听我说话抱怨也罢,总之我实在需要一个出口,不然永远压抑在心里的那些阴暗面,恐怕早晚都得将我逼到抑郁死。
再加上从某种程度上,我和沈俞舟确实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所以我有任何见不得光的情绪,我都会全盘托出、毫无保留地说出来。
不知为何,我丝毫不怕沈俞舟会知道我背地里有多恶心,也不担心这人敢背刺我。
因为我一直觉得,对沈俞舟而言,读书和学术研究就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东西,其余世俗的身外之物,这人都毫不在意,正好适合给我充当倾诉的垃圾桶。
“你说为什么那个韩席看到我会表现成那个样子?他是不是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可我身上又有什么东西?”
“还是我以前哪里得罪了他,他一见到我就想挖个坑好报复我?”
原谅我至今都无法将任何人来路不明的善意当做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所以我始终觉得,韩席那晚对我的不同,一定参杂着要从我身上拿走什么的目的。
不会有人无缘无故地对我好,我始终牢记这条准则。
而面对我的一句句提问,沈俞舟坐在那边都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做着他自己的事情,好似一副淡然绝尘的样子。
长时间得不到回复,我翻下床,在一步步走向沈俞舟的过程中,脾气上来了,所以还不忘讥讽,“即使是身在酒店房间,哥也不忘为国家民族的发展时时刻刻进献自己的微薄之力。”
我笑着用双手攀上沈俞舟的肩膀,对着他耳边笑道,“哥体面——”
说完,见沈俞舟还能装模作样地在电脑上打字,我慢慢俯身,一路用唇齿舔舐,直到咬开裤子拉链,将那半硬的器物含在嘴里。
而被我一顿骚浪调情的沈俞舟终于再也做不下去了。
虽然我也不明白就这一破大学生能研究出个什么来,但也丝毫不影响我以打扰到沈俞舟为乐,尽情地放纵自己。
就在这时,我感受到袋子里手机的一震。
我并未放在心上,甚至还边舔,边掏出手机看是谁给我发的消息。
直到消息的署名浮现出我父亲的备注。
【记得明天给小熠接机。】
我瞬间浑身一震,脊背发凉,险些将口中沈俞舟的鸡巴一口咬断。
虚假的赌狗孤注一掷,真正的赌狗自欺欺人。
怀抱住父亲的臂弯,红肿的后穴承受着今夜格外肆虐的狂风暴雨,我情不自禁用双腿夹住父亲的身体,全身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我仰起头绝望地喘息。
等终于发泄完一轮后,我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
父亲今夜不知道什么原因,简直是发了疯的在干我,我浑身到处是他留下的青青紫紫的掐痕,尤其是两侧的腰腹处,还有臀部被他又拍又撞又抓的,弄得红肿不堪。
我又累又痛,躺在床上连声音都发不出,只能不停地喘。
但父亲抓着我的身体,像是不知疲倦似的,双手抓着我的大腿,一次一次把那性器残忍地往我那里抽送。
就算射完了他也没闲着,绕到我身前有一搭没一搭地按揉我的乳粒,胯下那根东西虽然已经射过不知道多少次,却还搁在我身体里,我但凡稍微放松一下,那不久前才软了一点的凶器又再一次膨胀,撑开我饱受摧残的后穴,明显是还要再来一次的前兆。
我的身体实在是有些吃不消。
随即故作委屈地撒娇抱怨,“爸爸果然更爱弟弟一点,一知道弟弟明天回来,就高兴得折腾了我快一个晚上。”
我适时地引出这个话题,又趁着现在好不容易有时间,趁着父亲的心情可能不错,有意无意地套着话,“不过弟弟怎么突然要回来了?他现在病好了吗?”
黑暗里,我看不清父亲的样子,但不知为何,我的心总是慌得厉害,不单单是因为沈熠快要回来的噩耗,更是父亲今夜捉摸不定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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